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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下属一样顺从我,她若连反抗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做成大事。这一点,她还挺像我的,所以我一定不会和安晨雨那样,处处要压姐姐和我一头,才觉得心满意足。”
“如她所愿,我这辈子和她一样没办法快乐了。
我心爱的男人嫁给了我敬爱的姐姐,我的姐姐为了我拒绝治疗,过早死去,我接替了本该属于姐姐的位子,我心爱的男人怀着我的孩子离开了我,因为那一夜,他的身份还是我的姐夫。
我是个追名逐利的疯子,毒如蛇蝎的小人,但我的女儿想做一个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君子,那便让她去做。
亮堂堂的天,谁又不愿意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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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笼子是长方形的,只有两米高,只有四五平米大小,笼门被两把大锁锁住,笼中的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笼子顶部的红绳绑住,双腿被铁质支架强行分开,两只膝盖跪在地上,圆润的孕肚夹在两腿之间,随着他的挣扎而不停地晃动。
他的身体上布满伤,清一色的都是新伤,也没做过多处理,只随意抹了些药膏,甚至都没包扎。
他的嘴上带着一个椭圆形的口枷,迫使他张开嘴巴,刚才有人往他的嘴里灌了一碗保胎药,因为手段太暴力,以至于现在他白嫩的胸口以及圆润的肚子上还残留着苦涩黏腻的中药汤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却仍旧不放弃挣扎。他喘息着,试图摆脱这些束缚,可是除了出了一身汗,没有任何成效。他的膀胱现在涨的厉害,可下身出口被特质的贞/操/锁死死锁住,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胀痛。
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她的声音!可他现在只想把脸埋进长长的头发里,她怎么过来了,她怎么在这时候过来了?他现在的模样,该多让她厌恶啊。
就像管事说的,下贱的花奴孕育贵人的孩子,活该要受尽屈辱。他被关进笼子里,被牵着出去游行,被辱骂和诅咒,他忍下这一切,只想生下她的孩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她一言不发的开了锁,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她扶着他走出了囚室,忍着泪告诉他“华裳,我做到了,我来接你回家。”
这个满身伤痕的临产孕夫艰难的弯腰,用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嘶哑但是温柔“好啊,妻主大人。”
(廿一)贞操锁(h)
她带他回到了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多月的出租屋,她是个整洁干净的姑娘,即使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把自己照顾好。明净的窗户,整齐的书柜,只有厨房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巡视了一番,低头看去,垃圾桶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餐盒,是今天中午没来得及送下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把他扶到了沙发边上,托着他的肚子让他坐下。
“奴……”
“不,华裳,你别说话。”他的声音干哑枯涩,她不觉得难听,就是觉得心疼。她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了一想,又去厨房拿了把瓷勺,搬了个凳子,坐到他的对面。
她刚才已经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扶着他去马桶边解决,在自己心爱的妻主面前方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虽然他的身体的早就是她的了,包括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但是让他在她的面前做这样丑陋的事情,他还是羞红了脸。
可是她的表情很坦然,倒显得是他矫情做作了。她扶着他的分身,它莫名的就立了起来,以至于他站在马桶前许久,都没能发泄成功。到最后,还是妻主大人扶着他坐下,才成功解决。
回想刚才的事情,华裳脸红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到自家妻主递过来的盛满水的瓷勺,他的脸色瞬间白了,随即调整表情,含住了她递过来的瓷勺。他的下身被束缚,经常好几天不得发泄,那些人又以给他灌水为乐,以至于他对喝水产生了阴影。
不过这水是她喂的,他当然要开开心心的喝下去,而且,她为了得到他的钥匙,已经做了很多事,她很累了,他不想让她再因为这点小事让她烦心。
看着他的小嘴含着瓷白的勺子,安和柠有些嫉妒手中的勺子了,又喂了他几勺后,就没了再用勺子喂水的兴趣。她用食指沾了水,伸到他的面前,懂事的孕夫立刻会意,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温柔的吮/吸着她手指上沾染的水珠。
他每舔完一根手指,她就换一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直到她的十根手指都被他舔/舐一遍,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手。
华裳看她似乎不够尽兴,示意她把温水倒在手掌心里,然后,他低下头来,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手掌。他的动作轻柔又撩人,搞得她的手心痒痒的,明明是下/贱又卑/微的动作,被他做/的优雅又迷人。
最后,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手掌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临近生产,他脸上的浮肿愈发明显,甚至把漂亮的眼睛挤占了一部分位置,但独属于准爸爸的温柔使他愈发动人。
他用布满伤痕的手抚摸着自己硕大的孕肚,他没办法合/起/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