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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后的救命之恩,奇鸢早就不在了,天后的恩德奇鸢只能来生再报了。”
果然,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世上没什么报恩不报恩的,只有手段,只有手段才能制服这些人,他们才能乖乖听话,“制出灭灵箭,杀了花神锦觅,我就让你离开,和那个卞城公主在一起!不然,你就永远别想再见你的这个老相好了,而且,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穗禾拿出一个琉璃器皿,从外面可清晰地看见一只蛊虫在里面爬来爬去,“我听说固城王和卞城公主的关系不是很好哦,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之前好像还想着杀了她的。唉,也不知道卞城公主怎么惹上了固城王这个手段阴险之人?”
奇鸢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同意炼箭,杀了花神锦觅。
润玉这些日子很是忙碌,很少有长时间与锦觅呆在一起,每次只是小坐一会儿就要离开,但是每一次的见面都让润玉的心都安宁下来。
“小鱼仙倌,你想要那个位置吗?”锦觅问。
润玉沉默了一下,“觅儿,我不想骗你,我要那个位置。自从娘亲逝世的那天,我就明白了,只有权势,只有站在最高处,我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人,才能不被人欺辱。……觅儿,你,会不会认为我大逆不道?”
锦觅想了想,她明白润玉的想法,那时知道娘亲的死与天帝有关,她也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杀了他,在爹爹临秀姨及扑哧君的劝告下才忍下来了,这段时间一遍一遍地练《镜花水月》,想着师父曾经说过心如止水,乱则不明,才让心境平和下来,这才能很客观地对待天帝。
而小鱼仙倌,他毕竟是亲眼见到好不容易认回的娘亲殒身在自己面前,而冰冷的天界未有一人能主持公道,纵使爹爹说了求情几句,但也没用。他的生身父亲天帝也是冷酷而虚伪地对待他,自然无法心平气和。
“我师父曾与我说‘人要有所持,有所守,有时候是与非,黑与白并不是那么清楚,坚持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就好了’,同样,我把这句话送给小鱼仙倌,但是也希望小鱼仙倌不要被仇恨迷了心志。”你不知道自我历劫归来后,你漆黑的眼眸总是藏着一团浓浓的恨吗?
只是,未来那么长,真的要用恨才能活下去吗?
这让锦觅的预感不是很好。
润玉稍愣了一下,“觅儿放心,我知道的。”你这话是为旭凤说的吗?因为父帝将赤霄剑给了我?因为旭凤最近的势微,所以你同情?那天天宫亭子里你们俩在说什么?为什么那么笑得那么亲密?你的母亲不是死于他的母亲荼姚之手吗?
种种疑问猜想并没有说出来,润玉依旧还是笑着,“觅儿的师父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怪不得觅儿如此信任他,失了记忆还能那么听他的话,离开圣医族。”比起水神还要信任。
锦觅扬起了一抹尊敬信任的笑容,“是啊,师父待我很好。”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想到师父,她总能冷静下来,从而再一次站起来。
润玉平时最爱看的就是锦觅的笑容了,她阳光的笑容总是能让自己冰冷的心暖起来,只是这样信任的眼神,这样的笑容,不是为他而笑,灿烂得刺眼。
旭凤他还能想办法,而那个异世师父,他如何有法子,更何况那样的信任……
润玉强撑着笑容,“觅儿,我先回去了,父帝还有事交代。”飞身离开了。
鸟族的族长又变成穗禾,尽管穗禾很努力平复鸟族的动乱,也加大力度去兴复势力,但是没有粮食,那些还没有辟谷的鸟类如今饿得瘦巴巴的,更加不用说并无新生鸟族出世了。
天帝虽然拨了粮食给鸟族,但是也不能只给鸟族,其他族也得给啊。更何况他还想趁着穗禾还年轻,经验不足,收回鸟族势力。
这个时候的太微早已忘了毗娑牢狱见荼姚时的愧疚和允诺,只记得权势,就像当初对待先花神梓芬那样,再深的情爱在权势面前不堪一击。
润玉觑得天帝的想法,却有些犹豫。
真走到这一步,那旭凤……他之前前的寂冷如寒星般的人生,旭凤是他在这天界唯一的伙伴,也是唯一体会到亲情的亲人。
真的要亲手折断这份温暖吗?
润玉看着天边翻涌的云雾,飘渺不定,随风飘荡,他以前的人生就是如那些云一样,风飘云荡,只能由着天帝天后的想法而活,不能再那样了,今后他的人生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润玉在一处仙气缭绕的雾山约见隐雀之子巢鹭,以能掌控一部分鸟族的权利诱惑他,“你的父亲为鸟族做了多少的功劳,而且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就因为穗禾急着为火神铺路,就剥夺了他的族长之位,也用整个鸟族来牺牲。”
巢鹭忌惮防备地看着润玉,“夜神说这些话,是想让我为你对付穗禾吧。”
润玉轻笑一声,“是又如何?难道你甘愿屈居于穗禾手下?甘愿你爹的手下都被穗禾清走?甘愿鸟族被穗禾用来给火神铺路?”
“若是你能带走你爹的全部手下,也算是一方势力了,天帝看在这个份上也不会对你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