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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林墨问道:“温总为什么没有送以安去医院,而是送到我这里?”
“明知道答案还要问我?”温臣抬头,看他的眼神十分淡漠,“林医生未免有些过度虚伪。”
“真正虚伪的应该是温总你?”林墨眼神略微有些挑衅,“表面上你是很关心以安,但实际上,你是不相信她,你只信你所看到的那些病例报告,你怕以安醒来后精神失常,再发疯大闹医院,才选择将以安送我这里的不是吗?”
“你未免高看了自己。”扫了眼病房中沉睡的女人,看到她拧眉握拳,知道她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噩梦,拧门走进去,温臣沉声开口:“是以安选了这里。”
把她送上车,下车关车门的时候,衣角被她拽住,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说:“送我去安居。”
温臣当时醋意十足,但一想到林墨是她多年的心理医生,她选择去安居,自有她的想法。
但听完林墨刚才的话,温臣才明白她不去医院来安居的目的。
因为其他医院……只会把她当精神病诊治。
温臣抬手抚摸了下她紧皱的眉心,轻声安抚:“乖儿,老公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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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动情,瘙痒
顾以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一群人拿着针管追她,那些人一边追,一边大喊:“快抓住那个疯子!她是个神经病,会伤人!”
路人听到后,都像看到瘟神一样的躲开她。
她不断的向路人求救:“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
没人理她,都躲着她,她只能一边跑一边哭,“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直到跑累了,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追上,一只只针管扎在手臂,头顶……
全身逐渐无力,使不出任何力气。
在梦里失去意识,绝望的闭上眼睛时,梦也结束了。
顾以安睁开眼睛,看到温臣正在为自己擦眼泪,张开手臂立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膛放声大哭。
知道她是做了噩梦,温臣抚摸她的长发,没有开口安慰,任由她哭。
因为哭也是一种情绪宣泄。
她压抑的太久,总是将自己武装的很坚强,她肯在自己面前哭,表示她已经逐渐对自己卸下防备。
……
顾以安哭痛快了后,将眼泪擦干,抬头看一直守在床边的男人,“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先吃饭。”温臣端着粥坐下,盛了勺送到她嘴边。
顾以安没有张嘴,哭红的双眼有些肿,声音还有些哭腔,“你不怕我发起疯伤到你吗?”
“我是吓大的?”温臣抿唇笑道:“不过你可以试试,看看发疯是会伤到我,还是会被我伤。”
“……”她有点没听懂。
看到她两眼迷茫,放下手中的碗,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忘了?只要你一气我,我就容易想干你,你要是发疯,估计会真把我惹的变禽兽,趁着你发疯把你给真干了。”
“……”顾以安的脸瞬间就红了。
耳根酥酥麻麻的,被他鼻间的热息熨烫着,连忙扭头要下床,“我先去刷牙。”
看到她落荒而逃,温臣笑意更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