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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把他的omega揉进自己的怀里。
亲密的贴合不免让身体起了变化。炽热的,胀大的,已经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两个人自那一次半强迫的标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与情爱欲望挂钩的亲昵,他们停了动作,在黑暗中面面相觑,鼻息交织。
原始而纯粹的欲望,在两个人长久的博弈间,变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玩意儿。
阮宵盯着齐煊看了半晌,目光下移,轻轻咬了一口下唇,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哎哎哎,”齐煊把他拽了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吗?”阮宵说。
“我……也不算是很想。”齐煊把阮宵搂紧,稍微一吸气,就有淡淡的甜香往鼻腔里钻。他感到全身上下都熨帖了,可每一个细胞也同样在贪心地叫嚣,不够,还远远不够,就算是侵犯抢夺,也想要更多。
或许是心虚,也可能是怕被阮宵读懂了那些龌龊的念头,齐煊把那烫得发胀的地方挪得远了一些,深情款款得俨然是一个情种:“我没有很想。我又不是只想睡你。”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阮宵想起他曾经对齐煊说的话,齐煊来找他总归是为了那些事。
“好,”阮宵看破不说破,“那就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阮宵就忍无可忍。
“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扒人裤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嗯?”齐煊深得“恶人先告状”的精髓。
“你要这么顶我到什么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阮宵就坐在他的旁边,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意料之中的事,阮宵的脸色也霎时阴郁了几分。
齐煊半开玩笑道:“这回我给吃软饭了。”
电视里的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插播了管琴的采访片段,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的经过。她说,齐煊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乱划,她因感到不适而向后缩,齐煊又摸上了她的胸。齐煊辩称是检查的必要操作……
齐煊拿起遥控器,调到了电影频道。电影频道在播放一个文艺片,镜头对准了无边无际的原野,万里苍穹一碧如洗。主人公躺在牛车上,念着大段大段的心里独白。
齐煊说:“她说谎。我用了听诊器,但我没有乱比划,更没有碰她的胸。”
阮宵不答,筷子点到瓷盘边缘,瞟见盘子里黄澄澄油汪汪的煎鸡蛋,又是一阵恶心。
齐煊眼疾手快地撤开餐盘,说:“不想吃就不要吃了。多大事儿啊,别总是这么紧张兮兮的。”
阮宵微微蹙眉,端起一旁的水杯呡了一口。温水入腹,才觉得不适有所缓解。
齐煊单手托腮,侧过身盯着阮宵看,手指还不老实地敲击着颧骨。
阮宵放下水杯,问道:“看什么?”
齐煊忽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在想,你是不是怀孕了。”
“胡说,”阮宵斜了他一眼,“我吃过药。”
齐煊继续胡搅蛮缠:“你以前又没有被标记,体质又特殊,搞不好吃了药也不管用呢?”
“不可能有小孩。就算是如你所说,在那种情况下有的小孩我也不要生下来。”嘴硬一向是阮宵对齐煊的传统。
齐煊不对在先,自知理亏,收拾碗筷做起了家庭煮夫。
“地板全部拖一遍,浇花不要用太多水,擦玻璃的抹布要拧干,做菜不要加那么多调料……还有,衣服晾干了就要收起来……”阮宵难得的话多,把能想到的事几乎都从头到尾叮嘱了一遍。他希望齐煊可以尽可能的忙碌。只有有事做,齐煊才不至于有时间烦恼。
齐煊不领情,仿佛耳朵要生茧子:“哎呦我知道了。上学的时候以为交往了一个傲娇小公主,没想到要结婚了才发现是娶了一个难伺候的小祖宗……好了宝宝,一看到你这个眼神我就知道我要挨揍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和人打架前都是这个表情……”
“哼。”
“好吧,祖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齐煊认怂。
阮宵不言语,披上外衣,接过齐煊递来的公文包,然后回头瞧了一眼齐煊,恨恨地道:“网上说的是真的。”
看他抿着嘴气鼓鼓的样子,齐煊还想戳一戳他的脸蛋,就怕真这么一干,阮宵就要揍人了。齐煊忍住手欠的冲动,问阮宵:“网上又说什么了?”
“网上说,结了婚的alpha会变坏。”
阮宵说得很是笃定,仿佛在转述科学研究得出的真理,齐煊差一点就要信以为真了。
“你几岁了?还说我幼稚!这种话你也信!你总在网上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阮宵不理睬他。正当齐煊以为阮宵就要头也不回地离开时,阮宵忽然转身,倾身上前。
这一瞬间太快也太猝不及防,齐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闭眼。目及之处,是如蝶翼般翕动的浓黑睫毛,****,宛如柔软的羽毛一般搔动着心房。
仿佛有一片花瓣撞上了嘴唇,还带着晨露的微凉。
是一个短促的亲吻。
这还是那个怎么撒泼打滚要求“亲一下”,都极其抗拒的阮宵吗?性、冷淡突然一热情还真是让人受不住。齐煊的嘴角压不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作者有话说:
Honey已经在宵宵肚子里啦!标记了就在了!
不知道Honey是谁的朋友可以看一下元宵节的小段子在wb上!
谢谢大家捧场!!!比心心~~~
第五十三章
昨日,阮宵拜托陆信泽牵线搭桥,联络到他们事务所的一位前辈。医疗官司不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