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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不会真的有鬼杀队不打扫考场的吧?”
我看向产屋敷耀哉的眼神逐渐变质:“这就是DNA的强大吗……”
确实,产屋敷耀哉身上是有一点无惨的影子的,虽然很少,但是毕竟是后代。
在鬼灭之刃这个凡是有点相似基因,都恨不得复刻性格外貌的世界,我真的觉得产屋敷耀哉有时候也不大对劲。
果然,在我问完这个鳄鱼留下的世界漏洞问题后,产屋敷耀哉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明显的迷茫:“对啊,我们应该打扫一下考场的。”
我:“……”
好了,确定是鳄鱼的锅,我勉强不怪你了产屋敷。
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我从各种微博贴吧知乎等地看到的鬼杀队制度bug都讲给他听了听。比如说,鬼杀队选拔=大逃杀的阴间考试机制、鬼杀队的内部绩效考核机制过分简陋、从不打扫考场也没有监考官……等等。
人家隔壁咒回片场,都还知道搞个监视器和信号弹呢,你们大正时代没有高科技就算了,鎹鸦不能当监视器吗?人家鼬都晓得拿乌鸦偷看弟弟,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一次都没想到过。
进去就等于未知的死亡威胁?
他们可以不告诉准剑士会有人救援,但不能真的不派人啊?说无人化监考就不真不放监视器?要不要这么天真无邪啊!
派个柱监考,然后在考试前后打扫一下考场就这么难吗,我就纳了闷了。
想一想,炭治郎来选拔的时候,镜头一扫,少说场子上得有几十号人吧,凑齐一个班总可以了。
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五个人,这就离谱。
不是,真当大正没有警察啊?你们进去考试前是不是还要签个生死状?
……最后,我成了鬼杀队剑士剑士选拔活动的监考官。
为了方便我工作的进行,组织上还特地给我发了一把用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所锻造的日轮刀,只不过为了方便我使唤,改成了短刀的造型。
倒不是我不喜欢打刀太刀,而是我经常对不准口子,也学不会他们收剑时的帅气动作。
就还挺真实又尴尬的。
时间过得挺快,等我两盘糕点下肚,天都已经大黑了。
银白皎洁的残月高高挂上了山岗,明亮的星星遍布漆黑的夜幕。料峭的春风到了夜里还是很凉,一吹便会卷起一阵树海的浪潮,沙沙声响不绝于耳。四周紫藤花香气蒸腾,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只有天上漏下的一星半点的月光,以及以两根圆木做成的门口的灯笼,能够照亮一射之地。
再配上早春寒意,这确实是足以把95%现代人给吓到不想出门的夜晚。
见到陆续有剑士上山来了,我赶紧抹抹嘴边的糕点残渣,收起了屁股吓得小板凳,打算维持一下我作为监考官高贵冷艳的形象。
我当然没有像平常一样穿和服洋裙,毕竟这东西拖带着,谁都知道不好伸胳膊伸腿儿,还不如套条种花校服来的舒服呢。
对此,我专门找鬼杀队山下镇子上的裁缝,按照我女体做了条男装,让我也感受一下江户时代的风情,如果开心的话,额头还可以系个钵卷cos一下新选组。
至于头发,自然是全部扎上去做马尾状。
哎,现在还是1920年,除了一些大都市,在日本穿洋装都还要路人围观呢,更别提女性穿裤子了,那基本上是很不雅的衣着打扮了。
所以你们可以想象一下,穿着男装(对于这个时代)去杀鬼的蝴蝶忍,有多异类。
不过对于我嘛,我甚至都可以转变性别,区区穿个衣服,那都是基本操作了。
“他们可能还要一会儿,你这么快就要站起来吗?”产屋敷辉利哉看了一眼我,已经熟知我咸鱼秉性的他提示道:“进去就不能提着板凳了吧。”
“我可以像忍者神龟一样把板凳背在身后,等到战斗轮的时候就掏出来砸鬼的头。要是他们打我,我也可以当成盾牌。”我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这板凳可是木质的,还挺硬。”
并Get不到我忍者神龟梗的产屋敷兄妹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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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从熙熙攘攘的准剑士们中,捕捉到了未来的主角团成员。
特别是我妻善逸,这孩子早就在山门口徘徊。就是因为纠结,硬是拖了一刻钟,直到他看到别人都来了一些了,这才不得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进入考场候考地。
善逸那一身明亮的黄色羽织,在黑夜中特别显眼,更不要提在我这种宛如自带夜视仪的眼睛中,那基本上就是如视白日,更为扎眼。
他面上满是苦大仇深的崩溃表情,白净小脸上那好几个巴掌印真是让人无法忽视,看得出来爷爷为了逼他参加选拔,耳光抽的是真的非常用力了。
而炭治郎大约是中后期那一批来的人。我估计大概是有可爱妹妹的他在临行前被妹妹嘱咐了好大一通话,这才稍微晚了一点。
栗花落香奈乎则很早就安静地站在一边。
她一直盯着垂下来的紫藤花枝发呆,在偶尔视线触及我的时候,眼睛闭平常眨地要快了一点,看得出来是非常惊讶了。
她向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之后就不再看我这里的方向,假装我们根本不认识。
至于玄弥,未来的南无加特林菩萨,也就比炭治郎早一点到。小少年年纪轻轻,就满脸都是暴躁老铁的风霜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