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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太傲慢了,产屋敷耀哉。我千百次向你强调过,鬼舞辻无惨这千年来最想要的东西,是青色彼岸花。”
“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比得上他自己来的重要。”
“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我听见我的声音极为平静地说:
“你不要布置炸弹,鬼舞辻无惨来了肯定是要见你的。到那时候,你就嘲笑他这么多年,就像个憨批一样,连朵花都找不到,还要身体力行地去上山下乡,真是太搞笑了,一点作为鬼王的逼格都没有。”
“他一定会气到跳脚的。然后,你就可以拿出你那无处安放的勇气跟他说,已经有鬼吃下了青色彼岸花,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完美生物了。”
“他一定会追问,那个鬼是谁。”
“你就告诉无惨,是一个叫樱庭步梦的鬼。”
我的声音异常的自信:“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想要见我的。”
——
因为我还写了他的同人文,印地到处都是啊。
第176章
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是带着收拾自己未来遗物的心情,收拾了一下我的房间。
乱七八糟的手稿,我这个懒癌都破天荒地一份份分类规整好,整理到不同的文件袋里,打算先寄到位于东京的隐部保存。
如果我凉了的话,再寄到百合子手里。
想了想,我好像都没有太多朋友,连个能替我保管一部分东西的人都没有。原本想矫情地写个遗书啥的,结果还没写完就先把我自己矫情到了,干脆打消了这个想法。
写给百合子的信删删改改,最后只说,如果我在一个月之内没有去拜访她,去帮她一起开学校的话,怕是要食言了。
当然,这些东西只是预先写出来以防万一的,不能保证一定就会成真。
为了防鸣女姐姐的眼球监控,之前在久川他家订做的,融合了一部分日轮刀材质的浓缩毒弹不得不假装成菜送到鬼杀队。但别说,这招真的好用。
当时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连勇子哥都夸我机智。
嘿,那可不?看过无数抗日神剧的种花人必然深谙此道!
随便找我们的食堂大叔,把军火往牛车里一堆,上边稻草一盖,小批量多批次地带一带,这不就送进去了?就民间艺术表演家鸣女,肯定是想不到时代变了这件事的,更别说无惨了,他那种骨子里就是封建统治阶级的贵族少爷,根本瞧不起无产劳动阶级,自然也想不到群众的力量!
平静的小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我有理由怀疑无惨是不是要钓鱼我们,但我没有证据。加上这件事只有产屋敷一家和岩柱知道,别的柱现在都给放了小假,顺便集中起来训练鬼杀队剑士了。
大家只当是统一的大集训,毕竟现在就剩一个无惨和一哥二哥了,听上去就是一片美好未来放光明,怎么想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炭治郎他们几个就像是一盘盘轮转寿司一样,在九柱的训练营里接受魔鬼地狱训练,看得我这个吃瓜群众那真是心情大好。
原本我也不想去的,但天音夫人看我那几天一脸紧张,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就要半夜起来打无惨了,于是我就被安排去柱的家里都走一走,就当是旅游散散心,别总是把无惨太当盘菜了。反正祢豆子没事干,自告奋勇要陪着她,也不会无聊的。
我当时听到这个形容句,一脸狐疑地问道:“天音夫人,您是不是跟我学坏了?”
“没有。”她迅速否认。
我完全不信:“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天音夫人拿起了一个甜点,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不服输:“唔……就算是吃的也堵不上我的嘴……”
她又塞了一个。
然后又塞了一个。
第三个……
天音夫人微笑的身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逐渐和pop子逐渐重合,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然后我就放心地收拾了小箱子,像钦差大老爷一样抄着手去围观炭治郎的不幸了——主要是去看善逸和猪悲痛的表情包。
——
因为我晚了几天,第一站便错过了无一郎,只能先去蜜璃家了。
怎么说呢,我此前根本没有想到,蜜璃她也完全没提,但是这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有点震惊。
蜜璃她是侯爵大小姐。
字面意义上的,不是破产华族,而是家境殷实巨有钱可以负担起她每天至少几十大碗食量,樱饼随便吃,吃到头发变色,家里公馆盖的非常气派,有各种各样家族关系网的……
“我去,富婆啊!”
我的手提箱掉到了训练室光洁的木地板上。
我的前面是各色身穿紧身体操服的鬼杀队好男儿,场面一度极为搞笑,门口的小女仆都在偷偷摸摸狂笑不止。
就连苟柱村田都在其中,眼泪哗哗地被掰着韧带,不得不说为我的柱巡生活增加了一份有趣的色彩。
看着这样富丽堂皇的景象,我手里端着大家还没吃上的法式慕斯蛋糕,昂贵的骨瓷杯里是热气腾腾的红茶,我的心里就像村田一样,在滋滋地往外喷着眼泪。
“所以,蜜璃你什么时候向小芭内求婚?”
我手抖宛如辉夜大小姐,手里的红茶都拿不稳了:“你们怎么还不快点结婚?民政局我马上就给你们从东京搬过来,现在就去领证,拜托了!让他入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