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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
秦楼说:“没注意过。”
“昨天晚上,也是他送你回去的么?”
她们两个吃的是烤肉,秦楼正拿剪子剪五花肉,闻言顿了一下,看向谷子:“姐,你想说什么?”
谷子神秘莫测:“你猜我看到什么?”
秦楼彻底放下手里的东西,凝神看向谷子。
“昨晚我不放心你,宴会散了之后去你家找你,结果在公寓楼下看到曾闻了,他坐车里抽烟呢,烟头扔一地,可是够没素质的。”
“那时候可都快十二点了。”
“他今年三十了吧,寒门出身,能坐到总裁特助的位置,也是厉害的。”而且,“曾闻太理性了,男人越理性越危险,这种男人一旦爱上谁,可不得了……”
“谷子姐,什么时候咱们说话,也要铺垫这么多了。”
饭还没吃,秦楼就已经胃疼。
“那我就直说了,对付钟毓,就像逗猫,可对付顾潇,你就成了猫。”
“那顾潇是什么?老虎?”秦楼哼笑。
“她最好是。”谷子笑,“不是有传言,猫是老虎的师傅么?猫比老虎可多了一项上树的技能。所以……”
秦楼身子忍不住前倾了一下。
“所以曾闻或许是那棵树呢?”谷子讳莫如深。
话说到此,就不必再继续了,该懂的必定懂。
“这件事不可能。”去利用曾闻,是不可能的。
谷子被噎了一下,想了想,问:“你不信他对你有意思?”
秦楼脑海里浮出那男人的脸,其实他长相很普通,又不常言语,乍一看,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但只要多接触那么一丁点,就会发现他很会隐藏自己,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猛兽。那是种神秘却危险、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秦楼每次都会提醒自己不要与他靠的太近。
要说起昨日……他送自己回家时不过才九点钟,可如果说有私情,秦楼也是不敢信的。陈岸让他来找她,那或许后面陈岸还让他继续看着自己呢?他这样忠心的一个人,也说不准。
可这都不是重点。
何苦呢,自己的事,又去招惹别人干嘛?
“曾闻又比陈岸好对付到哪去?”
“可如果曾闻肯帮你……”
“我累了。”秦楼莫名厌烦。
秦楼拿起筷子,夹了些肉,包在生菜里,咬了两口,粗暴的咽下去,胃疼的感觉好像消失了,可是疼痛还在继续。
“曾闻凭什么帮我?凭他喜欢我?好,就算退一万步,真是这样又怎样呢。我要怎么报答他?和他上一次床?还是两次、三次……”
她已经堕落一次,这辈子能不能走出来都难说,不想再堕落第二次。
“小楼,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谷子急了。
秦楼喘着粗气:“我没怪你。”
她只是觉得,陈岸也好,顾潇也罢,那是她自己的劫,她自己渡。
“小楼。”谷子叹了口气,“话不多说了,姐以茶代酒给你赔罪。”
“不用。”秦楼没抬眼。
谷子却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只是恨我自己,出了这种事,我没问你心里难不难受,却一味让你争,连我都这样,你还有谁可以依靠……”
谷子这么说,秦楼的心也软了下来。
说到底,安市这么一帮人里,谷子是真心待她好的。她和顾潇的恩恩怨怨,远非旁人看到的那样,这点谷子也是知道的,即便知道的也不过冰山一角。
“我知道你是怕我输。”
和魔鬼交易,将灵魂典当给恶魔,然后呢,输了,就是灰飞烟灭。
谷子看了眼秦楼的眼色,语重心长的说:“感情里权衡利弊并没有错,你要是对他有感情,就试一把,如果没到很深的地步,不如趁早抽离,免得越陷越深。”
“嗯。”秦楼点头。
“你有自己的打算了对吧?”
“嗯。”
谷子说一句话便停顿一下,看看秦楼的脸色再说下一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谷子眼神恳切:“小楼我的确怕你输,但更怕你自毁。”
秦楼听谷子讲这些话,每一次反应语气都不相同,但从头至尾没什么表情,就像一片宁静的湖面,死水般平整的摊在那,连个波澜也没有。
“有一件事我如论如何也想不通。”秦楼若有所思,“我不知道陈岸到底想要什么。”
顾潇无非是想再次推她入悬崖,可陈岸呢。
秦楼若有所思,她的表情淡淡的,眼里却泛着光亮,就像波光粼粼。
原来不是死水,是暗涌。
“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给陈岸。”
秦楼若有所思,她的问题太刺人,连谷子也回答不出。
然后秦楼的手机就响了,又是之前那个陌生号码,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