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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准送别人花。”
“没送过,都是你的。”
“戒……啊……戒指呢?”
“我们的。”
车身都在晃,我的腰好像快断掉,最后几下射出来时,他插得我浑身痉挛,瘫在他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奶头都含不住了。
他掐着我屁股,噗的一声,把鸡巴抽出来,又摘了射满精液的套子,擦干净被我的鸡巴沾湿的小腹。
“戒指……”我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扔就扔了,不喜欢再换。”
不知道是被祁修明操的,还是我又犯病了,射完精,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门儿上全是汗。他把我抱回房间,明明说赶时间,竟然还有心思给我换丁字裤,还他妈是粉红色的,就鸡巴上包一块布,其余全是布条,屁股缝里一道线,扯到一边就能插进去那种。
我骂他是狗日的禽兽。
他却拨开我刘海吻了吻,一点也不像禽兽了。
他说:“看不清了就睡会儿,药在柜子里,头疼可以吃,饿了给阿姨打电话,这两天你加多少钱也打发不走她,我后天会回来。”
我问他去干嘛。
他说回来再讲。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视力还算正常,立马在丁字裤外面蹬了条裤子,跑回去找扔玫瑰花的垃圾桶。
玫瑰我可以不要,戒指必须得找回来。
幸好捡垃圾的流浪汉和收垃圾的清洁车还没动手,我把桶里的垃圾翻倒了一遍,总算没白忙活。我又被路过的人当神经病看了,不过不重要,戒指我找到了,是一对,小的那个我戴刚刚好。
大的应该是祁修明的,我举到光底下看了看,发现内侧刻着字母“Y”。
我的是“X”。
我把戒指摘了,装回盒子里头摆好,应该等祁修明回来亲自给我戴上,交换定情信物必须要庄重,他还要吻我的手。
我想得太过美好,这时候手机响了,来的是条不期然的短信,备注“安眠药”。
——有货,风头紧,你要多少?
我握着戒指盒,想了想,回复:不多,两个人的量。
我第一次跟人上床是在高中
我第一次跟人上床是在高中。
对象是大我一届的学长,他是那种穿着篮球鞋白袜子在操场上惹得众人尖叫的角色。他每次打球我都去看,而我看他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他身上有祁修明的影子。
有些人被盯得久了会盲目自恋,他以为我喜欢他,有次我逃课看他打球,他居然给我送水喝。
我问他是不是同性恋,他说是。
我说我不是。
他说不是也可以做,做完说不定就是了。
我看出来了,他需要一个炮友,我刚好也需要。
他带我去开房,想上我,但被我上了。
我们说好只上床,不讲别的,但他不守约定,操过几次之后竟然想亲我。
有时候我想我哥,想到发疯,就找人上床,我不接吻,射精的时候会抱紧某个人,闭上眼睛,装作那是祁修明。在黑暗和眩晕中看到我想见的那张脸,五官好浓重,离我很近,这是我解救自己的方式。
那个学长疯了,可能我真的有错,他见不得我跟别人在一块,威胁我说要把视频发出去,把大家都搞臭,谁也别想好过。
炖?肉?记?
他这种做法,很蠢,他让我想起我死掉的老妈。
我忽然有点怀念一开始的他了。其实大家眼里的男神背地里很可能是别人的狗,他想当我的狗,我拼命想当祁修明的狗,谁比谁下贱不好说。
学校对同性恋的容忍度很低,偏偏不被允许的东西最能引起好奇,我被学长渲染成了骗炮骗感情的未成年渣男,与他的”爱恨情仇“成了大家课后睡前的谈资。
其实大家怎么谈论都无所谓,有一点我不能忍受,我没喜欢过,也没跟任何人产生过恋爱,何况喜欢和爱统统不是上床的前提,我想纠正,但没人关心。
事发以后,学校请了我姑姑,那些认识我的人又搬出了我死去的爸妈,他们最擅长的话就是高知家庭怎么会养出来我这种玩意儿,连带骂一嘴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