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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的背部。乳白色的精水与少年蜜蜡色的肌肤十分相得益彰,少许精液滴落在红肿的后穴口,显得格外淫荡。皇帝眸光微暗,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取笑道:“真是天生的荡货。”
顾琼正在大口的喘气,听着了这话也只是轻哼了一声。被软枕垫高的肉臀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精水从臀上抖落,皇帝见状,狠狠地拍了一掌,嗤笑道:“娼妇!”下身愣是硬了。
他扯过顾琼的小腿,将人翻了过来,随后仿佛是为了刻意让顾琼看清楚。皇帝弯折起顾琼的腰部,拨弄他已经满是汁液的肥腻肉花。
已经泄过一次的皇帝此刻慢慢悠悠,将肉棒在滑腻的雌穴口打转,淫水粘腻,看上去仿佛是花穴在抢食性器。皇帝大笑起来,随意地戳弄敏感的两瓣肉花。这样面对面,皇帝能清楚的看到顾琼紧抿的唇。征服不听话的宠物令他快意十足。
他刻意贴近顾琼,肉棒也被花穴自然而然的吞入一个头。被药物浸淫透了的顾琼此刻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呻吟,转瞬便听到皇帝亲昵的语气,“真是会吃的淫穴,我们小顾琼像只发情的母猫呢。”
这话犹如冬日里的雪水,一盆浇下来,叫顾琼耻感更重。他瞪着皇帝,却不敢轻易辱骂。因为此时他出口的绝不能被面前的这个人听到。皇帝从他第一次便开始有意调教,比任何人都清楚顾琼这时不说话的缘由。
他微微一笑,道:“瞪着我做什么,下面还不是吸着我的玩意。”言罢,一寸一寸的破开肉腔,朝深处顶去。层层叠叠的肉道仿佛无数张软口,舔弄吮吸着皇帝的肉刃。噗呲的水声仿佛为皇帝助兴,整根粗大的肉棒完整的扎入软烂的花穴内里。他恨不得将两丸也挤入少年的雌花。毕竟,那口异样的女穴是那么的贪食又淫荡。
顾琼的下唇被他咬出血来。他打定主意,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他也确实始终做到了,与这无用的意志相反的是他顺从又软糯的下身。皇帝爱极了他这固执的反差,对拓开他的羞耻下限乐此不疲。
不过皇帝不怎么射在顾琼的体内。即便偶有为之,也要赐下避子汤。他是尊贵的帝王,如顾琼这般畸形又无用的存在,诞下子嗣也不过徒增烦恼。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顾琼达成了奇妙的共识。
顾琼的长发贴在薄薄的胸肌上,本就光洁的皮肤上仿佛摸了一层滑腻的膏脂,如今融化成水液。整个人像从池子里捞出来的。也不知抽插操弄了顾琼多久,皇帝才在少年的腿根处泄了出来。
他被内侍用被褥裹着送回了寝宫。因着十三皇子不喜欢下人碰他,且情药过后,半清醒的顾琼尤为可怕,也无人敢擅自替他清洗。
他就这样带着腥臭的精水与淫靡的淫液睡到了次日正午,下身又麻又疼。他草草查看了一眼,畸形的肉花肿的不成样子,鼓胀的像一只熟透的果子。顾琼披了件袍子,冷着脸去了浴池。整床的被褥也在他的惯性授意下烧成了灰烬。
皇帝似乎对那夜十分满意,隔了几日,命人将京郊的一处宅院钥匙送了过来。他自然欣然接受,然后转手便将宅子卖了出去,换了银钱。
皇帝送的宅子他可不敢住。他自己的寝殿,皇帝都能来去自如。那宅子在顾琼看来无比危险,还是卖了为好。皇帝听了这消息也不怎么生气,在他看来,顾琼的小脾气都无妨,还能跟他闹,倒也是趣事一桩,皇帝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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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骗局
一整日,顾琼都龟缩在寝殿内昏睡。他自尽未遂,原本意志颇为消沉。被顾崇安和皇帝拖上床的时候,他就想好了,折腾完这一遭,便继续寻死。皇帝和顾崇安没那么有空,能时时刻刻的盯梢。只要他够努力,总能成功。
可惜,皇帝仿佛算准了他的心思。在他修养了几日后,下了一道旨意。
贴身内侍用细长的嗓音念道:“命十三皇子同天机道长一并前往苍鸠山查明天水教逆党一案。”
顾琼阴沉沉的眼睛一下了亮了起来。说起来,他曾待过军营,那是先皇还活着的时候,他那时刚被太子破了身,急切的想要离开皇宫,极力恳求先帝求来的机会。军营里的三年也是他最为快乐的日子,他尽情的忽略畸形的身体、扭曲的初夜。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壮,太子就不会再把他当作女子。可惜,他并不了解如今的皇帝。
他的武艺同他的身躯一样,都像是一张白纸,清晰明了的袒露在皇帝面前。皇帝当然知晓他的恨意,他甚至打算给顾琼一点机会,然后再亲手掐灭,这样才足够有趣。AC
可惜顾琼看不明白。他正捧着那卷圣旨,不停的傻笑。
勤政殿内,皇帝听了贴身内侍的回话,毫不意外对座下的青年笑道:“此番,便要辛苦道长了。”
一名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手持雪白拂尘,颔首答道:“愿为陛下效劳。”
此人正是天机道长,为白雪观观主,先帝最为宠信的道士。如今的皇帝对这位天机道长也是颇为佩服。只是,他到底是个男子,皇帝盯着青年那张脸看了又看,踟蹰着开口问道:“我那个弟弟,向来不成器,只怕要劳烦道长费心。”
天机道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值得皇帝特意提点,只平静的答道:“陛下言重了。”
皇帝实在从他那张冷若霜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想了想,道:“说起来,道长身边似无女婢伺候。朕已命皇后从此次新入宫的宫人中选了数人,此刻,想必已抵达白雪观了。”
天机道长皱起眉,俯身行礼,有些为难地说道:“草民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