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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雪歌捉着顾琼的手指去揉捏,那处被蹂躏的温顺极了,乖巧地含住了两人的指头,往里吸吮,稠汁淌了两人一手,端的是可怜又淫秽。
顾琼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半昏着伏在矮塌上,手指无力的抓着岑雪歌墨色的长发。那长发时而委顿于四周,时而又只垂下发丝缕缕。女屄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后穴被磨的久了,仿佛也如肏坏了似的,酥烂似软泥一般,燥热无比。顾琼彻底失掉了气力了。一整夜,他都岔开双腿任由对方淫玩插弄那两口肉穴,乳白的精水灌满又被挤出,滴滴沥沥的将他漂亮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濡湿。
等到药效将尽,顾琼已是昏厥过去,后又硬生生被肏醒。他被插得颠簸不已,只觉自己如同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之中浮浮沉沉,分不清方向。女屄好像又被插得高潮了,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顾琼搂着岑雪歌,摸了摸他的额头,虚弱地问道:“你好些了吗?”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温度过高,还是岑雪歌依旧烫得厉害。身下女花被奸淫得软烂,后穴也被肏弄成一副可怜模样。顾琼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奸干过度的淫靡气息,乳粒肿的像枚刚成熟的深色葡萄,肉皮破损,沾着白色浊液。水液黏了他满身。稚嫩的宫胞内已经吃满了精液,小腹微微鼓起,饱胀异常。
岑雪歌总算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搂着他睡了过去。两人长长的发丝混乱的纠缠在一处,犹如鸳鸯交颈。
原本森然的佛堂内尽是交合后留下的淫乱气息,而门外的圆头木柱上,那枚木簪早已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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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贰余韵
顾琼醒来的时候恰逢黄昏,他身上早已被擦洗干净,换了一件不和尺寸的亵衣,裹得倒是仔细。只是昨夜肏得太狠,他略一挪动,就觉得腿间一阵剧痛。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连忙盖好被褥,佯装昏睡。破败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仿佛生怕惊醒了睡梦中人。顾琼已猜到来人,缩起的肩颈放松下来,呼吸匀亭,看上去仿佛还在眠梦之中。
岑雪歌是来给顾琼换药的。对方睡了一天一夜,尹琢光一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无论他做点什么都要出言讥讽。当然,岑观主自觉睡的又不是他尹琢光,自然而然的反唇相讥,每每把尹琢光气的拔剑相向。
只是面对顾琼时,免不了心虚气短。岑雪歌看他双眸紧闭,一副依旧熟睡的样子,不禁放松的长叹口气。他确实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的顾琼。
岑雪歌细细的解开顾琼的衣物。这衣服是他从旁的厢房处搜刮而来,勉强给顾琼穿上御寒的,不合身也实在没办法。他拉下床边破洞的幔帐权作挡风用,顾琼的身体上尽是欢好的齿痕淤青,两处乳晕被折腾的格外凄惨。腰线下的阳具软趴趴的贴着腿根,内侧的腿肉满是磨蹭后留下的深色血迦。那处女屄肿的像个小巧的肉馒头,楚楚可怜又淫靡异常。
栗色的长发尾端卷曲,凌乱的散落在这具身躯上。岑雪歌拨开他的头发拢作一团,将小罐中褐色的膏药涂抹在伤痕处。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配合着脂膏,游走于顾琼的身体各处。秘屄的两瓣唇肉也被涂抹上膏脂,肉蒂轻轻带过,手指往内里腔壁伸去,与其说是上药,倒不如说更像淫玩奸弄。肿胀的肉花顺遂的吞下药物与指头,那日高潮的余韵仿佛依旧残存,开始颤抖着细微的蠕动起来。
指腹传来温软的触觉,艳丽的花穴正如小鱼的嘴唇一般吞弄他的手指。少年的身体僵硬极了,双眸不自然的闭着。那日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岑雪歌依稀记得少年矫健又柔软的胴体,驯顺又柔媚。
他幽幽叹了口气,只觉自己如今沾染红尘,变得不那么清心寡欲多了。手指从穴口拔出,发出一点水声,肉屄依依不舍地吐了点水珠,含在蒂珠上。双身本就敏感,再加上这多年的媚药浇灌,一夜欢愉仿佛将内里的淫性都诱了出来。
顾琼并不反抗,双眸紧闭,心绪不宁。身下的感触引得他咬紧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他不知缘由,只是格外唾弃自己,怎会如此敏感。才被肏玩了一整夜,竟然不足几日,那肉花又一副不知魇足的样子,张口吞咽的邀约姿态。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没入发间。
岑雪歌心乱如麻,也未曾察觉顾琼早已清醒。他将撕扯好的布条绑在顾琼腿间,俯下身去将人抱起,又去抚摸后穴。那处亦是嫣红水色,小口微张。指头在附近轻轻转圈,将大块膏脂送了进去。
酥酥麻麻的痒意比痛楚更教顾琼难以忍受,泪水滴落在青年的衣襟上。岑雪歌被惊得一怔,结结巴巴地问道:“殿下醒了?我,我弄疼殿下了?”这话一出,顾琼泪水愈发汹涌,发狠地抓着他的襟前,一面哭泣一面摇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面对着清醒的岑雪歌,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只好贴着青年的胸膛不肯挪动。岑雪歌于任何场面上那都是素来摆足了高傲的架子。他固然模样不错,因着那副姿态做足,加之嘴下实在损人,也没有不识趣的家伙往他跟前凑。白雪观主人如其名,居所亦是雪洞一般,玉器银饰堆满,仙人府邸似的,就是不晓风月。
按理说,顾琼这番柔弱姿态,他该轻言软语,多做安抚。可岑雪歌此刻看上去比顾琼还要恍然,伸出上药的手僵硬的拍了拍顾琼,无措极了。
顾琼这一哭,仿佛要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