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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想起人声鼎沸的道观内,法相森严、悲天悯人的铜像。少年渐渐放松,垂着脑袋,希望这条路永远也不要走完。
可他运道不好,常常事与愿违。
岑雪歌背着他,突然道:“殿下可有什么心愿?”
顾琼贴着他的后颈,眉目温柔,轻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两人来到一处开阔处,岑雪歌将他放了下来,定定的望着他,道:“我既为殿下所救,自然要做些报答。”
“岑某不才,略通道法。今日愿为殿下驱使,替您完成三个心愿。”
顾琼骤然脱离他的温热怀抱,有些不适应的问道:“无论什么心愿?”
“自然,”岑雪歌点点头,肯定答道。
少年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追问:“很难的事情也可以?”
岑雪歌微微欠身,言辞恳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琼盯着他。岑雪歌的话语之中,仿佛暗含一个意思。他替顾琼做完这三件事,从此便两不相欠,互不干涉。
他心中生出一阵酸水,一时忍不住快言快语道:“既然如此,那我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岑道长——”顾琼将话语拖长,换来岑雪歌不错目的盯着他。少年双唇微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着继续说道:“亲一亲我。”
这话一出,岑雪歌哑然。他本意是想斩断这场风月债,也好恢复自己原定的计划。可如今他食髓知味,听了顾琼这挑拨的话语,脸上就开始发起热来。他强迫自己退后两步,道:“小殿下莫要同岑某说笑了。”
顾琼见他退步,愈发不高兴,上前几步,凑近了说道:“岑道长方才还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你便不肯。可见是说假话!”
少年一双桃花眸盯着他,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边,唇珠圆润,吐着逗弄他的气话。
岑雪歌内心不禁哀叹一声,手臂却是上前,搂住了顾琼,俯下身去在他唇上亲亲一贴。他本意不过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顾琼却执意不肯,抓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下扯。他张开嘴唇,伸出软舌,执拗地将这个吻加深。水声绵绵,顾琼感觉到岑雪歌的喘息越来越重,对方的指尖也开始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脊背滑动,最终拨下了他的腰带。
他的衣服是岑雪歌上药之时亲手套上的,如今脱下更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将顾琼剥得精光。少年也不甘示弱,将岑雪歌的衣襟敞开,手掌滑入内里,攀在他的宽肩上。
两人依旧唇舌交缠,仿佛都忘了顾琼方才不过索吻。少年被按倒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草屑摩擦着他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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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雪歌略略松开顾琼,两人唇间黏连着长长的银线,四目相对,腾起浓烈的情欲。顾琼有意引诱,弓起身躯,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再度同他接吻。岑雪歌被他吻得面色潮红,羽睫发颤,手下轻而易举的将少年的双腿分开,在他绷紧的大腿内侧肌肉处停留。
顾琼身上还依稀残留着淤青红痕,女屄红肿未消,端的一副糜烂模样。岑雪歌略略冷静下来,腾出一指将少年的亲吻拦下,轻声道:“再折腾下去,小殿下明日只怕腿都要迈不开了。”说着,胡乱将顾琼的衣物拢上,搂着他不肯再往下一步了。
顾琼难得任由自己沉溺于欲望之中,被贸然中止,气急了扯着岑雪歌的发去咬他。岑雪歌躲避不及,被少年咬破了下唇,渗出点点血珠。顾琼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探出小舌,轻轻舔舐他的伤口。
他能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腿根的那处又开始涨大了,不禁扬起脸,眉飞色舞地笑道:“岑道长,这债可不是那么好还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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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鸠山是北境极处的一座绵延雪山,传闻先帝剿灭前朝余孽后,乱臣贼子便潜逃入此地。而后天水教发迹于此,渐渐势力蔓延至枯镇一代。数十年前,年轻的护国大将军尹家长子曾深入苍鸠山,釜底抽薪,将天水教众人剿灭。可这些年来,不知为何,总有断断续续的贼人自称教徒,四处为祸。
那位护国将军早已深埋苍鸠山的雪水之中,不见骸骨了。而据他唯一的亲信以命相搏传出来的消息看,天水教之所以生生不灭,除却那位已故的妖异祭司之外,还潜藏了前朝宝库与长生之法。先帝数次派出精锐军队,然而大都葬身此山,唯有白雪观的老观主道法精妙,倒是堪堪摸到了窍门,为先帝寻到了埋在山岭深处的宝藏。只是可惜,最为珍贵的宝物似乎已教天水教众毁损大半。余下金银固然数量可观,也令人扼腕。先帝临终之际,将此幸秘细细说与东宫太子,还喟叹遍寻山峦,不见长生之术,实在可惜。
皇帝年纪尚轻,对长生之术并不如先帝那般渴望。他派遣毫无实力的顾琼,与依附于他的尹家尹琢光,亦或只是试探一番。结果如何,他不慎在意。
顾琼对此毫不知情。他此刻正被岑雪歌紧紧箍在怀中磨蹭,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他的肉唇,将本就淫浪的女屄拨弄得开合不断,淌出涓涓汁浆。少年话说的狠厉,事到临头,却软了腰身,瘫作一团烂泥似的。长腿虚虚的挂在岑雪歌的腰背之上,脚背绷紧、脚趾蜷起,昭示着主人的羞赧。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