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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触之温软,白色的药物涂抹上去显得格外淫靡。肃阳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乳粒,又用指头去奸弄那只肉穴。那处手感极好,且又湿又软。他简直迫不及待要肏上一肏了。凝固的白色膏脂被塞进他的女屄里,随后内侍取了一枚细长玉势,将它缓缓推了进去。后穴则被塞了更大的角先生,同样涂满了油膏。
做完这些,内侍便鱼贯而出。肃阳道长站起身来,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他丢下了一件银色的长袍与一柄拂尘,道:“岑雪歌在世时用的东西,殿下应该也见过吧。”
还来不及顾琼说话,他便起身离开了。
殿堂内安静极了,唯有铜炉袅袅,燃着浅香。
一名见识过肃阳手段的内侍有些好奇的问道:“道长怎么如此厚待十三皇子?”他依稀记得月池奴隶被调教的惨状,忍不住这样问。
肃阳道长悠然答道:“谁让他同我们假模假样的岑观主有染,我看在过去观主的份上,也要对他厚待几分。”况且,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肃阳将这话藏在心里,内心对这几日跃跃欲试。
在白雪观,岑雪歌稳稳压他一头。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抑或是容貌,只要他在场,世人便只看得到他一人。肃阳恨极了岑雪歌高傲的模样,如今他虽不是自己亲手所杀,却被陛下虐杀后弃尸荒野,着实教他心头大畅。而与他有露水之欢的十三皇子,总也会成为自己胯下母马,认他作主,将来任他奸弄淫玩。听说这位皇子还能如同女子一般怀孕,那便更好了。
那许多淫药多灌上几日,再如何烈性的人也要不停的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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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教这位小殿下先用岑雪歌的旧物将就半宿罢。等到药效发作,他再来奸插这名器尤物,届时小殿下必然摇着臀部朝他发浪。肃阳舔了舔嘴唇,自从枯镇归来,便心驰神往已久。肃阳这副模样映在一名小内侍眼中,那小内侍朝身侧人努了努嘴。一名矮小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顾琼当然知道他们涂的是淫药。皇帝看了尹琢光那般惨状,今后只怕再也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近身。只好拼命给他灌药,逼着他发浪。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做完一切准备,竟然丢下了岑雪歌的衣袍。
他的手根本挣脱不开绑着的丝线。那不是普通丝线,似乎是什么奇诡异物,绑住了便越是挣脱越是收紧。
那件织银的衣袍满是线香气息,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顾琼很想摸了摸那件衣服,可惜他做不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膏脂被热意蒸腾融化,也将衣袍浸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柔软的织物陷落在他堵了玉势的女屄上。昏暗的室内,顾琼觉得自己仿佛被岑雪歌抱了满怀。
他的眼角微微湿润,竭力挣扎着半坐了起来。束缚的双手将玉势吃力的拨弄出来,内里一阵暖水涌流,早已是春情泛滥了。
他哆嗦着将衣物裹住玉势,慢吞吞地往里插。织物表面的银线仿佛细密的刺,扎进他的软烂肉穴中,激得他一阵抽搐。香溢绵绵,顾琼越来越热,脑中也越来越迷幻。明明是自己拿着玉势,却仿佛有人搂着他,温软的肏弄。
他这个姿势之下,角先生入得越深,后穴也开始空虚泛滥,恨不得有人操上一操止痒。他眼中渐渐一片雾蒙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了起来。那玉势太细长了,半天不得力。顾琼丢开它,摸到了那只银制的拂尘。
他摸了摸硬硬的柄头,往穴里插了进去。顾琼隔着衣袍揉搓自己敏感的肉唇,呆愣愣地说着淫声浪语:“好大,再大一点就好了。”
他已然将拂尘插得极深,穴口不断吞吐,将被褥上洇出大片的湿痕。顾琼从未自渎过,毕竟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身下那个地方,看见了就讨厌。此番恍恍惚惚之间,也不知何时将自己给插硬了,肉茎吐出一水白精,溅在碧绿色的幔帐上。
女屄早就高潮了,被捣出一股股浆液。室内烟气蒸腾,顾琼不免想到岑雪歌那个热切的亲吻,他舔了舔嘴唇,艰难的想要翻身,却不想被插肏的拂尘顶到肉壶口,身下酸软,跪趴这一动也不动了。臀部高高翘起,融化的膏脂混杂着汗水泛着莹光,角先生自然而然的滑落。空虚的后穴饥渴的吞吐着,想要被插入。
门外听到响动,有内侍想要进去看看,被肃阳拦住。他独自推门而入,便见少年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挺,肉穴一收一缩的,犹如桃源洞般涌出涓涓水液。肃阳大喜过望,上前揭开绳结,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捡起那角先生肏弄那处后穴。
顾琼此时此刻确实十分渴求,可他也知道能够进来的不是肃阳便是皇帝。他不肯示弱,索性咬紧了牙关不出声。前头花穴的水液越来越多,打湿了肃阳的衣袍。他伸出手指略微拨弄,那处便一阵的发浪高潮,余韵不绝。
就在肃阳撩袍想要下手的时候,皇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一身鹅黄便服,冷冷的看着肃阳道长,道:“我只请道长略微训诫,却不想道长这是要凌辱皇子啊。”
他一个罪名扣下来,肃阳简直百口莫辩,不得不跪地求饶,哀声不绝。皇帝对他这副小人行径十分不耻。他走上前去,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臀肉,把人抱了起来,往自己还半软的性器上蹭。
顾琼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他毫无气力,也懒得挣扎,仰头望着顶端的金色流苏发愣。他那女花肉乎乎的敞开,正对着肃阳的脸,淌着蜜汁。
皇帝将手指奸弄了一会儿,掐着果蒂,对肃阳命令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