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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欲裂,“你别搞我了,我睡沙发行不行?我头真的要痛死了。”
郝彤光脸上的痛苦之色不似作假,郝翠翠也没有想现在就当寡妇,大发慈悲地同意了。
半夜,郝彤光渴醒。闭着眼睛往茶几上摸,一杯水突然被送进他的手心。
他睁开眼,郝翠翠穿着睡衣蹲在地上。她穿着复古风的长袖露肩真丝睡裙,肩上垂下一条辫子,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把水杯递
给他时像只软绵的小兔子。
郝彤光坐起来把半杯水都喝完了。郝翠翠怯怯地问,“还要不要?”
郝彤光故意不说话,看着郝翠翠一脸泫然欲泣,在她眼泪即将落下时,才拍了拍被子。郝翠翠立刻拖着裙子往沙发上爬,黏上
去,哭唧唧的,“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怀里落入熟悉的触感和香味,郝彤光心中有十分的满足感,他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今天到底怎么了?”
郝翠翠埋在他肩窝里,闷着声音,“我觉得你还是喜欢颜易语……我不高兴……”
郝彤光无奈道:“我没有喜欢颜易语。”
“可是你喜欢学习好的。”
郝彤光抱着她晃了晃,笑道:“你学习认真一点,我会高兴一些。”
“你看……”郝翠翠嘟囔道。
郝彤光摇了摇头,放弃解释。
“你现在就很好,你开心就好了。”
郝翠翠嘟着嘴巴从他肩上挪开,“可是我学习的时候不开心,工作也不开心……你将来就会不喜欢我了……”
“你以前也不学习,也不工作。”
郝翠翠抿了抿嘴巴,“所以我觉得你是爱我的肉体。”
郝彤光笑得浑身颤抖,颤得她屁股发麻。
“这么好笑吗?”郝翠翠不解。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郝彤光太好奇了。
郝翠翠老实回道:“因为我下流粗俗,又刁又馋,没有什么好让人喜欢的。”
张裕当时用的词是精神贫瘠,好逸恶劳。后来郝翠翠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翻译了一下,然后觉得张裕说得实在太对了。
但她不想改!哎!
走出舒适圈共同进步什么的,不是她的追求。快乐平庸的生活才是她的目标。
她能活下来是托了爷爷的福,日子也是跟老天爷偷来的,当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管明天是与非?
郝彤光摸着她圆鼓鼓的后脑勺,说,“你乖的时候很可爱,发脾气的时候也很可爱;你笑的时候很可爱,哭的时候也很可爱;
你安静的时候很可爱,吵闹的时候也很可爱……”
郝翠翠一开始在撅着嘴巴,后来听着听着就开始哭,“我才没有那么可爱,我知道我不好,你不喜欢我才是对的呜呜呜……”
郝彤光笑着抵住她的额头,“那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办?”
郝翠翠哭得不能自已。
他亲她的眼泪,吻她咸咸的泪珠,然后含住她的唇瓣。郝翠翠凭着本能迎合上去,舌尖相触,彼此纠缠。
空调尽职地工作着,让室内保持着恒定的温度。可是郝翠翠却怀疑这会儿的空调一定是坏掉了…… 她躺在床上,脚下是真丝床单,光滑柔软,视线上方是华美的真丝床帘,此刻正轻轻摆动,在她余光里晃成一团迷雾。薄薄的
裙摆被撑得巨大,完全可以容纳进一个人。她突然明白裙下之臣这个成语是怎么来的了…… 双腿不禁微微靠拢,碰到郝彤光硬硬的发茬,下身被舔得更用力了。粗糙的舌面顺着腿缝儿上下舔过,舌尖绕着阴蒂又挑又
吸。郝翠翠张着嘴急促地喘气,身上的汗干了又湿,“哥哥……我要死了……”
含糊的,带着水声的,“爽死了吗?”
“嗯……”
小腹微微抽搐,有些酸痛,可是下身的刺激还在不断堆叠,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郝彤光太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只要他愿
意,她能死在他的舌头上。
“哥哥,我够了,你插进来好不好?”郝翠翠哭喊着求饶,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又累又困,实在受不了了。
郝彤光听话地从她裙摆里出来,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水,然后顺利地操到最里面。
“别咬这么紧。”
他双手钳住她的大腿往外掰,郝翠翠已经没有力气,眼睛都要合上,只能任他摆弄。
已经快凌晨两点,郝翠翠的脑子在极致欢愉后更有些不够用,开始颠胡话,要郝彤光发誓只操她一个人,“你要是睡了别的女
人我就杀了你……”
郝彤光喘着粗气顺着她的话,“准备怎么杀了我?用小逼吗?”
郝翠翠娇媚地呻吟,睡裙领口早就拉到胸口下面,一身细白丰满的皮肉,慵懒地卧在杂乱的香槟色真丝床单上,像18世纪布
歇笔下私密性感的油画。
她伸出圆润的脚趾从他的腹部踩到胸部,到他的脖子,迷人地笑,“随便哪里都可以……”
郝彤光低头去亲她的脚背,脚心,含着她的脚趾头,“你就是我的业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