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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家居服,脱起来很快,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羞耻心,我留了条内裤在身上,他还在解皮带的时候,我就已经自己戴好了眼罩。
“你准备付我多少工资?”
“我正在付。”
我乐了:“我不是妖精,我得吃饭的。”
“那这样呢?”
他指尖勾着我的内裤边缘往下拉,我配合着抬起屁股,像臀桥的姿势,让他把内裤扯掉。
做爱是作为生物的本能,开了窍之后他就开始飞速成长,他把动作放得很慢,指尖滑过细嫩敏感的大腿皮肤,有种让人酥软的麻痒。我喜欢被抚摸,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大概就像猫咪喜欢被顺毛,我被轻柔抚摸的时候会在心里发出咕噜声。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给他打白工。
“我的意思是……呀!”
一个东西碰到了我的下体,我原以为是手指,但随后细细的嗅闻声告诉我,那是他的鼻尖。
听说讲究的女人会在内裤上滴精油,好让她们的生殖器官拥有不符合生物原理的清香。我没那么讲究,只是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一洗,连专门的洗液都没用,现在被男人贴在鼻子上认真嗅,仿佛一门不太擅长的科目突击考试。
“你在干嘛啊……唔!别舔那里!”
我条件反射地合起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腿间。他的体温比我高,耳朵和头皮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微微发烫,灵活又有力的舌尖挑动阴蒂,把它从包皮里剥出来,蹂躏着密集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到它充血挺立。
下腹一阵阵抽紧,我发出哽咽似的喘息,小穴异常热情地流水,原本该顺着股沟流下去的液体被他用唇舌截住,吃得啧啧有声。
“哈啊……别……我……嗯……”我揪紧床单,急促地喘气。那种要被吃掉的错觉让我在不安情绪的影响下变得格外敏感,水越淌越多,腿根都在打颤。
他用舌面舔过阴唇的内侧,又挺起舌尖浅浅地插进了逐渐张开的阴道,在穴口打着圈舔舐。我惊喘一声夹紧了他——虽然这很不应该,但我控制不住我的下半身了——几乎把他整张脸摁在我的腿心。
视觉被剥夺,所有感官仿佛都已经失灵,我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把床单抓得一团糟,也没意识到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只有两腿之间的刺激牵拉着我的神经。小穴在我的呜咽中张合着,挤出源源不断的液体,我反弓着腰向上挺身,像是要挣脱重力,但快感把我钉死在床上。
第五章小鸟和月季花(过渡剧情:和2、3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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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红头罩给了我一个月薪报价,略低于西恩尼斯给的数字,但考虑到不会有附加任务,还算是可以接受。
“医保给办吗老板?”
新老板脑袋转过来,我从他的头罩上读到了无语的表情。
“商业医保很贵的欸!”
他作势要解腰带,被我摁住:“可以了,再来我明天可能就要用到医保了。”
肤浅的男人被这句话取悦了:“以后给你涨工资。”
“工资这部分不可以肉偿。”我强调道,“还有,之前我买可卡因都有员工折扣的。”
“可卡因还是尽量戒了吧。”
我瞪着他:“有本事你从今天起再也不做爱。”
这种事情开了头、上了瘾,戒掉简直就是要命。
“不是一回事。”
“就是一回事。”
他不欲和我争辩:“随你吧,反正我不会卖给你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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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任老板在斗法,为了避免西恩尼斯寻仇,红头罩给我找了个临时的住处。
换了地方之后他有段时间没来,可能是因为太忙,也可能是上次惹他不高兴了。
没有可卡因也没有性生活的后果就是睡眠质量急剧下降,有时会突然惊醒,有的时候干脆完全睡不着。这段时间和泰恩一家也没联系过,黛西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能来,我说对不起呀宝贝,我以后都不能给你上课了。小姑娘很沮丧,她还没到习惯匆匆分别的年纪。
除了上大学的四年,我在人生的头二十二年里几乎没离开过家乡的小镇,然而在这半年里,我已经习惯了居无定所的生活,走到哪里都没有布置住处的心情,因为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行李越来越少,我从纽约来的时候带了两只箱子,搬来新地方只提了一个包。
远处回响着枪声、刹车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小巷里还算安静,我披着外套在阳台上抽烟。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钻出来,落在阳台的水泥护栏上。
穿黑红紧身衣的黑发男孩,是那个在码头救我的人。
“晚上好?”我对他笑笑。
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分,再过两三个小时我们就该问候早安了。
他摸了一下耳朵:“你搬新家了。”
“嗯。”
“一切都还好吧?没人找你麻烦吧?”
“还行。”我没跟他说红头罩的事,送炮上门怎么能叫麻烦呢?“你呢?今晚还算顺利?”
“……呃,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