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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闭着,不去看,不去想。
他觉得萧凌是想吓唬他。
越是这样,那触感就越是明显。
挑弄着,撩拨着。
那双手从他的他的手背摸到了他的手臂,又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胸廓。
她压着能摸到他心脏跳动的位置,那里装着个小人,在不停地咚咚咚的打鼓。
她顿了顿,过了会儿,又做模做样得揉了两下——无比色情。
他挺直着站着,他的背是直的,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直的。
他浑身僵硬,明明在刚刚他的身体还是冷的,可现在又热得可怕。
这还不算,最让他难以承认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像是变了个性子,从他踏进这别墅时就变了。
变得失去了自控力,变得直接,变得冲动。
那种在他身体里深埋着的,就要被唤醒般的,一颗小石头就让他激荡。
终于——
他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了。
萧凌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只是手指轻轻一拢,就让那胀得更大。
他忍不住的把她抓紧,像是溺了水时抓住了海面上的浮木,救命的稻草。
他的身体微微弓起,他的头向下低着,咬着牙,身体的的确确在颤抖。
那下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他发出难以自持的喘息。
萧凌的手是暖的,又柔又暖。
她似拢非拢地抓着他,用手指去按压那已经流出水儿来的顶端。
那早就不像话的流了不少前列腺液来,把龟头润得亮亮的,再被手心这么一揉,整根都变得胀大湿滑。
是还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稚嫩的,敏感的,干净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这样摸过。
萧凌贴近了,她的身体贴着他的。
他挺起来的性器正能顶住她的身体,柔软的,再碰一下就会陷入。
他眼底红着,再也压不住喘息,强烈又急促的呼吸喷到了萧凌颈子上,跟他的性器一样的烫。
这种的根本不能让他满足,他尝到了甜头,骨子里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真是疯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得将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握住。
十足的压迫让那兴奋的跳动,马眼张着又流出股汁液,更滑了——
他抓着她的手干她,她手心里好软,比他自己的软了太多。
还不够。
比起这些,他还有更脏的更龌龊的更让他难以面对的想法。
他想——
他想抓着她的头发,看她跪着,让他用性器塞满她的口腔。
他想看着她被他操得泛泪,被操得抽噎,被操得喉咙发哑。
就像是开了潘多拉的匣,这些想法忽得涌了出来,跟他的性欲夹杂纠葛着。
占据了他的每一寸,烙在了他身上,挥也挥不掉。
“余青.......”
是萧凌的声音,那声音低低的,又很近。就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那样。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突然就醒了。
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再慢一秒,他就要被溺死在这床上。
胯间粘腻的触感在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射了很多,内裤里都是湿的,还有些裹不住的,流到了他腿上。
还年轻
临考的日子将近,余青从那个荒唐的下午后,就把东西搬去了校图书室。
在那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度过了这几个期末里最难熬的夜。
好在高强的压力让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这些情感上的琐事。
另一个好事是——萧凌那边同样也没了音讯。
余青在的班叫“程班”,“程班”的创立,为的是培养接轨国际的拔尖型法律方向的人才。
也就是等同于初中高中时的重点班。
这班里的学生要么是全国高考各省的状元榜眼探花 ,要么是什么竞赛的金牌得主。
每个人都在咬着牙攀比,面子上都是朋友,暗里谁都不服气。
就像是现在——
他们有说有笑的,还有的勾肩搭背的。
大声嚷嚷着晚上去哪个KTV,等了寒假又去哪里潇洒快活。
什么春节的票好不好抢,什么今年的年夜饭订在了哪里。
他们的话题能扯到天南海北,上天入地。
结果呢,也就是些面子上的交情,等真到了假期,最多只是靠着些朋友圈点赞来维护关系。
余青像是个透明人,他从来不介入到他们的讨论。
就像是存在的平行时空,余青活在的是自己的世界里。
家?
尘封在他记忆里的东西。
余青把东西收拢归好全放进了背包里,他扯着背包口固定松紧的带子,把包口束紧。
束好后又把包往后一背,出了教室。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着有人在他背后叫:“余青!辅导员找你!”
他像是没听到的,脚步未停。
未曾想那叫他的女生追着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有些埋怨的语气:“叫你呢。”
余青回头,垂下眼。这女生他见过几次,跟他是一个班里的。
只是他们几乎没有交集,没有到他连她的姓名都记不起。
“辅导员有事找你。”那女生又重复了一句,当着他面的。
“好。”他答应。
*辅导员的办公室在另一栋楼,是跟学生班级隔开的两栋。
孤零零的立在学校最边缘的位置,平时里很少有学生会主动往那去。
余青到时,里面正有个在被悉心教导的小白鼠二号,想必刚刚那女生就是被教育完的一号选手。
他心里是不情愿的。
不用听,他也知道陈辅导要对他洗什么脑。
余青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他正对着的,约是几百米的地方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