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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姜远在做爱这一块太放荡了,为了快感甚至会无所谓身体。
这也是周慢在把浓精射在姜远直肠里时,才后知后觉想到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需求大和放纵自己本质是两回事,而后者可能会导致前者,还是不良状态的成瘾。
看着周慢颇有些严肃的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姜远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袒露着身体跨过了周慢,无所谓自己在迈开步伐时淌着精液和骚水的穴,从自己校服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被满足不了。”
姜远漫不经心地在心里过了一下炮友的数量,咬着烟嘴给自己点火。
他望着窗外的白雾,娴熟地深吸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英气冷峻的面庞遮掩。
“这并不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周慢给姜远披上了衣服,下意识的想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神经。”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周慢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为他上起药来。
姜远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课,发现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病得很重吗?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
姜远看着刚刚发现来的五十分的数学试卷,开口道:“如果没别的事应该去。”
这些题目简直比连丢十个三分球都要难,但他还是要捏着鼻子继续写。
幸元竹得到了答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在学校学了一天后,姜远没回周慢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姜远打了会儿游戏晒了衣服,打着呵欠入睡。
第三天,林知白还是没来。
班里的人都在讨论林知白这次可能病的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三天没来上课。
姜远刚萌生些去看林知白的念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打算组织派个代表去探望一下林知白,姜远趴了下来,没有什么想要参与的想法。
第四天,林知白依旧没来。
去看望的代表学委和宣传委员回来的时候朝大家摊了摊手,表示没有见到林知白,林知白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吃药睡下了。
他们略带着兴奋地说起林知白家里的别墅和装潢,姜远掀了掀眼皮,找学委要了林知白家的地址。
他没有立刻翘课去找林知白,因为眼下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面对。
他看着自己发下来的周测的化学试卷以及在自习课上出现在前门的凌青淼,知道自己要被算账了。
他心里嘟囔着凌青淼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在同学们同情的眼神里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凌青淼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在领结上,扯松了领带,一双凤眼隔着冰冷的镜片望着姜远。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松懈了,很多之前讲过的题目,你还是忘了。”
姜远没吭声,他的确是没考好,而且和凌青淼争辩没什么好处,不仅挨操不说,可能还要被多布置作业。
凌青淼拿出了黑色的教鞭,手腕动了动,鞭子便发出了轻微的破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