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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最无所谓的那个,因为他只在意姜远在乎谁,而姜远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凌青淼。
客厅里的景象越发粘腻淫靡,单边玻璃让外边看不清内里,却遮挡不住暖阳。
阳光像金色的蜜糖,流淌在被包裹在中央的姜远身上。
少年的体态像锋芒毕露身姿矫健的幼豹,经过训练越发紧实和丰盈的线条在下流的动作里成了被把玩的物品。
此刻他门户大开,明亮的光将那块湿软的嫩逼照的一览无遗,稀疏卷曲的阴毛乖顺地贴在深红色的肉阜上,透明的半胶状的淫水挂在肉瓣上,随着肉穴口的翕张开合颤动,像卖娇卖春的站街婊子,等着鸡巴开拓侵占。
身后刚刚在被男人干的屁眼也不甘示弱,在视线注视下吐出浓精,被干的又红又肿,仍然恬不知耻地蠕动着,等着被男人操烂。
幸元竹的鸡巴磨在了姜远肉逼口,咬着姜远的唇和他黏黏糊糊的交换亲吻。
“远哥乖,看你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吞进去的。”
幸元竹低笑,强迫姜远低头。
和幸元竹清秀的外表相比,底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可以说得上是丑陋可怖,在深红色的肉穴里进出,颜色对比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姜远本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强雷的视觉刺激下身体越发敏感,他能感觉到鸡巴在体内进出的每一次律动,堆叠交杂的快感让人近乎癫狂。
姜远的嘴巴被操的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唇间缝隙溢出,很快有被人卷走吞吃进口中。
敖望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讲道理,热烈莽撞,每一次接吻都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肚,姜远几乎喘不上气。
但他依旧没有推拒,而是张开了唇放纵敖望更深的侵入,那是远比包容和纵容更深层次的恶意勾引。
姜远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进出的是哪根鸡巴,只感觉到不断被填满,毫无间隙的热烈相拥。
凌青淼合上了手上的书,看向了腕表。
似乎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书随意地搁置在一旁,他并没有动,仍然坐在原地,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过来。”
这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姜远在迷蒙中下意识选择了听从,被按在地上操着的母狗撑起了腿,朝着男人的方向膝行。
这并非是什么主观意愿,而是凌青淼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欲尝欢里种下的引子,倘若姜远是清醒的那还真不好办,毕竟姜远就喜欢对着干,可此刻他被操的昏头转向,进行了惯性服从。
挺翘丰满的屁股一点点向前,以至于那根埋在温暖肠道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被开拓的屁股一时之间闭合不上,肉洞里淌着浓精,顺着股沟滴落在了地板上。
母狗的鸡巴也是直直地挺立着,插入的尿道棒在马眼里不断摩擦,时不时蹭在地板上,带来阵阵酸麻。
被取下又被戴上的乳夹换了样式,底端的金色小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起伏间勾着人的视线。
幸元竹屏住了呼吸,连敖望都看傻眼了,心里口水直流鸡巴梆硬。
被操的听话的姜远也太骚了,敖望很想不讲武德的把人再抢过来,但介于他还没能查明白凌青淼的身份,只能遗憾地望着,寻思着自己也要学一手。
林知白微蹙着眉,有些厌恶地质问:“你控制他?”
“和你无关,你们也差不多尽兴了,再不回家,家长可要担心的给我打电话了。”
凌青淼话语间,全然将三人当成了不听话的晚辈。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是成年人对少年人的倨傲与轻蔑。
姜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不见他们在争执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青淼的胯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牙齿咬开了西装裤的拉链,当充血滚烫的鸡巴拍在面颊上,姜远仿佛看见了无上的嘉赏。
舌尖从鸡巴底部向上舔舐,连囊袋的褶皱也细细地含弄过,嵌着珠子的大鸡巴像是最合心意最让人失去理智的性爱玩具,姜远痴迷地用脸颊蹭了蹭,含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钻入马眼。
这个场面太色了,色到敖望他们都忘记骂人了。
一个个双眼发直的看着姜远,恨不得取而代之,让自己鸡巴成为被姜远舔的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