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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不了,”男生力度更大了些,碾着他的唇, “笙笙乖乖受着。”
后颈腺体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阮笙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危险,但他反而更往男生怀里缩了缩。
男生忽地将他转过来,薄红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玫瑰香味瞬间黏稠起来。
阮笙有点恍惚,他不明白,傅元灼为什么突然停下。
身后人呼吸突然重了一瞬, 他猛地压下来, 牙齿抵在柔软鲜嫩的腺体上, 像是闻到肉香的野兽。
“都给你。”傅元灼低声道。
下一秒狠狠咬穿腺体,alpha的信息素灌进散发着香气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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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从来都没想过, 七天的时间会有这么长。
当他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仿佛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偏偏傅元灼还想让他多休息几天,阮笙才不会听他的话。
谁知道这休息着休息着,就被拐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可不想再在沙发、餐桌和窗户上滚一遍。最可恶的是,傅元灼居然会在琴房做那种事, 阮笙这几天都不想再看见自己的钢琴了。
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他还是要和钢琴打交道。
第十八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即将在波兰首都的华沙爱乐厅举行,阮笙早就为这场比赛准备了好几个月。他发情期刚结束,就被苏忆寒通知着要动身去波兰了。
傅元灼在华国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他只能跟着阮笙来机场。
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阮笙悄悄背着苏忆寒,把傅元灼拉到人少的角落。
他拽着男生的衣角,脸上有点不开心:“真的不能去看我比赛吗?”
傅元灼摇头。
阮笙瞥他一眼,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他抿抿唇道:“那我拿第一回 来给你看。”
傅元灼轻轻勾起嘴角,低头扫过阮笙左手手腕,那里戴着一块玫瑰色的手表。
他道:“怎么把这块表带上了?我记得你弹琴的时候不喜欢手上戴饰品的。”
阮笙耳尖红了红:“这表现在归我,我想戴就戴。”
这块表是傅元灼送他的成人礼物,既然傅元灼本人不能到场看比赛,那就把这块表带着,就当是傅元灼陪他去波兰了。
阮笙以前总感觉男生限制了他的自由,但是当真正喜欢上这个人的时候,他也不自主地想要傅元灼多陪他一会,想要和傅元灼一起分享快乐的时刻。
“那等我回来,你应该就不忙了吧?”阮笙抬眸问道。
傅元灼顿住几秒,眸光闪了闪,他低头在阮笙唇上啄了一口,似是而非道:“放心,到时候肯定有时间陪你。”
阮笙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傅元灼看得眼眸一沉,伸手扣住纤瘦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
下一秒,清脆的童音响起——
“笙笙哥哥,妈妈叫你过去,马上要安检了。”
傅元灼猛地被怀里人推开,他敛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小姑娘,眼神有点不善。
阮笙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绯红,他连忙理理衣服,只来得及和傅元灼说声“再见”,就被苗苗拽走了。
小姑娘临转身时瞪了傅元灼一眼,傅元灼也不甘示弱地回望。
阮笙悄悄问苗苗:“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啊?”
苗苗皱着小眉头,很不开心:“因为他把你的味道抢走了。”
阮笙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苗苗的意思。
因为完成了终身标记,傅元灼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他玫瑰味的信息素,阮笙有时候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荆棘味。
恐怕苗苗是觉得这个味道不好闻,而傅元灼占用了他的玫瑰香气。
阮笙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走到苏忆寒面前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
苏忆寒自然能看出来两人身上的变化,看着阮笙的目光更加柔和。
“这次比赛阿姨陪你一起去,酒店都订好了,等到了地方你先好好休息两天,我们再讨论比赛的事情。”
阮笙点点头,快要安检的时候,回头向身后望了一眼,远远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才安心离开。
傅元灼眼看着阮笙消失在安检口,才打了个电话,对手机那边人命令道:“把我的行李送到机场来,另外把事先预定好的团队送到波兰。”
六月份的华沙气温如同华国的初春,和煦微风拂在脸上,像是温柔的轻抚。
阮笙这次住的酒店位于皇家瓦津基公园附近,一推开窗,就能看见对面风景优美的皇家公园。
这是一座具有英式风格的园林,园里有肖邦雕像,每逢周末,肖邦协会的成员都会在肖邦雕像下举行露天音乐会。
阮笙正好听到了一场,和苗苗一起趴在窗户上久久不曾离开。
“要是你哥也在这里就好了。”阮笙听完音乐会后突然说了一句。
苗苗懵懂地抬眸看他。
阮笙就自己笑了出来:“算了,他又听不惯这个,还是我们俩一起听吧。”
苗苗这下明白过来,阮笙这是想她那个便宜表哥了。她有点不开心,明明自己就在这里,笙笙哥哥怎么还会想那个人呢?
她才不会告诉阮笙,傅元灼马上就会来华沙呢!
萧邦国际钢琴比赛的举办地址,华沙爱乐音乐厅,是世家上最著名的音乐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