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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带资进组,她和投资方的合同出了点问题,我得替导演跑一趟。”
“哦,对了,她还耍大牌。而且她也不是科班出生,演技差死了。”
蓝天一气儿说完才发现时晚不可思议的眼神,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啊,没忍住。”说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保密哦!我平常不这样的!”
时晚领会的点点头,“懂得懂得,天时地利人和嘛,不过我也是关系户欸!”
“你不一样嘛,你有能力的,有能力都还好,最怕她这种没能力的关系户了。”
“而且,小学妹,我们音乐总监很严格的,他那儿应该有不下五十份小样了,你竞争压力还是很大的!”蓝天解释道,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这么多嘴。
时晚释然的笑了:“好吧!我不耽搁你了,你先去忙吧!”
蓝天笑着点点头,告诉时晚再联系,然后小跑着远了。
宗婷的投资方应该是宗泽公司吧!时晚笑笑。
今天周一,宗泽也回了公司,这是他父亲在中国市场的总公司。
宗泽无心工作,抬头看着眼前诺大的玻璃窗,踱步走了过去。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俯视这座每天都车水马龙的城市。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每天做的事就是不断将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日子久了,生活便显得平淡无奇。
那些人,是只顾向前走,不等自己的心的人。
他们图名图利,为了那些东西,什么都干得出来。
宗泽叹了口气,宗婷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那时晚,也变了么?
宗泽眉心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
“你奶奶得的是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老年人很能忍,很早就开始疼了,老人本来求我隐瞒病情的,可我觉得你们有知情权,我暂时只告诉你。她寿命不多了,最后这些日子,老人说什么是什么,别忤逆老人。”
医生说的话在宗泽脑海里盘旋,久久挥之不去。
奶奶也要离开了。
老人远在病床前打了个喷嚏,便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
仍然觉得闷闷地,老人干脆出门去外面走走。
走到门诊部的时候,迎面走上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惊讶的呼出声:“阿姨!”
老人抬头,辨识了半才才回应:“哎呦,这不是小陈嘛,好多年没见了。那时就属你和我儿子关系好了!”
男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可惜了!”
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闷,男人立马换了话题:“阿姨,你怎么了,怎么在医院呢?”
老人避重就轻:“还不是被你们这些后辈气的。”老人脸上当真有愠色。
她想起了时晚那不听话的丫头。
男人误会了老人的意思,脸上的神情愈加的尴尬:“时晚都告诉你了?阿姨,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们。老时都走了,按理说,我们不该斤斤计较这些钱的,但是确实是我那儿子读书需要啊!”
这下换老人懵了,“什么意思?”
男人惊讶的望着老人,只怪自己多嘴,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走掉了,只好硬着老脸向老人解释了一遍。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时晚听着耳机里传来的阵阵歌声,头靠在公交车的玻璃上,不经意间就出了神。
这首《虫儿飞》是时晚听了好多年都没听腻的歌。
她很喜欢这首歌的调子,宁静,安详。
车到站了,时晚下车走进医院,手里提着刚打包的晚餐。
时晚推开病房门就扯开嗓子喊道:“奶奶,我来看你了,今天好些了吗?”
她自顾自的走进病房,打开不知何时关上的窗。
半天没得到回应,时晚有点儿小郁闷,奶奶怎么又不理自己了呢?
时晚走到病床前,抽出病床外侧的餐桌,立在病床上。
又把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出来:“吃饭吧!奶奶。”
老人突然扬手,做打人状。
时晚还没反应过来,就着本能,闭上眼睛往后一偏。
却迟迟没有痛感,时晚睁开一只眼睛,老人放下手,眼眶通红,无奈的呢喃了一声:“臭丫头!”
时晚见不得自己爱的人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道歉:“奶奶,我错了。”
这样的道歉太无力,时晚又加上一句:“酒吧的工作我已经辞了,真的!”
时晚就差没竖三根手指向天起誓了。
“死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都不给我讲了!”老人眼眶愈发的红,声音也微微颤抖。
时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当现在没有外人在,奶奶方便教育自己。
她也不再解释,就低着头,一副甘心认错的样子。
老人哽咽着:“可怜的丫头,父辈们造的孽,尽留给你了,一点父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