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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挣扎,中间我几次问他要做什么,并提醒他我是他的庶母,许是他听得不耐烦了,便用丝巾捂住我的嘴并将我扛起来。
他杠着我穿行于树影婆娑的林间,海棠花依旧开得很明艳,阳光斑斓地洒在他身上。
他那日穿着件宽袖的月白底鸦青色万字穿梅团花斓衫,腰间玉佩垂落,脸精致的如玉淬般,倜傥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腰间的玉佩发出叮当的声音,但他并不怕这突兀的声音引来不速之客,因为这片后山并不会有旁人进来,这是他的天堂。
我因着他的美貌沉沦,想着能与这样美丽的少年发生不伦也是值得我飞蛾扑火的事情。
于是当他把我放在他日常休息的石床上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主动勾住他的脖颈,他显然对我的动作很吃惊。
我开始教导他如何在这种事情上大展拳脚,他是个天才,很快就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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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幽会他都处理的很好,没有被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现在想来,他的确是天生的领导者,做事不留破绽,而且具有很好的学习能力,第二次幽会开始,我就惊奇的发现他在床、事上的本事比他父亲优秀太多了,他是多么年轻,多么英伟......”
陈世广被气得头昏脑胀,却仍然忍不住将回忆录看完,后面安贵妃却在回忆录中说:“本来以为他有多爱我,没想到他却和明玑暗生情愫,每当明玑在我面前说起他,我的心中都噬骨剧痛......我让宫中嬷嬷检查了明玑的身体,发现她还是完璧之身的时候,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明玑献给了皇上,那小贱蹄子也没有多爱他嘛,自从跟了皇上,明玑便将陈圻抛之脑后。
可恨的是,陈圻终究是个痴情种,即使明玑被皇上厌弃,赶出了宫,他亦不惜制造了明玑的假死,帮她逃出生天......”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与他渐行渐远的呢?是他与明玑那小蹄子在华林园拉拉扯扯被我撞见,我也是为他前途考虑,训斥了他几句,没想到他不但不领情,还记恨上了我。
这男人为了太子之位,不惜陷害我和陈均,明帝之死分明是他故意为之,他却捏造证据诬陷到我和陈均身上。
不得不说这是绝妙的一箭双雕之计。
既可以除掉我,又可以打击陈均得到太子之位!
罢了,什么情什么爱,终究怪自己太虚妄,终究是自己错付了!
其实皇上要杀我早被我察觉了,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怪皇上吗?这终究还是太虚妄,是我自己将真心托付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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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郁闷和不可思议的过往几乎将陈世广击垮,他几乎想将安贵妃从棺木中拿出来鞭尸,甚至想将长子千刀万剐,心里暗恨道:朕如此悉心栽培于他,他做这些事情对得起谁!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回忆录只是安贵妃的一面之辞,陈圻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人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处置他也不迟。
先把他的大婚之日推后再说。
......
曹诗妙接到皇上的旨意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是推迟,但她依然兴奋的想在府上放鞭炮。
只是陈圻却很郁闷,因为父皇身边的内侍除了传旨推迟大婚以外还对他说:“......长城县主到底是待嫁之身,请太子殿下顾忌皇家颜面,在大婚之前不要与县主私相授受。”
这旨意简直莫名其妙?前次在安贵妃的生辰宴上,父皇不是还生怕他不能抱得美人归吗?短短几日,父皇的态度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他还想端午节的时候带着妙妙去观看龙舟竞标,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呢。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这不但是他不知道的事。而且是极不利于他的事。
陈圻正想第二日常朝后问问怎么回事?却在朝上迎来了父皇的雷霆之怒!
他站在龙椅下面的台阶上同陈世广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这期间总觉得父皇的灼灼目光能够烫伤他的后颈。
百官们方起,鸡林的舍轮公就在殿外求见。
陈圻只觉得大事不妙,舍轮公是什么时候偷偷来建康的?还瞒着自己觐见父皇?莫不是他出卖了自己,让大婚之日延期?
于是他问:“公来我越国做什么?”
舍轮公道:“今次我带来越国稀有的铁矿资源求娶一个人。”
陈圻道:“公是知道的,长城县主已与孤订婚,公恐怕白跑一趟了。”
舍轮公不屑道:“我求娶她做什么?那个娶曹诗妙者得天下的传言不是你编造的吗?长城县主还是留给殿下自己消受吧。”
说时迟、那时快,陈世广拿起一个茶碗就砸了过来。没错,尽管他后面没有长眼睛,但他的内力还是能分辨出瓷器碰撞的声音的,他不能躲,生生的用后脑勺接住了茶碗的洗礼。
比起战场上的刀剑这也没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