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皇重色思倾国
永康二十一年,惠帝驾崩,遗诏传位皇七子珫。
新帝登基,更年号为太和,擢忠武将军次子沉长端为镇军大将军,赐封其夫人苏氏为秦国夫人。
早在新帝为皇子期间便与沉长端交好,如今登基为帝,沉氏自然无上荣耀,一跃权贵。
正是初春万物生长之际,京郊妙因山覆着新绿缀着花红,莺啼婉转,前往栖霞寺祈福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树影苍翠亭亭如盖,一匹通体玄色唯有额间一点白的骏马拉着辆气派马车,那马儿脖间挂着红缨铃铛,走在路上叮铃作响,黑底金丝的芍药妆花做成车帘,怕是除了皇室,便只有新帝赐封的秦国夫人有这样的派头。
秦国夫人乃镇军大将军之妻,今日是镇军大将军奉旨北上讨伐北周的日子,秦国夫人送完夫君便前去栖霞寺为其祈福,望丈夫此行平安顺利。
当夜,秦国夫人便梦见一大片云河,次日身体不适,大夫诊断有孕,感梦中所示,云河壮阔,断不像女子,该是男儿,便以云河做腹中孩儿小字。
太和五年四月,秦国夫人生下一女,女儿也是极好,儿女双全,仍以云河命之。
镇军大将军嫡子沉恒迦与皇四子魏殊围在小摇床边,轻轻地摸了摸云河幼嫩的脸颊,脸上满是好奇。
“妹妹好小啊,皱巴巴的真丑,她长大了,不会还是这么丑吧?”沉恒迦很担心以后有个丑妹妹,生怕到时候遭别人笑话。
躺在床上的秦国夫人听了觉得自己心口有点疼,瞪了沉恒迦一眼:“你小时候也这般皱巴巴的。”
一旁伺候的大丫鬟苏蔷忍不住笑道:“大少爷,小孩儿刚出生的时候,都是这般的,等过了几日就白净了。”
魏殊今年五岁,比沉恒迦小了两岁,却很是不客气对沉恒迦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娘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生出来的妹妹长大了肯定也是最好看的,怎么会丑。”
沉恒迦和魏殊从小便是斗嘴不断,当即反击道:“马屁精,好话全让你说尽了。那我娘怎么生了你这个模样的弟弟,跟个猴儿一样。”
魏殊气极,拔高了音调:“你胡说,你才是猴儿!”满府上下都夸他长得好看,怎么到了沉恒迦这他就成了个猴儿。
“是你是你,你就是猴儿。”沉恒迦做着鬼脸,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秦国夫人抚了抚额觉得脑瓜子疼,原本咂着嘴在睡觉的沉云河被吵醒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吓得沉恒迦和魏殊不敢再多嘴。
苏蔷抱了沉云河给秦国夫人,秦国夫人轻轻拍打着云河的背哄着女儿,又看了两个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的儿子,摇了摇头道:“恒迦,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带殊儿去书房,把先生今日教的课文抄叁遍,省得明日又背不出来。”
沉恒迦一听觉得手腕疼头也疼,求饶道:“娘,孩儿知错了,能不能只抄一遍啊。”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倒不是和魏殊斗嘴错了,而是魏殊可不是他娘能生出来的。魏殊可是皇子,虽将秦国夫人当做亲娘,却自有生母。
魏殊也是眼巴巴看着秦国夫人,秦国夫人眼波流转,改口道:“恒迦抄叁遍,殊儿抄两遍。”
“为什么?”沉恒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因为你是兄长,偏还先招惹弟弟。”秦国夫人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娘净偏心。”沉恒迦嘟着嘴,十分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哈哈,娘最疼我了。”魏殊则嬉笑着脸,兴冲冲跟在沉恒迦身后,无不得意。
魏殊并不是秦国夫人亲子,他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子,本该为贵子,却因钦天监言此子与帝王相克,二人在一起必有一陨,因此新帝厌恶,取名为殊,将其送出宫外,由秦国夫人抚养。
沉恒迦已经七岁了,心中明白魏殊是个不得帝王喜爱的皇子,也可怜他的身世,所以不会真的去计较娘亲的一些小偏心。
听着跟在他身后的魏殊傻乐,沉恒迦有些嫌弃地瘪了瘪嘴,随即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跟那老先生一般背着手,摇头晃脑念道:“吾家有弟年仅五,十六加五算不出,数完手指数脚趾,不料却是不够数。”
这是在嘲讽魏殊上数课答不出题来。“你混蛋!”魏殊听了脸一红,捡起一块小石子就往沉恒迦背后丢去,沉恒迦怎会给他机会,念完就赶紧跑了。
魏殊在后头追着他,气道:“沉恒迦!你给我站住!”
沉恒迦脚下生风,跑得飞快。魏殊也不差,奋力追上,二人打打闹闹走远了。
……
说来秦国夫人抚养魏殊,也实属阴差阳错帮了一把魏殊的生母薛氏。
皇后孟氏甚喜秦国夫人,平日里以姐妹相待,更是多次留宿秦国夫人在她的静德宫。
大臣少不得劝诫不合规矩,不想却惹得新帝大为恼怒,新帝言:“镇军大将军在边境为国效力,皇后更与秦国夫人情同姐妹,尔等却因这等旁枝末节之事斥责,实乃心胸狭隘。”
责罚了好一通人,最后写了圣旨,特许秦国夫人自由出行皇宫与皇后同宿静德宫。
内有秦国夫人圣恩浩荡,外有镇军大将军手握叁十万兵马镇守边关,可见将军府满门恩宠无尚。
皇四子生母是为薛氏,薛氏出身低微,原是新帝为皇子时府上的舞姬,只因貌美得了宠爱,有侍妾之名。
新帝魏珫登基后,薛氏随王府女眷入宫,只封了个美人,不出叁月肚子便有了动静,是新帝登基后第一个有孕的嫔妃。
魏珫大喜,晋了薛氏昭仪之位。帝王登基后的第一子,可是实打实的贵子,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薛昭仪和她的肚子。
薛昭仪知道自己必须保住这一胎,才能在后宫有立足之地,她为诞下新帝登基的第一子,可谓忍辱负重小心翼翼,竭力讨好皇后,是有了皇后的庇佑,才顺利生了此子。
不料娴妃勾结钦天监,以孩子生辰不祥为由,钦天监言皇四子出生时天枢星红光大盛,煞气冲天,冲撞了紫薇星,红色预示血光之灾,二者必有一陨,实乃不祥。
钦天监言之凿凿,新帝登基第一年,正是劳累忙碌的时候,头晕胸闷是常有的,钦天监就差没有明说此子妨碍龙体健康了。
加之新帝对薛昭仪的喜爱平平,听了钦天监之言后对此子的期待也瞬间淡去,于是连这刚出生的孩子看也没看一眼,当场与皇后商量将此子送出宫外去。
将与帝王冲撞的孩子送出宫外去抚养也是有章程的,一般送与皇室宗亲抚养,长大后或许还有获圣宠的可能。若是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可是彻底失了圣宠,什么时候再送回来,可就不好说了。
薛昭仪爱子心切,听了魏珫的话,顾不上刚生产完的身子,硬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魏珫不要将她的孩子送走,她愿意带着孩子到幽居冷宫,只求不要母子分离。
娴妃瞧薛昭仪一张惨白的脸苦苦哀求,心中笑她愚蠢,一个孩子没了可以还有第二个,带着孩子去冷宫住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轻易对付了薛昭仪和她的孩子,娴妃多少觉得畅快,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实在有些憋得慌。
皇后听了薛昭仪的话亦是微不可察摇了摇头,送出宫外去,那也看是给谁家抚养,若是去冷宫,可就从此寂寥一生永不翻身了。皇后看了看魏珫,见他冷着一张脸,不知心中何想。
那跪在地上的薛昭仪身子摇摇欲坠,一副随时会晕倒在皇帝脚边的模样,帝心凉薄,只是淡淡道:“来人,还不快扶薛淑媛去床上躺着修养。”
一下从昭仪到了九嫔之首的淑媛,也算是皇帝的一些补偿了。宫人都是伶俐的,迅速反应过来,扶着薛淑媛回去,薛淑媛不肯,泪珠不停看向皇后,眼中满是祈求。
薛淑媛的贴身宫女见她那模样实在不忍,哭着劝道:“淑媛,您刚生产完,地上实在跪不得啊,这时候受了凉,会落下病根的。”
落了病根,想再怀孕可就难了,连一个宫女都懂的道理,薛淑媛怎么就忽然拎不清了呢。
薛淑媛是在皇后的庇佑下才生下的皇子,皇后见她那可怜凄惨的模样一叹,提议道:“陛下,不如将皇四子送到将军府上抚养,将军府上正气浩然,想必能轻易镇住那劳什子煞气。”
这将军府,自然是指镇军大将军的府邸。
皇帝听了极为满意,点头道:“不错,还是皇后妥帖,甚得朕心。”
说着轻描淡写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心中一震,立刻对那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高湖道:“高公公,传本宫懿旨,宣秦国夫人进宫。”
高湖领命,亲自去了趟镇军大将军府,将秦国夫人请来。
薛淑媛垂泪,叩行大礼于皇后皇帝,黑暗中眼里一闪而过的狠绝。入了将军府,就是镇军大将军的半个儿子,只要镇军大将军不倒,她的儿子就算是天降煞星又何妨,陛下看在镇军大将军的面上,岂会不高看她的儿子一眼?
娴妃则大惊,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小心道:“陛下,自古哪有将皇子送入外臣家中抚养的……”
皇帝冷冷看了娴妃一眼,反问道:“娴妃是觉得镇军大将军不配帮朕抚养皇子吗?”
那一眼叫人遍体生寒,皇帝看重镇军大将军,岂是她一个妃子可以置喙的,娴妃慌忙跪下磕头:“妾身不敢。”
“罢了,起来吧,下次休要多嘴。”娴妃貌美识趣,皇帝颇宠,倒也没有真的恼怒。
“谢陛下。”娴妃面红耳赤起身,一场算计,最后却还是给薛淑媛做了嫁衣裳,娴妃气得将手中的帕子都绞碎了,狠咬着一口银牙,回宫后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暗恨皇后多管闲事,连带那美艳非常的秦国夫人也恨上了。
外臣能够抚养皇子,足见镇军大将军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将军府上恩宠非凡,明里暗里不知遭了多少嫉恨。因着秦国夫人频频入宫,坊间隐有传言,说秦国夫人祸乱宫闱勾引圣上,与皇后二人同侍一夫。
新帝听闻大发雷霆,连斩数十散布流言之人,加之镇军大将军受召回京禀报军情,与夫人同出入皇宫,恩爱有加,流言这才平息。
镇军大将军的圣宠不衰,一晃便是六年,晋国与北周彻底撕破脸面,大仗小仗足足打了一年。
百年前北周原为晋国属国,自立后却如那想吞象的蛇,对晋国虎视眈眈,镇军大将军是实打实的将才,两国几番交手,北周连失十城,眼看就要大败。
哪个帝王会没有宏图霸业的心思,若再次收服北周,定会名垂青史,晋国上下铆足了劲儿,准备一举拿下北周。名门贵妇的拜帖雪花纷飞一般送入将军府,谁都想与秦国夫人搞好关系,等镇军大将军得胜归朝后再交好,可就晚了。
毕竟镇军大将军军功太盛,虽是几年荣宠不衰,但帝王心思谁又能揣测。
怎料太和六年,镇军大将军中了北周埋伏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京城那阴沉沉的天,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秦国夫人接到来报,直接昏了过去一病不起。京中连下了七日雪,举国哀思。
宫中御医轮番诊治,珍贵药材流水一般送入将军府,这才保下了秦国夫人的性命。
镇军大将军战死,晋国将士化悲愤为力量,一举大败北周,终于太和七年开春攻入北周都城,迫使北周投降,重新成为晋国附属。
许是开春后天气渐暖,秦国夫人的身子逐渐好转,新帝又赏赐了将军府上无数奇珍异宝绫罗绸缎,追封镇军大将军为北亲王,设了衣冠冢葬在终南山。
将军府似乎依旧是那个将军府,荣宠无双。
因着抚养皇四子魏殊的缘故,宫中家宴也总是少不得秦国夫人到场。
秦国夫人誉满京城,有倾城之貌,后宫佳丽叁千,各有千秋姿色,唯独秦国夫人姿色无双,令那满园春色黯然。
这是镇军大将军去世后,秦国夫人第一次进宫。
宫中诸人不敢再提秦国夫人的伤心事,只是隐晦宽慰。
秦国夫人撑着笑意谢过了诸位娘娘的好意,心中苦闷便多喝了几杯。
皇后见秦国夫人脸颊通红,已是不胜酒力,唤人去端了醒酒汤来。
秦国夫人喝了皇后命人端来的醒酒汤,头晕晕沉沉直瞌睡,皇后便差人将秦国夫人扶到自己的静德宫中休憩。
今日的酒似乎格外醉人,那酒在胃中火烧火燎的热,从中蔓延到四肢百骸,头脑却是晕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
一身劲装的男子推开了静德宫寝殿的门,烛火在风中摇晃了几下,檐下的铁马叮当作响,像刀剑相击的哀鸣。
男人瞧着贵妃榻上宛若画中仙活过来一般的秦国夫人,出声唤了她一句:“阿玉。”
体内那股热一直躁动着,秦国夫人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她循声望去,见到那身熟悉的劲装,想去看清那人的容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走近她,对着她又唤了几声“阿玉”。
听到只有丈夫才会对自己喊出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泪眼朦胧,踉跄着去拥住来人,问道:“端郎,端郎,你何时归来的?”
那人抚摸着秦国夫人滚烫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是疯狂的欲念,他说:“阿玉,你终于是我的了。”
秦国夫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一切声音在她耳中都变得不真切了,仿佛天地都陷入了昏沉,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清,只余下心中的一团火焰在燃烧,叫嚣着要她紧紧拥住面前的情郎。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紧密的拥抱让她胸前的双乳都被压得变了形,男人灼热的孽根紧贴着她的花户,她明白那是什么,伸手去摸,当柔软的小手隔着衣裳抚摸到男人挺立的性器时,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秦国夫人拦腰抱了起来,丢在了皇后的凤榻上。
秦国夫人发出一声惊呼,男人一把将她的玄色诰命服撕了开来,露出里头的绣着兰花的黑色抹胸,雪肌在玄色下白得几乎透明,一双白乳随着呼吸而颤抖,美目间的迷蒙惹得人怜惜。
殷红的唇被男人含住,将秦国夫人一声不安的“端郎”吞入腹中,男人的手掌用力勒住她细瘦的腰,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抚慰了不安的同时,也引得秦国夫人体内那团火化作欲念,她不由得檀口微张,想去舔弄男人的舌,男人的舌头比她更快舔过她的贝齿,随后卷上她的舌头,吮吸她口中含着酒香的津液。
唇舌相缠的“啧啧”声不断,雪乳挣脱了黑色的胸衣,立起两颗艳红梅花。男人的大手从腰间攀上胸前,不断揉弄着两团乳肉,将乳儿挤压成各种形状。丰满挺立的双乳触手柔软,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只手仿佛把握不住,滑腻的乳肉饱满得能从指缝中溢出。
秦国夫人被亲得气喘吁吁,男人尝够了她的唇,转而埋在她胸前,用舌头不断去舔弄她的两朵红樱,将两朵红樱舔得水光潋滟。
“嗯……”秦国夫人玉臂抱着男人的头,被舔得浑身发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男人听了将她的乳儿嘬了一大口进嘴里,吃了满嘴,像小儿吮奶一般吮吸着她的酥胸。
“啊,端郎,不要再吃了。”秦国夫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脸上是迷醉的酡红,花户里的汁液像溪水一般流个不停,将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抵在她股间的那根灼热,热切希望它能填满自己,嘴里如莺啼一般哀求着,“快些进来吧,下头的水儿都漫出来了。”
男人哪里受得住秦国夫人这般火热的请求,当即伸手去探那溪水横流的幽谷,摸到一手湿滑,果真是情动不已。
“骚货。”男人嘴里骂了一声,一根中指顺着谷缝探了进去,进入那紧致的花径中。
“啊……”秦国夫人发出一声娇吟,男人的手指被温暖滑腻的媚肉紧紧吸着,连进出都有些困难,他动了几下,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惹得秦国夫人娇声喘息。
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拇指扣摸着花核,中指用力捅了几下嫩穴,而后拿出探入秦国夫人花户中的手指,撕开了秦国夫人的亵裤,将她两条嫩白的长腿分到最开,彻底露出花穴来。
那芳草地下的穴儿红艳艳的,就像凤榻的被褥上绣的红牡丹一样娇艳欲滴,吐着露水,泛着淫润的光泽。
男人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了多时的性器,那孽根粗长,伞状的龟头早已湿润,他握着阳具在花缝处蹭了几下,沾了些淫水在上头,随后迫不及待整根狠狠捣进了花穴里。
“啊!”秦国夫人许久无人造访的幽径突然被填满,激得她发出似痛楚又似舒爽的尖叫,泪水不知怎么就落了下来。
“嘶——”男人的阳具被层层媚肉吸咬着,险些泄了出来,头上直冒汗,忍住射精的冲动缓慢挺动着肉棒。
终于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屄中,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狂热的笑容,嘴里道:“不愧是艳绝京城的秦国夫人,小穴生了两个孩子还这般紧致。”
秦国夫人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秀眉微蹙落着泪。
“哭什么,给你松一松小穴还哭上了。”男人见秦国夫人不住落泪,觉得她大病初愈清减了许多,心中疼惜,便低头去亲她的眼泪,将她的泪水都吃进嘴里。亲完又去亲她如画的眉眼,底下那根粗长的阳具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花液将柱体都染上淫糜的水光。
穴里的水越捣越多,肉棒进出越来越顺滑,入得秦国夫人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长吟:“啊——快一些啊心肝。”
男人听了她的话,加快了速度捣她的花穴,捣得穴口全是白沫,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将屁股打得一片嫣红。头上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用力击打在秦国夫人的花心上,将嫩穴捣得软烂,也捣得秦国夫人娇躯乱颤。
“好夫君,太猛了,快慢一些,我要受不住了。”秦国夫人高声娇吟,“啊——太快了,夫君,夫君……呵,要去了!”
“干死你,骚货!”男人眼角发红,气喘如牛,胯下不断发力操弄着,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秦国夫人被捣得发出一声尖叫,一股花液淅淅沥沥淋在了男人的阳具上,小穴一缩一缩的,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吸得男人腰间一麻,没能守住精关,射了秦国夫人满肚子精。
男人射了之后阳具毫无疲软之态,依旧火热坚硬堵在秦国夫人的花穴里,他一手将秦国夫人提了起来,自己翻身坐下,让秦国夫人跨坐在自己腰间。
体位翻转间阳具深深顶入花心,惹得秦国夫人又是一阵娇吟,男人脱下自己早就被淫水打湿的裤子,解了衣裳露出精瘦的胸膛,抱着秦国夫人的屁股前后顶弄。
秦国夫人没几下就被顶得浑身发软,只能伸出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男人身上,胸前的红樱紧紧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带起一阵阵酥麻。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握她的乳,舌头舔弄着她的侧颈,将秦国夫人的香汗都舔入嘴中后,又在锁骨和肩头吸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两人发丝交缠,男人就这么抱着秦国夫人一连捣弄了几百下,淫水和着精水顺着肉棒的进出都被捣成黏腻的白沫,将男人的胯下的毛发都染白。
隐有泄意后,男人又压着秦国夫人的腰肢,将她摆出跪趴的姿势,湿淋淋的肉棒从背后狠狠贯穿甬道,干得秦国夫人呻吟不断,嘴里又是“好夫君”又是“端郎”唤个不停,有如婉转莺啼,叫人心神荡漾。
“太深了,慢一些,受不住了。”后入的交合姿势使得肉棒完全顶入了花穴中,男人的阳具顶着花心间的软肉凶狠操干,花穴里的汁液喷涌了一股又一股,将秦国身下那件玄色的诰命服上的金丝芍药都湿透了,甜腻的香味混合着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寝间。
“这就受不住了?那你下面那张小嘴还咬得这么紧?”男人两只手扶着秦国夫人的腰,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穴里缓慢抽送。
这般抽送了几下,秦国夫人自己忍耐不住了,觉得花心瘙痒得厉害,又祈求道:“快一些啊端郎,要快一些。”
“贱妇,一下要慢一下要快,待会儿可别喊停。”男人笑骂了一句,骤然加快了速度,在湿软紧致的花穴里对着那块软肉猛攻,撞得秦国夫人乳儿一晃一晃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秦国夫人的花心一直被捣,被捣得神志不清,脑海里只有一片白光,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啊!要去了,不要啊!尿出来了!”一声尖叫后,秦国夫人浑身哆嗦,直接被干得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将她的玄色诰命服彻底淋湿,上头五彩斑斓衔着芍药花的孔雀像是洗了个澡一般,穴儿也一张一缩紧咬着男人的肉棒,又咬出一波精来。
“荡妇,都被操出尿来了。”男人拍打了两下秦国夫人的屁股,阳具没有丝毫疲软,在泄完精后抱起秦国夫人,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继续操弄。秦国夫人的两条长腿挂在男人的肩上,男人更为兴奋,时不时去舔弄秦国夫人的小腿,还将秦国夫人珍珠一般的脚趾含进嘴里舔舐。
秦国夫人被男人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身体的快感蒙蔽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她沉沦在欲望的愉悦之中,不知攀上了多少次高峰、泄了多少回身。
后来因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高潮,秦国夫人眼前一黑,被操晕了过去。那身上起起伏伏的幻影,最后都化作无尽的黑,淹没无踪。
秦国夫人醒来后,全身酸痛乏力,头也还是昏沉沉的,对于昨晚的事,她并非完全没有印象,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个冗长的春梦,她梦到了自己的夫君沉长端,自己与他赴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
想起沉长端,秦国夫人心中先是甜蜜,复而才是哀伤。她的丈夫已经死在了战场,再也回不来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秦国夫人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寝被掉落,再也遮不住身上青红的暧昧痕迹,心猛然一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已为人妇多年,怎会不知这痕迹是何物,在皇后宫中敢趁她酒醉时侵占她的人,除了这晋国的帝王,还会有谁呢?
昨夜发生的一切慢慢在脑海中还原,原来那根本不是春梦,她从不会醉到分不清梦与现实,肯定是昨夜的酒有问题,她才会稀里糊涂将魏珫错认成沉长端,像个不知餍足欲火中烧的荡妇一般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明白一切后秦国夫人的泪珠像断了线一般往下落,她跌跌撞撞到皇后的梳妆台旁,走动间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她羞愤得无地自容,想要摔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自戕。
铜镜刚被打碎,皇后宫中的夏姑姑与梅姑姑一直守在寝殿外,听见动静自然是马上进寝殿将秦国夫人拦了下来。
夏姑姑为她披上外袍,半是劝慰半是威胁道:“夫人,府中的孩儿已经没了爹,断不能再没了娘啊,沉家上下,可全指望夫人你了。”
秦国夫人一愣,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想起一双与爱人的儿女,缓缓将那屈辱嚼成血,生吞下肚。
“做这番贞烈姿态给谁看?昨日不是你搂着朕,要朕这个好夫君狠命操干你么?”
男人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正是下了朝的新帝魏珫。穿着玄色龙袍的魏珫独自一人踏入皇后寝殿,他看着不过叁十几许,样貌并不算差,甚至可称得上俊美,若不特意摆出威严的样子,看着倒像是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
秦国夫人听到他这般说,心血直往上涌,羞恨得脸颊一片潮红,气得直发抖。
“你!”她美目中皆是怒火,叱骂道,“卑鄙无耻!竟做出欺辱臣妻之事!简直丧心病狂!”
魏珫奇怪道:“不是你缠着朕在先,怎还恶人先告状了,昨夜我瞧你可是舒服得很,淫水喷了满床。”
秦国夫人胸膛剧烈起伏:“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会……怎会……”
“你喝醉了,却怪酒中下了药?”魏珫眼中是危险的光芒,“污蔑君上是何罪,不用朕同你说吧,阿玉?”
“啪——”听到魏珫用沉长端才会对她唤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忍无可忍将手里的铜镜碎片摔到了魏珫脚下,摔得更为破碎。
魏珫几步走到她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面色阴沉道:“朕宠着你,你就是秦国夫人,将军府还是那个将军府。你若是惹恼了朕,沉家和苏家会变成什么样,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罢,魏珫甩开手,将秦国夫人推倒在了地上。秦国夫人狼狈倒地,衣袍散了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她慌忙掩住。
魏珫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遮什么,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往后坦诚相待的时候还很多。”言罢也不管秦国夫人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寝殿。
秦国夫人的泪珠不断滑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一般窒息。她恨魏珫,原来那个人早早觊觎于她,沉长端一死,他便忍不住那龌龊心思,强占了她,就连与她姐妹相称的皇后,也不过是帮凶罢了。这里是皇后寝宫,发生了这样的事,若说皇后不知情,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皇后孟氏到此刻也不敢出来见她,魏珫离开后,夏姑姑和梅姑姑替她梳妆更衣,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木讷寡言。
秦国夫人的马车停在静德宫门口,牵马的是太监总管高湖。夏姑姑与梅姑姑扶着秦国夫人上了马车,秦国夫人刚上马车,就吓得惊呼了一声。原是她的贴身大丫鬟苏蔷衣衫不整躺在马上内,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身上全是干涸的白浊。
苏蔷一见到秦国夫人,哭肿了的桃子眼有落下泪来,哑着嗓子唤了声“夫人”。
牵着马的高湖听到秦国夫人的惊叫,隔着车帘细声说:“陛下说苏蔷姑姑这般年纪也还未嫁人,肯定还没尝过和男人欢愉的滋味,特地赏赐了好些壮实男人给她,这份圣恩浩荡可是独一份呢。”
“呸!无耻之尤!”秦国夫人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将苏蔷搂进怀中,想要不顾一切放声大哭,却因着是在宫内,只能无声泪流。
马车驶过皇宫,马儿脖间的铜铃叮当作响,金丝芍药的妆花车帘彰显出马车主人的尊贵。能在宫内乘坐马车的,除了秦国夫人,没有第二人能有这份恩宠。宫人远远见到马车便行礼退避,心中无不艳羡这份帝王恩,殊不知马车里的人儿早就哭断了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