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诡统领
阿辰的话让所有人都谨慎起来,只有白龙大摇大摆的没有丝毫受到影响。
阿巳问道:“你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吗?若是自己不想活了,就不要带着我们。”
白龙耸了耸肩膀,说道:“那是对于你们,这个东西原本就是我的,为什么还要害怕呢?”
阿辰笑着说道:“那你说说看,这个有什么用处?又是在什么时候才会失效的?”
白龙摇了摇头,在众人以为他也是无奈的时候。白龙突然说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谢语书有些不解问道:“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能够控制这个东西?那没什么还会让他失窃?”
白龙看着这个逻辑鬼才,也是有理说不清。接着说道:“你这个丫头,你也可以想一想,若是真的有人会一直打算偷走你的东西。又是你的身边人,你能防得住他?”
云景抬起手,让他们都安静下来。听到远处的笛子声音,云景想起来那天吹笛子纵狼群的那个人。
白龙这一次是听清楚了,这个曲目是《抄魂魄》,之前便是听说过众人议论。
原本就是一个禁曲,白龙听到之后面色大变,知道了这个人控制的大致方法。
谢语书也是没有明白,这其中还有这种东西。问道:“这个曲子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
白龙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东西,是一个可以扰乱人的心智的东西。时间一长,便是能够被人控制思想。很难再恢复。”
谢语书想起之前,阿晨一直都没有唤醒他的兄弟,原因也大致是如此吧。
云景也是在一旁静静的思考着,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谢宇书又是问道:“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白龙笑着说道:“既然在你们身边的人是我,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几个人一同走进了这一块地方,面对这里的人,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
云景也是仔细的盯着证明的人,大部分的眼神都是没有光的。他们只是默默的看着上面的自由女神像。
晃晃悠悠的,有一个男人突然走到了台上。在这种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跟着阿晨的指引,几个人也是假装变成了没有思想。
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男人笑着说道:“这段日子里大家做的很不错,希望今后不要再出现有背叛的了。”
阿辰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在前面静静的站着,确实眼底里尽是抗拒。
此时大家也都是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能够容忍也是最大的极限了。说是自己被控制,但神识依旧是能够让自己去坚持下去。
一边的阿巳,有些担忧的问道:“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大哥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谢语书在一边连忙劝道:“这方面不能太过着急,稍有偏差,咱们都得完。静观其变吧。”
看到上面的石像不断的落泪,而一边的飞天舞女更加的笑容灿烂。
仿佛在这一刻,上面的石像也都是成了活人。一面是哭泣的柔软,一面是微笑的傲慢。
云景也是注意到了上面的飞天舞女的眼睛,在里面镶嵌的正是那颗红宝石。
一边的白龙发话说道:“那颗红宝石是我有意从仙谷中带出来的,若说它的作用,原本没有这么大。只不过在太阳光底下,经过不断的转变,最终改变了它最原始的作用。”
谢语书又是疑惑的问道:“该不会这里面还有一些是光的作用吧?若是放在现代的话……”
话还没说完,谢语书已经觉得自己说过头了。连忙闭嘴,看着他们几个人。
好在或多或少他们都没有听到后面的那半句话,想起来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关于地磁场和光学的问题。
大概与这个也有不可分割的原因吧,白龙还是继续观察着这里面的事情。
一步一探究,终于了解了大概。云景也是说道:“大概就是日到正午的时候,刚好就是那么石头失效的时候。”
白龙接过来说道:“而那个时候也就是吹笛子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
人群中有鬼统领,也有平民百姓,确实很少看到年轻少壮的人在里面。
众人也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而至于自己的大哥,为什么没有被带走?这也是阿晨一直在考虑的地方。
谢语书轻轻地说道:“有人下来了,都安静点吧。”
几个人分开站着,却是一动也不动。上面的男人缓缓的下来,确实与那天将云景带过去的男人大不相同。
云景也是有些奇怪,定定的看着他。而这个男人也刚巧站在了云景的面前,虽时停顿了这两步,但在众人的面前,这却是他们走向死亡的一步又一步。
男人看着云景直接说道:“带下去。”
无辜的云景,就这样被人带走了。一旁的谢宇书也是着急,好在其他的人也都没有消失。
白龙已经从人群中消失不见,紧紧跟着那一行人离开了。
谢语书注意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多说,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期盼他能够将云景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以便的阿辰也是在看着自己的大哥,阿寅也是有些激动,但自己的身体却早已经不受控制。
阿辰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上面的人已经离开了,便是没有多做顾虑。
云景被人带到了地下室,看着这里面的人都一个个的被做成了死侍。
而在自己面前,刚巧有一个男人被拔了舌头。脸上痛苦,但他仍旧是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云景保持安静,静静的看着这些人。在他们的眼中,这些男人仿佛就是一个个的工具罢了。
谢语书此刻的心中慌忙,心中一直是担忧云景的处境。想起那些被做成了传说中鬼统领的人,又是一阵瑟瑟发抖。
她明白云景的实力如何,但依旧是对他不放心。记忆中那帮人是何等的恐怖,自己也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