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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清楚他每天的忙碌,都是在为谁效力。
只知道,在她步步为营,终于踏上那艘邹也爆嗨的游轮时,利用他看上她这点,用酒把他灌醉,那把刀就要刺中他心脏的时候,是徐照拦腰徒手拦下了她。
无论桉树怎么挣扎,徐照都没如她愿。
桉树气红了眼,咬他,打他,无论如何都要挣扎着从徐照怀里逃脱,可偏偏不能够。
她理智不清醒,她从小是桉华新带大的,桉家出事,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爷爷这唯一一个亲人,偏偏出事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能做到掩盖事实真相。
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
外边舞曲喧扰迷离,里边却是对峙到冰凉彻底。
眼见邹也就躺在面前,只差一刀,就只差一刀,她这么久以来的计划就实现了,徐照却重力一把夺过她的刀,扔向冰冷的深海。
“徐照!你干什么!”桉树那身被邹也撕扯坏了肩膀的礼裙在风中飘零,她气得肩膀在抖,怒目而视地瞪着眼前这个已然冷漠疏离的男人。
徐照早就不再表现从前那般温和。
他现在“帮谁做事”,自然就会表现出什么样,对桉树也不可能是例外,“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这边的人,你问过我意见了?”
这话简直离谱,桉树笑了,“你那边的人?”
她不惜质问:“你是哪边的人?生意还是走毒?”
徐照没有否认,那就两边都是。
桉树终于明白,邹也那句“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在帮谁做事”的话是什么意思。落入空气的那一瞬,早就像无形的宣判,徐照现在已然站在她的对立面。
如此,桉树心寒彻底。
她的手腕上还有刚才抢夺刀时被割伤的刀痕,猩红的血渍沿着细嫩的手腕淌下,一滴又一滴,坠染在深色的地上,晕染出刺目又腥甜的斑驳。
她明明受伤了,却感受不到疼,好像没伤筋动脉,暂时还死不了,就不会疼一样。
她不会死,他该失望了吧。
这是桉树那一刻的想法。
那时的桉树想过,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了徐照在命人押她走的那刻,冷声警告她的那句:“最好别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多可笑啊,她原以为的青梅竹马,她喜欢到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此前没接受过她,此后更是以合作,互利共赢的观念,把她锢留在危险地带。
桉树足够聪明,足够机敏,光凭她自身的能力,就足以吸引程控的注目。再加上,和徐照关系匪浅,再不到感情的羁绊,都不失为一个可能的培养对象。
所以一个极可能成为徐照软肋的女人,程控怎么可能会放过?
有一点,桉树看不清,苏婥却说对了。
她的确恨徐照的袖手旁观,却无可奈何那份纠缠心底的感情,她只能痛苦选择压抑到麻木,都没法让这份悸动消亡。
都说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存在。
他们纷乱不清这么多年的纠葛便是如此。
桉树一次次说服自己,人总会变的,人走茶凉的道理总是对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就算是已经变了的徐照,她还是逃不走地死心塌地了。
舞会被带走的那晚,桉树并不知道徐照的车上有屏蔽仪。她猜程控那种小人会在每辆车派去的司机或者车本身动手脚,所以她熬了两年,依旧不敢松懈。
那句游轮动手脚,杀了她对象的话,桉树是故意说的。
这是她和徐照跨越不过的心结,却也是程控那边了然他们关系问题的要点。
所以无论如何,徐照再次出现,桉树能做的不是自投罗网露馅,而是用“仇恨”的态度,让程控看清楚,她接受培养,同样也放弃眼前这个男人。
可她都努力了。
她明明都努力,真的要放弃他了。
徐照却又在这一刻,在电话里,明白地说出来当时到现在的计划,以此用暗语的方式作为条件,告诉信息对接人那边,当年游轮会是一个入手的关键点。
因为邹也有一份资料一直都没有公开,是他不该打听到的,有关于CH集团的内部要闻。
那次游轮的把戏,不是徐照玩的。
是程控。
邹也知道得太多了,这样的人,留不得。
这件事,知情的人仅仅那么几个,桉树当然不在其中。
邹也死了,一命偿还一命,她同样也再追究不了当年的非法赛车事故。
听到这些真相,桉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只是没等徐照把那通电话挂断,就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快步到快跑,几步之遥,生硬也要闯进这个男人怀里。
就算这样,桉树心里还是酸得不行。
每滴血液的颠覆游走,都无一例外地在侵蚀入骨地加剧她后悔这些年的执拗。
徐照明显没反应过来,对话的话正说到一半,就意外顿住了。
怀里的女人紧紧地抱住他腰,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