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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绽起,却更耐心地观察她的反应,尝试一点点地深入——
“唔……”她难熬地扭动身体,忍受着那噬心的疼痛,尝试一点点接受。
冬日长夜漫漫,窗外的雨如丝般随风飘荡,缠缠绵绵,没个尽头,窗内浮浮沉沉,晃晃悠悠,再多的疼痛也被这无边无际的水声淹没。
*
等结束时,她像初生的猫儿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沿着她鬓角无声滑落,其实除了最开始的那丝疼痛,后来好很多,然而令她羞于启齿的是,他竟然……
夏千枝抓起一的浴巾捂住自己的脸。
她太没用了,这就投降了。
不对,应该是这家伙太能了,他怎么可以,夏千枝甚至怀疑那本‘佛经’根本就是他自己买的。
男人哑然失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额头同样布满隐忍的汗水,却温柔轻吻她的脸颊,眉心……哑声问,“要继续吗?”
夏千枝脸色红得滴血,一个劲摇头,声音却细如蚊蝇,“不、不要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笑声,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
夏千枝脸色一红,无力地推着他,“不……”
但男人却覆身上来,精准地找到那片温香软玉,开启了新一轮的征战。
夏千枝身体又是一阵酥麻,手不自觉攀上男人有力的手臂,突然感觉到什么,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神志渐渐变清明。
“啊,你……”
半小时后,当夏千枝被男人抱着从浴室走出来时,已经浑身没有力气,却乐不可支地笑开了,“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原来不是因为某人而改变喜好,而是因为实在不能吃,夏千枝心里既甜蜜又懊恼,这个男人到底可以为她改变到什么程度?
想到刚才的疯狂,她羞涩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腔里。
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她忽然有些期待他们的新婚之夜。
陆衍嘴角微扬,眼眸如夜空般深邃,他把女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不要等我了。”
*
三更半夜被叫到和熙公馆,贺平就算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讽刺两句,“我说陆总,你耍我还是不要命了啊?”明知道过敏还碰,这是有多嫌命长?
“麻烦了。”陆衍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随意搭在椅背上,神色间透着几分慵懒与漫不经心。
如果忽视他脖颈那抹可疑的抓痕,贺平或许会认为他又跟那小姑娘闹别扭了,“得,你都不嫌事多,我这个赚钱的还嫌弃什么啊。”
于是取出药箱里一早备好的药,“老规矩,红色两粒,黄色三粒,一天三次,吃完过来我诊所复诊。”
陆衍淡淡‘嗯’了声,“谢了。”拿了药便起身,意思十分明显:好走不送。
贺平登时一噎,气急败坏地拿起车钥匙,要不是知道他就是这种脾性,他都快暴跳如雷的,三更半夜开车赶来连口水都没喝就被赶走,有这么气人的么?
但想到这家伙才刚刚死过一回,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只是走到门边,贺平突然脚步一顿,看着二楼的方向,拔高声音,“明知道自己牛内脏过敏还要吃,周幽王都没你厉害!”
夏千枝捂着小心脏飞快缩回柱子后面,既懊恼又尴尬,她何德何能,怎么能跟妲己相谈并论,不过想到陆衍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跳下楼,夏千枝又觉得,于JK集团而言,她似乎就是那个魅惑君王的妲己。
听见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夏千枝悄悄跑回房间,盖上被子,假装熟睡。
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卧室的旖旎之色被冲淡不小,身旁的床垫突然凹陷下去,夏千枝眼睫轻颤,下一刻,腰间突然多了一条手臂,男人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道了声,“晚安,宝贝。”
夏千枝红唇微弯,在心里道了声,晚安。
接下来几天,陆衍除了接送她上下班,几乎没有出过去,连办公都是陈列往家里送的,好在公寓离JK不算太远。而她则在忙父亲一周后的追悼会。
自从顾建国入狱后,上头就把钱教授提了上去,本来钱教授是不太喜欢做这种俗事,但学校三申五令,强调只是挂名而已,大部分工作都会由原来的副院长负责,至于陈家三兄弟,因陈裴勇的贪污案,另外两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一点牵连,陈若彤倒是看得开,“年纪大了,退下来也好,特别我三叔,多陪陪孩子也是好的。”
许是处于愧疚,或者别的什么,一向沉默的钱教授破天荒地要求这次追悼会要隆重,正式一点。
校方领导虽有疑虑,毕竟周彦铭的事不算光彩,更何况这也算是A大的丑闻,但架不住校长强烈要求,同时这也代表着学校的一种态度,毕竟当年的冤案,校方也有错,是以,追悼会才办得轰前盛大,连电视台都来报道了。
“各位领导,来宾,老师,同学,在这个松柏凝霜,岁暮天寒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