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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能的女帝陛下,居然会有如此恐慌的时候。
担心萧景会离她而去。
担心比起她,萧景会选择她的家人。
更担心自己强硬的将她留下,锁在身边,以后便只能渐行渐远。
生辰那日,她抱着萧景,实在是没忍住,轻声问了一句。
要不要当她的皇珺。
要不要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边。
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百年之后,共入皇陵。
问完之后,一股悲哀和自嘲便油然而生,她竟然试图用这种方式,哄骗她、诱惑她,将什么还不知道的萧景牢牢的绑在身边。
永远都不可能离开。
太卑鄙了。
也太狡猾了。
所以她又改了口,将那句话,轻飘飘的收了回来。
而后继续在不安和焦灼中徘徊沉沦。
直至此刻,舒仪忍着不舍、忍着心痛,亲手斩断她们中间的那根红线,答应萧景放她走的时候。
泪水潸然而落。
悬浮在半空之中,一直不安的那颗心,也终于平稳的落了地。
让她走也好。
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
哪怕暂时的抢了过来,也只是会不安、担惊受怕,焦虑担心,她哪一天又要走。
“不哭了。”
舒仪哄劝着萧景,声音难得的温柔,尽管她面容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泪痕。
但无论是身为年长的一方,还是身为女帝陛下,舒仪都不会放任自己的脆弱肆意弥漫增长。
一遍又一遍,耐心的擦干萧景面上的泪水。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红肿的厉害,舒仪心疼极了,捧着她的脸,在上面落下轻柔的两个吻。
龙涎香的信引香气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一开始只是不起眼的些许,混在满屋的酒香之中。后来一点点的增多,气息浓郁,充斥着整个内殿。
舒仪这才知道萧景是真的醉了,平时放出些许,她那灵敏的鼻子都能够立刻闻到。
这次信引全开,才让她迷蒙的抬头,眼里闪烁着情欲的水光。
“陛下。”
她轻声低喃,微微前倾,纤薄的唇瓣一开一合。
“舒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似乎成为了萧景的习惯,喜欢称她陛下,也一定会直接的唤她的名讳。
一声一声,每一个音节,都包含着痴迷和眷恋。
舒仪毫不抵抗的躺在她的身下,衣衫半解,裸露出白皙纤细的肩颈。
任凭她火热的唇舌舔过身体的每一寸。
只是眼泪,弥漫在眼眶。
你明明心里有朕,为什么能够那么毅然决然的决定要走。
走了,又何必还再回来呢。
三五个月,她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若是另寻新欢。
萧景,你又如何自处?
可是这些话,舒仪都不能与她说,说出来了,便变了味道。
像是以感情要挟。
所以舒仪只能翻了个身,曲起膝盖,双臂撑着身子。这个姿势对一个帝王来说万般折辱,尤其还是她主动的,屈辱的意味更甚。
她忍不住,自尊心被鞭挞的疼,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洇湿了身下的软枕。
可是没有办法,若是想要摆脱情潮的侵扰、想要被乾元君标记的话。
唯有这一个姿势。
也唯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永绝后患。
舒仪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都不愿意雌伏于后宫的乾元君身下。
那些都是她的玩物。
但是萧景不一样,她以一种莽撞无礼的姿态闯入舒仪的视野,自由、纯真。
想以她的一颗真心,去换舒仪的那一颗。
舒仪决定给她。
哪怕她不要了,也给她。
肉棒从后面进的很深,她喝醉了,收不住力道,将舒仪顶撞的词不成句,泪如雨下。
修长优美的脖颈垂下,青色可口的腺体触手可及,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萧景被诱惑着想那里靠过去,又亲又舔,却也牢牢记着陛下不能被标记的规矩,不敢逾矩半分。
舒仪没办法了,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头埋在软枕之中,哭泣着请求她。
“咬朕,萧景。”
“标记朕。”
萧景感觉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真实、美妙的梦。
那个梦里,陛下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和主动,跪趴在床上,以一种柔弱的姿态,渴望着她。
她的身体、她的拥抱,还有她的信引。
萧景从背后搂住陛下,将自己的性器不停的往她的体内送,在高潮的那一刻,张嘴咬破了陛下的腺体。
将这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美好禁地,注入属于她的榆木香气。
太真实了。
她甚至现在还能记起咬破腺体那个瞬间的轻薄触感,流淌出来的血液的味道。
以及。
陛下躺在身下,静静地看着她,泪中带笑。
萧景不安的坐起来,她只记得昨晚喝了许多金乔送过来的马奶酒,那都是母妃亲自酿造的,度数很高。
之后发生了什么,便断了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