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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在床伴身上看到的脸。
她浑身颤抖,几乎柔若无骨,直往他身上靠,却又进退两难,因为将重心全交给李奉冠也意味着他的鸡巴始终插在最深处,强硬地责备着她最敏感的那点,南解意抽抽着打着激灵,每当抽搐延缓,李奉冠就恶作剧般捧着她一颠,让她几乎史无前例的激昂高潮也无比漫长,到最后几乎成了戏弄和折磨。
南解意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却像是撒娇一样轻缓微弱,“嗯——”
这一声嗯很婉转,李奉冠嘴角不禁挂上一缕坏笑,他说,“我还——”
话音未落,她终于凝聚起一丝力气,睁开眼白了他一记,还沉浸在快感中,表情松弛,实在并不凶狠,只能说是娇嗔。南解意低头一口咬在他胸肌上,牙齿用力咬合,李奉冠刚把她往上一举,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不禁骂了一句脏话,狠狠把南解意按在自己鸡巴上,腰椎酸麻臀肌抽搐,在她更加用力的咬噬中猛然一股股射出。
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在空中融合,他的声音粗犷低沉充满了迫力,她的却像是一头小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南解意一直没松口,狠狠地咬着胸肌,就算被射得又绷紧身子急促抽搐起来,也没有泄劲,她满心的愤懑都在牙印上了,也不知会不会被崩疼牙齿。
这种轻微的疼痛对李奉冠来说简直就是调情,他有些意犹未尽,贤者时间几乎转瞬即逝,刚射完就惦记起了下一炮。但也知道没这么简单,先把人抱回床上,囫囵着把她放下,南解意不愿意松嘴,所以他们的姿势尴尬中透着亲密,他的手掌抚上小腹摸了一下,“疼不疼?”
她还在余韵里,被这一按又抽了几下,总算松开口,别开脸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过了一会才勉强摇头。南解意这会一定非常不愿意搭理他,但又不能不回答,否则李奉冠可能会把人送医院。
南解意的身体比较难搞,她的敏感点很深,在宫颈附近,而且一旦被刺激到就会特别兴奋,阴道延展性变得更好,这就是传说中的会隐藏的花心,可能刺激到一两下,接下来就鞭长莫及了。只有李奉冠这种本钱的男人能够充分刺激,但有本钱的男人如果在她没有完全兴奋的情况下就插进去,有可能会插进阴道穹窿,那个部位经常被误认为是子宫内部,因为穿过穹窿口会有一种顶穿束缚的感觉,而且通常来说精液也储存在那里面,但其实很脆弱,太粗暴去顶可能会受伤甚至顶穿,这不是开玩笑的,疼痛和轻微出血是最好的后果,点子太寸可能还会造成大出血和腹腔感染。
李奉冠第一次和南解意做的时候就顶进去了,当时南解意不太舒服,之后他都很注意,只要是较激烈的交媾,做完了都要问一问。南解意自己的生理常识还没他丰富,也是被李奉冠说了才知道忌讳,不过他们都知道只要她够兴奋,阴道还会变得更柔软更有延展性,李奉冠不会次次都捅进去的,刚刚好就比敏感点再深一点,问题并不是很大。后来他们试过很多次,只要第一下找准地方就不会有问题。刚才是太久没做了,他进得过猛才会进到那里。
“嗯。”
没伤到就好,李奉冠放下心,看她脸上红潮未退,眼波流转的样子,手不禁又有些不规矩,攀上她的胸脯轻轻拨弄乳头,刚才一切都太快太激烈,风卷残云似的,他还没玩够呢。就光拨弄了几下,还没——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虽然还沉浸在余韵中,却勉力背过身以示和他不共戴天,李奉冠不用看也知道南解意眼圈一定红了,但是她绝对会挺着不哭。现在她脆弱着呢,能让南解意不开心的事太多了,李奉冠也不知道她主要在气什么,但她一定不开心,这女人就没开心过几天。
“你没事少和陈意泽老婆混。”他说,又去搂她,南解意再度将他甩开,但拗不过李奉冠的力道,挣扎着还是被他抱到怀里,只是坚持地背对他,他把手送到南解意嘴边,南解意毫不客气拿起来就咬,“她也就会嚼些二手舌根了,贞爱有个情人姓周,这件事是她告诉你的吧?”
如果真是这么嚣张,李奉冠准备好好招待陈意泽一番,这小子发神经,突如其来搞什么隐居,回C市去当土财主,有意思,从以前的圈子里淡出了却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在他的地盘拆他的台?以前的事李奉冠是懒得计较,现在南解意继续这样造作,他不介意让陈太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叫得挺亲热呀。”她的回复一如既往地没有重点。“去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操她啊,碰我干嘛。怎么,陈意泽不操齐贞爱就不值钱了,他的女人你就随便动了?你这个人真的恶心透顶李奉冠。”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李奉冠侧过身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又硬了。“想再来吗?”
对南解意有时候就要有点无赖手段,她身躯明显一僵,随后不情不愿地停止挣扎,大概是实在想不到对抗他的办法,毕竟有甜甜这件事横在前头,过了一会,肩膀轻微抽动起来,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