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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为我看命,他说我虽有富贵之相,但也相中带煞,有两个劫难不易度过,或因疾病而死亡或因别的缘故而丧生,祖父听完很是惶恐,当即请求法师救我一命。”
徐卿时的声音很轻,林越洲听着这算命先生般千遍一律的词,不知道如何开口接话,只好抿了抿嘴唇。
“了然法师把手上的佛珠给了我,嘱咐爷爷让我随身携带,再让母亲抱着我来大佛寺求一盏长明灯消灾祈福。
但佛珠只可保我帮我度过十二岁的一劫,想要度过第二劫难,我二十岁之前不能定亲娶妻,要等一个远道而来的贵人。
若我二十四岁时,贵人还不来,便是凶多吉少了。若贵人来了,让贵人永远留在家里,可保我长命百岁。”
“这么说,我是你的贵人?你不会是编来唬我的吧?”林越洲抬头看徐卿时的脸,那双眼睛里,有他的样子。
“你觉得呢?”徐卿时认真地问他。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肯定希望我是啊,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林越洲也认真地回答。
徐卿时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继续说:“成婚前几日,我受皇上召见,恰好在宫里遇到了云游归来的了然法师,他说我已经遇到了我的贵人,但要留住贵人,需得我来大佛寺求一盏长明灯。”
徐卿时摸了摸林越洲的脸,眼里有能融化一切的温柔:“阿越,你是我命定的贵人,我点这一盏灯,一是为你照明回家的路,二则是希望你也长命百岁,陪我白首不分离。”
林越洲站在徐卿时身旁看着他,哪怕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深邃的深情的眼睛,林越洲也觉得已经弥补了上一世英年早逝的遗憾。
下山的时候,林越洲又问他十二岁时遇上了什么。
石阶上的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但是几人一路下山都很小心,徐卿时牵着林越洲。
“其实也没什么,依稀只记得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东宫里有一个湖,很早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和太子还有其他几个伴读在冰面上玩冰球,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踩的那个地方冰面突然就碎了,还好当时有很多宫人在,我很快就被救起来了。”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我记得时儿被救上来时都冻僵昏死过去了。宫里传来消息的时候,差点把老夫人和我急死,等他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徐夫人捂住心口,想起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又想起了然法师说的另一个难关,脸上忽然露出一些愁容。
“眼看明日便是除夕了,过了除夕,你便二十四了。”
“娘,您别担心。前段日子我在宫里见过了然法师了,他说阿越便是我的贵人,还嘱咐我为他点一盏长明灯,今天恰好是点灯九九八十一天,我也是专门带阿越来拜一拜。”
“嗨呀,你这孩子,这事儿怎么不早点说呢?”徐夫人喜上眉梢,看林越洲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喜爱,可是又觉得不对,“可我记得了然法师明明说的是远道而来的贵人,越洲一直待在盛京城的吧?”
“那可能是以前机缘未到。”
徐夫人不疑有他,又刚好到了山脚,几人分乘两架马车回程。
因为白天在大佛寺上的一番话,林越洲一整天都挺亢奋的。老是忍不住想要多看徐卿时两眼,或者是趁下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偷亲他一口,然后拧头过去偷笑。
炖[肉]记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徐卿时刚洗完澡带着半干的头发坐在床边,就被激动的林越洲扑过来压在了床上。
徐卿时笑着说:“这么急,等这一刻等一天了吧?”
林越洲勾着他的脖子,嫣然一笑:“何止一天啊,好哥哥,前些日子那些都不算吗?”
徐卿时轻松的抱起他,吻上了他的唇。
林越洲也热情回应着。
徐卿时的手习惯的钻进了他的衣服,在他平滑的肌肤上动情地揉搓,弄得林越洲身子轻轻颤抖。
徐卿时把他吻得脸通红,才不舍得离开他的唇,他低喃着:“好阿越,不是我不想,了然法师说点了长命灯,九九八十一天内不宜做伤阳气的事,我舍不得伤你。”
林越洲羞得脸更红了,徐卿时怎么这么仔细,“了然法师,怎么……怎么这种事也管。”
徐卿时抬头吻上他微红的嘴唇,啃咬吮吸着:“嗯,可不是,可把我的阿越等急了。”
话题又转回了这里,林越洲脸红的撇开头,有些难为情,尴尬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