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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近,呼吸时湿热的气息紧密交换。
林越洲都快虚脱了。
“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我啊。我累了。”林越洲连生气的劲都没了,整个人委委屈屈软在徐卿时身上,多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徐卿时:“那做完这一次吧。”
他受不了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徐卿时:“那你快点射。”
徐卿时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开始加快。林越洲被他干得“呜呜”地小声哽咽,不断催他:“快点,快点……”
林越洲赤裸着身体,手臂搂在徐卿时肩上,手指握成拳,偶尔轻轻抖着蜷紧,像是身体遭受侵犯时本能的抗拒反应。
他小声抽着气,后面被开拓得湿软,浑浊的体液落在腿根上,被徐卿时随手抹去。
林越洲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身体吞吐抵进深处的性器,徐卿时拉着他撞了数十下,林越洲忽然叫了一声,后面一下绞紧。
徐卿时被他叫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按着林越洲的腰飞快挺送,力气大得把林越洲身体里的液体全都挤了出来。
林越洲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哑,还在语无伦次地喊他,要他快一点,快点射出来。
徐卿时便托着他,从下往上猛力顶,直到林越洲哭喘着高潮,前面射不出来东西,只有后面收紧,发着抖吞入那根作乱的硬物,徐卿时这才抱紧他,射了进去。
林越洲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晕晕乎乎,身上又是汗液,又是精水。可他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洁癖细胞都发作不起来了。
两人在亭子里上折腾了快一下午,直到天擦黑,徐卿时才放过林越洲。
林越洲浑身发软,腰都快被掐青,从脖子到腿上到处都散布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林越洲被徐卿时抱去浴池清洗。每次情事过后,他几乎都哭得满眼泪水,鼻尖红,脸颊也红,嘴唇更是被咬得又红又肿。
他的腰侧被徐卿时捏出一圈红痕,胸口某些个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两人坐在装满热水的浴池里,徐卿时从后面抱着林越洲,慢慢给他清理身体。
林越洲轻轻低哼着,心里怎么想都气不过,徐卿时每次都弄得他又哭又累,求饶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也不顶用,让他一想就觉得好没面子。
林越洲靠在徐卿时怀里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忍不住冲他抱怨:“徐卿时,你下次不能做这么过了,我很累。”
徐卿时说:“阿越你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你先要的。”
林越洲不满地拍了一下水:“可我没让你这么过分啊!”
“我本来打算做一次便放过你。”徐卿时辩驳说。“你自己又要亲上来,还抱着我不放。”
林越洲的脸又红了。他想起的确是自己主动抱上去,还大言不惭地要他随便弄,现在想想,只能把这归于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冲跑了羞耻心。
他讲不出道理,只能很没底气地说:“你这人,心智一点也不坚定,我让你随便弄,你就随便弄。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徐卿时面无表情看他一会儿,低头过来在他的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怀里的人轻喊一声疼,才松开牙齿,宠溺地说:“好,下回你让我停,我便停罢了。”
林越洲累得要命,不再说话,转过身趴在他肩上兀自昏睡过去。等睡醒时,天已经全黑。
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们的房间。林越洲的腿还有点软,可肚子也很饿,他瞪着罪魁祸首,用眼神表达控诉。
第十章 后娘和小将军
盛京城主城街,街头街尾到处都挂满了花灯,有小动物灯,莲花灯,各式各样的灯都有,放眼瞧去,琳琅满目,把主城街照得仿若一条长龙。
街上热闹非凡,帝师府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还没出门林越洲的心已经飞出帝师府,原来这个时代也是这样过元宵节的。
夜晚风有点大,出门的时候徐卿时亲手将披风搭在了林越洲的肩头,十分细心的帮他系好带子。
四目相对,徐卿时墨黑色的眼底潜藏着一汪柔情。林越洲自然是将徐卿时眼底丝丝柔情纳入了眼中,随之,他心神跟着一愣,身体本能的凑上去想要亲一口。
“别动,晚上风大,别受了风寒。”徐卿时的话极为轻柔,话语里还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林越洲飞快地垫脚偷亲一口,笑眯眯地任由徐卿时帮他系上披风上的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