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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空以进行晋江不让做的事。
衣服撕碎的声音混杂着她的怒骂充斥了寝殿,殿外雷声大作,殿内翻云覆雨。
她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虚弱,他从一开始的嫉妒和极端慢慢感到懊悔。
她是他疯狂的源头,他是她痛苦的欢愉。
今晚的天气恶劣异常,惊雷一道又一道劈下,荷池中亭亭玉立的芙蕖在狂雷暴雨中无助摇曳,被雨水贯彻湿透,密集的雨点捶打在青翠欲滴的荷叶上,落雨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迷迷蒙蒙中,她只隐约听见一句:“阿烬,我终于得到你了。”
巫族事(二)
一夜过后,灼无烬身心俱疲,她醒的很早,但无力动作,她厌恶地看了看身边睡着的执彻,心烦意乱,心中甚至有一剑杀了他的冲动。
连睡着时,他也将她搂在怀中,她奋力动了动想要换个姿势,但十分警觉的执彻被她这一动惊醒。
他们四目相对,她眼中是恨,他眼中是残余的疯狂。
“阿烬”他抚了抚她锁骨处的青紫痕迹,“下次别再那么说了。”
灼无烬翻过身,不面对他,嗓音沙哑,冷声道:“说什么?说你已经被青鸾弄脏的身体现在又来弄脏我?”
“我没碰过她!”执彻支起身子,焦急地解释,“真的没有,从来没有!”
“你没碰过她,难道和她同床共枕的是我不成?”
“不,她骗了我,我中毒了,但我真的没有和她如此这般。”
“够了,别说了。”灼无烬闭上眼睛,忍住眼泪,他连杀她的事都做得出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任他说什么,她都没有再回答过一句,闭上眼睛装睡,他奈何她不得,只能一直紧紧拥着她,默默叹气。
因为考虑到她会逃走,他没有再像从前那般将她束缚在他三尺之内,而是将她囚禁在寝宫之中。
如果说灼无烬之前以元神的形态出现时,修为低的巫尚且无法辨识她的来历,那么恢复真身的她散发出的强大神族气场足以让路过宫殿的巫都知道,这里有神的气息。
但从没有巫敢靠近执彻的寝殿,这是一道死命令。
灼无烬尝试过各种办法破除他的禁制,但奈何执彻已经达到了她遥不可及的实力,她动不了他。
执彻每日忙完就会回到寝殿陪她,不过灼无烬再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他进门,她就视若无睹,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就是不看他。
执彻气的紧,便慢慢将屋子内的摆设搬空,只剩下那张豪华曼丽的大床最为显眼,这张床她最不喜欢,他却很喜欢。
五百年的时间,执彻足以调查清当年发生的事,他尝试过和她解释以前的种种,尝试过将青鸾是如何骗他又如何操控他告诉她。
虽然,听完那一瞬间,灼无烬冷冰冰的表情松动许多,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依旧不是很想搭理他。
可能是因为对亲手伤害自己两次的人下意识的不信任,又或者是她自己心里的坎过不去。
执彻日日自顾自和她讲着前朝的事,她从一开始的封闭五感,到后来随意地听着,虽然不回话。不过对付她的沉默,夜里的执彻很有办法。
这也是执彻喜欢那张床的原因,任她再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也耐不住他花样百出地折腾她,最后所有的倔强都变成细碎的□□以及求饶时的哽咽。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日又一日,终于有一天,灼无烬思索再三决定和他谈谈。
“我想拿回赤泽的六道镜。”她说。
“我会亲自去取。”
“你找不到。”
“你告诉我在哪儿,我不就找到了?”执彻边说,边掐了一把她的腰,灼无烬倒吸一口气,没忍住喘了一声。
“我们一起去,而且你不是说我父亲的死和释开脱不了干系,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执彻沉默,灼无烬却难得一反常态地用起软手段。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可怜巴巴道:“求求你了。”
执彻呼吸一滞,邪肆笑道:“让我满意,我就答应你。”
让他满意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她才从床上爬起来,灼无烬做事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去赤泽取六道镜的往返,她都很乖巧,她甚至不曾惊动赤泽的仙从们,隐匿了身形偷偷取走了六道镜。
而结果也正如她当年所料想的,只有六道镜的主人可以使之恢复原状,执彻作为六道镜的最后一任主人,很轻松地就将六道镜复原了。
只不过,她从六道镜中看到的真相,让她有些承受不来。
原来,青鸾不仅如执彻所说勾结释开杀了她,就连父亲的死也是青鸾在释开的指使下一手造成。但六道镜关于这段历史的记录只定格在释开打碎了六道镜,这也是执彻没想到的,他一直以为打碎镜子的是父亲。
灼无烬将镜子作为呈给天帝,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