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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看夕阳,而你则在这个屋子里弯着腰吸着面料的尘土和纤维毛毛,人家可以拿着老公的卡每天的工作就是逛街购物吃饭喝咖啡,而你要加班加点的维持着那可以维持你的生活的收入。除了热爱做衣服,你就没想过也过过那样的日子吗?啥人啥命别抱怨,你们没有对错高低,你们都是自由的。
刚工作那会儿李云儿曾经很骄傲的在心里看不起那些靠老公养活的女人们,而现在她的客户里有部分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要靠她们养活自己。她对靠男人养的女人不在如原来一样态度了,倒不是真的靠她们养活了所以改变,越来越觉得活着谁都不易,靠自己,靠客户,靠老板,靠老公……自己也会是别人的客户,老板也会是别人的老公……人和人的关系实在不是一种简单粗暴的直接关系。绕来绕去你都会与你认为没有关系的人扯上关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想必就是这个道理吧!这样想想谁和谁不都是互相依靠呢
李云儿妈妈打来电话口气很开心又故作姿态的:“妈妈找到一个挺合适的,老婆去年肺癌死了,机关退休的一个干部,待遇不错,房子也大,主要是人也很好……”
李云儿眼泪掉下来:“妈,你要不先过来看看我,过年我肯定回去,你不着急啊!”
妈妈笑了笑:“我也不是着急,遇到合适的不容易,我先处着,等你过年回来再看看。我回头发几张照片给你。”
李云儿心里一阵堵的慌:“好的妈妈。我给你把把关。”
妈妈是想有个归宿不让她操心,不拖她后腿,李云儿心里非常懂老妈的心思,一辈子都没找,老了老了开始相亲了!她在北京漂泊这些年,也没有个归宿,工作稳定收入还行,可终究是个异乡人。以后的日子没想过太远,但是她预感自己一定是要离开的,流浪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天天跑步,晒得黝黑。
闭上眼睛她似乎感觉到了那阳光的灼热正在灼烧自己的皮肤。睁开眼睛她又觉得灼伤自己的是时间。
第13章 一种全新的关系
秋天,空气里水分不知不觉被一点点的抽干了,强烈的干燥感一天天逼近。要不停的涂抹护手霜才能保持双手的滋润。双脚就更要倍加疼惜了!
上学时南方的同学讲起北京的干燥简直是噩梦一样经历。李云儿是北方人倒不会觉得有啥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南方女人会觉得她们比较水灵人年轻,而北方人肯定粗糙,肯定老的快。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穷尽所能的优越感随处可见,一不小心你就会中了埋伏,你会简单的肯定和否定自己。李云儿肯定自己是干燥的粗糙的,一年四季随身携带补水喷雾,补水效果不确定,但是累了的时候喷上几下,神清气爽。
魏姐说她认为女人最好的年纪还就是过了三十岁那几年,生理心理双丰收。过了40岁心有余而力不足。50岁吗哈哈哈,活通透了也是相当精彩。
魏姐今年58岁了,做了大半辈子的刺绣,因常年的手工工作手指已经变形,虽说现在的机器刺绣已经做的非常精美了,但她依然坚持手工去绣,一根绣花针一针一针的绣出一个花花世界来。很少有人再去手工刺绣了,特别是做衣服。刺绣这门手艺也作为文化遗产供大家欣赏罢了。不过魏姐还是有活干的,请她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李云儿第一次见到魏姐的刺绣作品感觉心被锤了一下,她的刺绣里隐藏着一种独有的美态。区别于你以往的对刺绣的印象。惊叹道:“手艺真好。”
魏姐对自己的活儿也从来不会客气:“还行。”
她的刺绣归属于京绣,明清朝宫里头的一种绣法,为皇亲国戚服务的,图案也是超有讲究的,讲究图必有意、纹必吉祥。她的师傅据说是此种绣法的几代传人,总之挺厉害的一个人,魏姐从小就跟她学艺,吃了不少苦才磨练出这一手的好手艺。不过在魏姐这里她并不在意刺绣的各种门派,她认为什么绣法都是一样的,都有相通之处,不过地域不同而已,在什么地方就叫什么绣。而她自己也有自己的设计和改良。
魏姐本来在一家更高级的工作室干活儿,比李云儿这里高级了好几级。后因儿子病情恶化,需要人照顾,就到了李云儿这里,因为离家近,中午可以回家给儿子做饭。
每到中午李云儿就看到肥壮的魏姐骑着单车出发了,因为肥胖腿短,胳膊也短,用动物形容魏姐一定是企鹅。她双手抓握车把一抬腿跨上车的那一幕根治于李云儿的脑海中,还有脸上那股如经过练习一般的弥勒佛一样的微笑。这么长时间了,她几乎没有跟大家一起吃过午饭,当然晚饭也没有。只是年底聚会时会与大家一起玩玩,但也不能太晚。
不太清楚魏姐的儿子得了什么病,肯定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病吧!让年近60岁的妈妈努力工作还亲自照顾自己的儿子,听上去怎么都有点悲苦,不过魏姐绝对不是那种到处卖惨的苦命女人,她不但没有让任何人同情可怜自己,反而用她特有的幽默感给别人带来了很多欢乐。这几年大家都跟着她听和说了很多女人与女人之间才会说的荤笑话。因为她年纪大和特有的幽默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