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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牌吧?”
姜晚栀:“……?”
她真服了宋·福尔摩斯·靳野的记忆力和侦破力了。
“你瞎说的吧?”她无奈地问。
宋靳野不说话,已经对这件事发没发生过有了数。
“不是……”姜晚栀也开始觉得烦躁,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的确去他房间打过牌,被他邀请的,但他也邀请了别人啊!男男女女好多人呢!我们只是每天这样在一起玩,恰好被你给说中了,但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意思……”
宋靳野仍旧不说话。
姜晚栀抿了抿唇,轻抚了抚他胳膊,放柔了声音跟他说:“那我先去看看他,顺便跟导演组解释一下,别让场面太混乱了,好吗?”
“解释?怎么解释?”谁知宋靳野不依不饶,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懒洋洋的,“说他突然搂住了你,还是我不知怎么就跟他动起了手?”
姜晚栀:“……?”
她揉了揉头发,虽然是假发,气咻咻地说:“我为什么非要添油加醋呢?我就实话实说呗!他就是突然揽住了我,你也确实把他给打了,不对吗?”
宋靳野点了点头:“行。那我先走了。”
“啊?”
“不用多想,就是两句不相干的话——你这么解释可以,我先走了。”他说。
“……哦。”
但看着那背影,姜晚栀还是感觉有些懵懵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
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导演组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只能重新安排戏,并感叹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果然血气方刚,永远不叫人省心。
如果动手的不是宋靳野,他们恐怕就报警了。
冷冰冰的医务室里,只剩下姜晚栀和傅子竞两个人。
姜晚栀感到很无力,软趴趴地瘫在椅子上,啃着只导演组送给傅子竞的苹果,问他:“喂,你闲得慌啊,干嘛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所以你自己有没有觉得,刚才发生的事很无语?这下可好了,你挂彩了,我老板也走了。”
靠在病床上,傅子竞竟笑了:“瞧你这话说的,你不是可以沾我的光休息了么?”
姜晚栀惊呆了,嚼苹果都忘了。
他刚才明明一直很虚弱的!
——“你这个演员!”她不满地控诉。
傅子竞耸耸肩:“我不就是个演员?”
“你……”姜晚栀语塞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神经病啊?”她又气又费解。
“你呢,”傅子竞漫不经心地叩叩床栏,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一会儿就可以给你老板打个电话,问问他,看到我把胳膊搭在你肩上,为什么那么激动?有必要吗?是多管闲事,还是出于对女生或对自己员工的保护?那也没必要这么反应过激吧?我们这么做,为什么就不是拍戏拍出了兄弟情?还是因为……他喜欢你呀?”
后几句话都是他模仿姜晚栀语气说的,尤其是那句:为什么就不是拍戏拍出了兄弟情。
姜晚栀彻彻底底震惊了。
她不可思议地说:“所以你是看见他来了,因为这个……所以才……”
傅子竞耸了耸肩。
看着他脸上的纱布,隐约感觉到里面的皮肤肿起来,姜晚栀简直要哭了:“那也不至于牺牲这么大吧,我真是服了你了,傅子竞!”
“感动吧?”傅子竞也快要哭了,“我的姑奶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老板的行动力为什么这么强啊?我料到他会情绪激动,做好了被他给揪着领子往死里骂的准备,但谁能告诉我,他怎么一拳头就落到我脸上来了啊?”
姜晚栀:“……”
傅子竞翻个白眼:“日后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当你欠我个人情吧。”
……
姜晚栀回到房间,立在阳台上,开着窗,任山间初春的风不断拂上面颊,带着被草叶所浸泡出来的清新空气。
她拨通某个电话,听着等待音一声一声响过——“嘟——嘟——嘟——”
宋靳野很久之后才接起,送来一个有些冷淡的字:“喂?”
虽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态度,但姜晚栀还是整理好思路,跟他说:“宋靳野,你知道么,傅子竞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他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然后看看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
她声音越来越弱。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几乎快没了音。
这种感觉,如同把自己的心给一点点剖开,把其中最柔软的部分给电话另一头的人看。
却不确定他会选择接受,还是选择无视。
她听见宋靳野一声轻笑:“就因为这个,他就能随便动手动脚了,是吗?你觉得我应该和你一起原谅他?我看你现在还挺感谢他的,姜晚栀,你之后说不定还继续和他一起喝酒打牌呢。要是咱俩在一起了,也成了他的功劳,对吧?结婚了要不要感恩戴德地请他做伴郎啊?”
明明都是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