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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细小的表情,了解你在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会说什么话,会做什么选择。”
难怪他老是像能读心一般……
陆乘云:“我觉得,我仿佛也成为了你的某一个部分。或者说,你也成为了我的某一个部分,跟随着我这具躯体一起,活着这生活。”
陆乘云说:“在爱上你之后,我发现,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我开始依赖这种宁静,也享受这种宁静,我像一个瘾|君子,以吸食着你而维持自己的欢愉。承欢,你知道,我并非一个所谓温柔的人。相反,我有诸多的暴力倾向,想毁灭,想破坏。所以我偶尔也想毁灭你、破坏你。我在我的梦里,梦见你,梦见你同我笑,你为我哭,你为我高兴,为我难过,为我所有的情绪而牵动。我觉得很高兴。”
他从前从不觉得自己是重欲之人,但在沾染了她之后,他觉得自己愈发瘾|君子。男人的天性好像就会做那种事,无师自通。明白如何解开她的衣裳和肚兜,如何安抚她的情绪,如何使她觉得快乐。
即便那只是在梦里。
后来梦境变得大胆,陆乘云也变得大胆。
承欢面上有些赧然,说起他的罪行:“所以……你给我下药了……”利用她对他的信任。
“嗯。”陆乘云应了声,又闭上眼。他有时候觉得,他骨子里就是个很坏很恶劣的人。也许即便没有那些所谓仇恨,当他遇见承欢,爱上承欢,可是却求而不得的时候,或许也会采取一样的方式。
“你猜我第一次给你下药的时候,紧张吗?”陆乘云竟然还能笑着问。
承欢轻轻在他胸口砸了一下,“你还有紧张的时候吗?”
“当然。”陆乘云毫不否认,“我是一个人。但凡是人,都会有紧张的时候。”
他给那香炉里加了些迷香,自己没嗅多少,待她昏睡之后,将椅子挪到她身边。他默默地看着她,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不是如平常一般地偶尔轻碰,而是贪婪地,色|情地,充满欲|望地,像吸食五石散一样,抚摸过每一寸。
而后吻上她的指尖,吻过她的指节,再吻过她每一寸掌纹。像梦里那样。
后来,又这样重复,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尖,甚至嘴唇。
她不会反抗他,也不会推开他。但也不会享受他,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否快乐。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生怕她忽然醒过来,或者怕她醒过来以后,发现什么端倪。尽管他收拾得很好,也掩饰得很好。
果真她什么也没瞧出来,仍旧和往常一般信任他,信赖他。
在这个季家,只有他们俩相依为命。
他们坐在同一条船上,经受着那些相同的拍过来的浪花。
这让陆乘云很享受。这种隐秘的共同阵营,实在太能让人获得上瘾一般的欢愉。
他一面做一个表面君子,替她分忧解难,一面做一个真小人,宣泄着自己汹涌的爱意。
这实在令人饱受折磨,又同时使人快乐。
承欢听得羞耻不已,但和以前的惶恐不同,现在她没有惶恐不安了,她只有惊讶、羞耻,甚至还有一点欣喜和享受。
承欢问:“那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做那什么?”
陆乘云嗯了声,睁开眼,看着她眼睛笑说:“因为我想要你回应我,或热烈的,或羞涩的。”
他这笑意夹杂着隐晦的挑逗,承欢啧了声,又低下头,把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长长一声叹息,感觉跟着经过了他很长的十年。可是这也只是感觉罢了,她不可能经历他晦暗的那十年。那十年里,他如同一个暗夜行者。
承欢忽然为自己成为他的一盏灯而高兴,无论如何,她为他做了一点贡献。
二人靠着温存说了许久的话,后来奶娘把孩子抱过来,让他们看着孩子。承欢看着那仍旧皱巴巴的孩子,又皱眉,怀疑道:“她长大以后真的能长好看吗?”
毕竟是个女儿家,若是长得太难看了,以后日子肯定不好过。
奶娘笑说:“夫人放心吧,这是自然的。孩子嘛,都是这样的,刚生出来的时候很小,又很丑,我人等过几个月长大了就好看了。夫人不必担心。”
这时候天色将晚,承欢抱着那孩子,轻拍着,轻哄着。结果孩子在她手里突然哭了起来,并且越哭越大声。承欢没经验,一时有些无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