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时脸都吓白了。
    一秒，两秒，三秒，顾明瀚还维持着掀开的动作，骤然看到萧白胸前那对雪白的微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燉肉記
    那对乳儿小巧圆挺，奶头嫩红，因为胀痛耸在冰凉的空气里。
    顾明瀚下意识不是觉得奇怪，而是好看。
    很好看。
    2（胸口胀痛求助竹马）
    微凸的轮廓在萧白的胸口处并不突兀，更像是两团奶豆腐，看起来软软嫩嫩。
    不过现在的情况萧白不这么想，他脸皮薄，此时惊得瞪大眼睛，两腮红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惶恐，甚至觉得屋内的空气流动已经凝滞。
    他试图提高声调给自己找回些气势，脑子轰隆隆一片：“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说罢就想把人推开，没料到被顾明瀚紧紧嵌住，他被抓着一边手，不服气地瞪眼睛。
    顾明瀚也回看他，两人的目光搅在一处。对方定定注视着他，眼里没有一点撞破他秘密的波澜，也没有让萧白有不适的目光，但萧白还是很不爽他。
    最后顾明瀚也只是把掀开地缓缓将衣服放下，紧攥着他的手腕，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态度强硬：“走，去医院。”
    “我说了不去。”
    萧白被他抓得难受，扭起来挣脱，动作越来越大。顾明瀚固执，他自己也是个牛脾气，相互推搡使衣服布料磨的奶头疼痛，又挤到他的胸部，红润的奶孔当即渗出了一点半乳白的液体，衣服很明显地被洇湿一块。
    最后没去成医院，萧白被这突发状况吓得没了动作，顾明瀚则是打给他妈的妇产科同事求助。
    顾明瀚从阳台回来，站在床前复述医生的话：“医生说胸口胀痛的原因很多，但是你分泌的白色的液体，就很有可能是涨奶。”
    “涨，涨奶？”萧白表情震撼，明显不信，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我是男的啊！”
    “最直观的办法，你可以闻闻。”
    萧白大骇，思维都麻木了，“我怎么闻啊？我头又低不下去。”
    “......”
    他见顾明瀚久久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那...那你帮我闻闻？”
    结果看到顾明瀚一副为难模样，虽然自己平常凶了点，但是出去吃饭都带他一份的，这家伙居然面对他的请求无动于衷，觉得自己面子又丢没了，“帮帮我你又不会少块肉！”
    “那好。”这下顾明瀚答应的倒是很快。
    顾明瀚俯下身去闻的时，萧白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又意识到现在是自己求人家帮忙，臊着脸重新挺起身子。
    顾明瀚的鼻尖停在被洇湿的那点前，“初乳的味道是很淡的，需要很靠近地闻一段时间才可以辨认，判断正确才有正确的对应方法。”他说的极其认真，表情一丝不苟，真就像那么回事。
    萧白听了他的话急着直接主动凑前，“那你快闻闻啊，是不是那个东西的味道。”
    就这样，顾明瀚的鼻尖顶着薄薄的布料凹一旁的乳肉里。他甚至感觉到娇嫩的胸脯小小地起伏着。
    过了十几秒，“还没好吗？”萧白被顶的难受，奶头涨涨的，最主要是，被竹马抵着奶子闻奶味也太羞耻了......
    “好了，是有股奶味。”顾明瀚抬起头，不甚在意地摸摸鼻头，那上残留着淡淡的奶味和温润的触感。
    “可以用吸奶器，那个东西能帮到你。”
    萧白头都大了，吸奶器又是什么，他上哪里找这个所谓的吸奶器啊。
    “等着。”顾明瀚丢下这两字就往宿舍外走，半小时后他满头是汗地回到宿舍，手里提着商袋子，装的是吸奶器。
    他把东西递过去，“已经消毒好了，你试试看。”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会用吗？”
    萧白没好气地拿起吸奶器往浴室钻，“有说明书怎么不会用。”
    他坐在马桶盖上快速扫过那几页的本子，把漏斗盖固定在胸口处，调节震动强度，启动机器。
    机器震动的那刻他就后悔了，疼到他面部扭曲，连最低档都疼得他差点拿不稳机器。
    他忍了十几秒，奶头都红透了，奶水流出的也不尽人意，就那么几滴，最终受不住地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