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我看着他的黑眼圈，然后摇摇头：“秦笙，你知道的，我坐在这里，不是因为我做错过什么，而是有人要我坐在这里。那个人，不管目的是什么，她做错过很多事，但是她没有坐在这里——我不是在说绕口令，我也不是在逼你，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我祈苏不是傻叉，别人想要什么我就给，更不是我想要什么，别人不给我就肯罢休。”
    我，或者赵蕊菁，我们俩有一个得在这空荡荡的四面水泥墙里住几年，是谁，由他挑选。
    他至少得失去一个，辜负一个。即使有保全两个的能力，我也懒得做那个备胎。
    要赵蕊菁进来不是难事，张唯铭和王律师都来找过我——哦，我忘了介绍张唯铭，他是祁家庄的那个村支书，现在调到市里来了。
    我爸爸的生意赵蕊菁插手了不少，准确的说，为了让我爸和于伟文下水，她促成了不少不太好的生意。证据虽然没有，但要找齐不算困难，张唯铭和殷闲都表示愿意帮忙，尤其是殷闲，他最近闲得慌，很想找点事情干的样子。
    我拒绝了。
    有些人，命数还没到，有人保，他们俩要她下水，别自己惹了麻烦。
    秦笙听了我的话，咬了咬下唇。
    我冷笑了：“你看，就是这样，你想做好人谁都不得罪，可偏偏我不是那种领情的人。”
    “她也是被逼疯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秦笙说什么，会做什么，我也懒得听懒得管了，探视时间一周只有那么几次，我不想见的话谁也不能逼着我去见他，所以一直到开庭，他都没出现在我面前。
    开庭那天天气不大好，虽然只飘着小雨，但是天阴沉得可怕，好像随时都能压下来。
    我安安静静地听审，罚款，然后释放。
    这不科学。
    不止是我，听众席的林笑尘都腾地站起来，有些迷惘地冲过来，拉着我摇了好几下：“祈苏祈苏祈苏！”我挠挠头发：“嘿，我在。”
    “太好了，你没事啊。”
    “我有事啊，罚款怎么交？”
    我想去卖房子，但是林笑尘不让，钱是他挪的，他说还也得是他还，虽然我们都知道这笔钱对于现在的他和我来说都是笔巨款，于是我算是眼睁睁地看着秦笙把一张支票递到了他舅舅手里。
    哦对了，他舅舅升官了。
    出来的时候接到了舅舅的电话，问我怎么样，得知我被释放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那有没有什么其他麻烦事？”我想了想说：“没有。”舅舅接着道：“都怪苏白那丫头，她要是不出那些事，你的钱够你过日子了，现在怎么办呢？”
    “我把房子挂中介去好了，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工作的事要麻烦您帮我看一看了。”
    “ 你要来A城吧？”
    “嗯。”
    我挂了电话，扭头对林笑尘笑笑：“我的股份转让给宋璐璐了么？”林笑尘起身去开车：“被秦笙买走了，宋璐璐那天的表情真是······你要走也好，我觉得秦笙像是魔怔了，你要再不走，过几天看到他那样子又舍不得了。”
    “舍不得？”我笑了，“他都舍不得赵蕊菁了，我会舍不得他？”
    林笑尘道：“祈苏，你在吃醋。”
    对，我特么的在吃醋，吃赵蕊菁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的醋！我深呼吸了几口气，一口认下来：“得了，别跟我提他们了。你呢，以后怎么办？”
    “我？我和小莫分手了，现在打算好好忙一下事业，盛达是个还不错的跳板。”他看着我一脸讶异的表情，笑了，“别这样，跟工作啊什么的都没关系，只是她父母知道了我父亲为了帮朋友欠下的债——你知道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担上这样的负担。”
    我说：“有的忙事业也不错啦，不像我，爱情没了想要忙一忙呢，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
    “其实你即使到A城去，他也能找得到你，而你······”林笑尘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他的耐心有限度，我记得那时候他说过的等你三年的鬼话，如果他硬逼着你复婚什么的，你有反抗的能力么？”
    没有，我大笑：“我有让他痛苦的能力。”
    如果他要逼我，他会得到一个疯子。
    我坐进林笑尘的车里，地下停车场忽然跑出来一辆奥迪，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林笑尘按了两下喇叭。
    奥迪的车窗镜摇下来，我看到秦笙的眼神。
    漆黑的，深不见底的幽色，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祈苏，你和蕊菁，我做出选择了。”他这么说，“只能保全一个的话，你会看到结果的，然后，你也偶尔兑现一下你的诺言吧。”
    第52章
    我笑眯眯地等他走了，才松开一直掐林笑尘胳膊的手。
    他揉着胳膊，告诉我：“你的表情好像要杀人。”
    我慢腾腾地转过头：“不是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