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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离开,庄府是一个不祥之地,这里不适合你,你好手好脚,有修墙讨生活的本事,在庄府以外的地方,你是饿不死的,但你若是为了荣华富贵,贪图享乐留在庄府,那我祝你……岁岁有今朝。”
离开庄府可以,哑巴刘想带谭秋龄一起走。
他已经从庄夫人那里得到了许多银子,全都攒起来的,为的就是某一日能够用上。
哑巴刘拉过谭秋龄的手握着。
谭秋龄误解了哑巴刘的意思。
“你和他们一样,也是想要我的身子吗?”
是的,不仅是图人,图身子,还图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都说了这庄府是不详之地,哑巴刘就想带她远离这不详之地,就像梅边带她走那样,远走高飞。
他决不会像那变了心的梅边,把她拿去卖了换钱用,真有山穷水尽的一日,他卖他自己,都不会卖掉她和孩子。
即便孩子可能是庄十越的、可能是梅边的、或是其他人的,他都不会卖。
但他还是卑微地希望着,老天爷能可怜可怜他,保佑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
哑巴刘摇头,想着自己能说话就好了,把心中所想,全表达出来,说给她听。
“你不图我的身子,难道还图我这个人?”谭秋龄的两只手搭上他的肩,分开腿,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凑近了他的脸。
止了血的胸,抵在他的胸膛上。
哑巴刘向下看去,谭秋龄的大肚子就在咫尺。
他从未摸过她的肚子,他也想隔着肚子,去摸摸那未出世的孩子。
他的手向她的肚子伸去,她阻止道:“别摸,脏。”
哑巴刘缩回手,想道,是的,自己的确脏,不配去碰她。
不忍看见哑巴刘受伤的眼神,谭秋龄说道:“我说是我脏,不是说你脏。”
哑巴刘眼里露出怯弱的光,对她连连摇头,不脏,一点儿都不脏,他愿意当孩子爹,只要她愿意跟着自己走。
他捧过她的脸,激动地呜呜叫着。
谭秋龄用着平静的语气叙述道:“二少爷,他不是失足落入水塘淹死,他是遭我打伤,捆了双手双脚冻死在雪天里,然后被我丢进了水塘,大少爷,不是去西洋了,他是被我杀死,装麻袋沉尸江中了。”
谭秋龄向哑巴刘坦白一切,只因他是个哑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毫不怕他对别人说起。
散发着最后的善心,她想用这种方式恐吓他,离开庄府。
哑巴刘确实是吓着了,捧着她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不愿相信那样弱小天真的她,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能把两个男人杀掉。
仇恨是可怕的东西,能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谭秋龄闭眼,吻了吻,像个木桩立着的哑巴刘。
睁眼后,她的眼神在哑巴刘看来,还是那样纯洁美好。
“原本我是想杀你的,但看在你和梅边一样,都为我治过伤的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赶快离开庄府,迟了,不要怪我反悔。”
原来是沾了梅边的光。
哑巴刘苦笑,她能狠到把庄十越和庄无意杀了,还想杀了自己,想必都是为着梅边了。
他们那日没有商量,每个人怀着的目的都不一致,但结果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想要梅边死,想要梅边永远消失。
哑巴刘伸手,想求得谭秋龄一个拥抱,但她往后一仰,远离了他,拿衣服盖好了身体。
以为是快得到她了,离她最近的距离,殊不知,她已离了自己八千里,随一个死人同去了。
哑巴刘失魂落魄地回到庄夫人住的院子,庄夫人问他去哪儿了,他咿咿呀呀比划了一阵,庄夫人不明白,没再深究下去。
是个哑巴就这点好,被人逼问,无法说出一言一句,对方只得败兴作罢。
然而,也有不好,想说出口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闷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其他人,永远都不知道。
谭秋龄的话让哑巴刘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思考再三后,哑巴刘还是决定留在庄府。
能把谭秋龄抢走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哑巴刘要赌上一赌。
赢了,他一人抱得美人归,输了……
不,不会输的。
吹熄了烛,哑巴刘抱过身下的庄夫人,胯下硬物抵在那温暖的巢穴里。
他进时,想她,出时,也想她。
眼前的黑暗,出现了谭秋龄的脸,想着她闭眼吻过来的画面,哑巴刘舔着庄夫人的脖子,像只小狗,发甜地哼哼叫着。
“用点力,九一,你今天没有劲。”
终日沉浸在悲伤中的庄夫人只有在哑巴刘的身上能得到片刻慰藉。
这个安静的男人身上,有着生命中最强盛的力量,在她这片快要贫脊的土地里灿烂盛放。
小狗变成狼狗,没有技巧,单凭着力量与速度。
他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
他去了她身体的深处,深到庄夫人仿佛觉得身上这强有力的男人是一把矛,要把她刺穿了。
她的喉咙里发出快窒息的叫声,如被一块巨浪打进了海水中,她起起伏伏,嘴里尝到了海水的咸味。
她恐惧被吞噬,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