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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手势,这属实多此一举,因为整个大厅都在圆号和提琴的共鸣中颤动,我说话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裙摆被我压在屁股下面,此时却被他一点点拽出来,手从下面伸了进来,宽松柔软的丝绒搭在他袖子上,在昏暗灯光中模糊了交界,他仍端正坐着,谁都看不出他的手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中间摸……
我不安地动了一下,他也动了动,把距离拉近,让我靠在他身上。
庄重高雅的场所和视野中黑压压的人群让我神经紧绷,因此更加敏感,干燥温热手掌上有薄薄的茧,让我想到猫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
他的手掌在大腿根摩挲片刻,继续上移,包住我的阴户,隔着内裤抚摸揉捏。我的腰很快就软了,手指揪着他的袖子,也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往他身上贴。
小腹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那个经常取代大脑作决策的器官兴奋起来,毛细血管扩张充血,我感觉到和他手掌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被触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直到他的指尖直接擦过湿润的穴口,就像我的内裤凭空消失了一样……
布鲁斯的一根手指已经嵌进了软肉之中,柔滑的阴唇包裹着它,我惊愕地夹紧了腿,难以置信地发现内裤真的没了——不,不能说完全消失,而是裆部的那一小块布料消失了,匝在髋部和大腿根上的弹力带还在,却像是情趣内衣似的,包裹着无关紧要的部位,偏把要害裸露出来。
“遇水分解的布料。”布鲁斯在我耳边说。
我愣怔地瞪着他,他挑挑眉,还有几分小得意。
神经病啊你!!!
给厂家提要求的时候不会被认为是超级变态色情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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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趁着波尔卡进入第二个高潮的时候换了个姿势,布鲁斯手心朝上,从后面伸到我身下,我微微欠身,坐在了他手上。
他的手足够大,某次做爱留下的掌印可以覆盖我整个臀瓣,现在完全“掌握”阴唇和小穴也轻而易举。一根手指打着圈插进穴口,诱导着穴肉慢慢放松,另一根手指抵着阴核时轻时重地揉按。我的心跳被定音鼓牵着,喘息却在快感刺激下破碎,双腿相互绞着,屁股不受控地往后翘,试图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
第二根手指插了进来,深深埋在穴里搅动,阴唇摊开来压在指根,刚好被粗糙的茧蹭得阵阵发麻。我不敢出声,又怕啃掉了口红,不能咬唇,只能牙关紧咬,用鼻子急促呼吸,胸口起伏着,低头就能看到光泽莹润的异形珍珠被顶着起落。
珍珠吊坠下面是隐约的乳沟,皮肤想来已经泛起粉色,但在黑丝绒衬托下还是脂膏似的白。我能感觉到布鲁斯在看,被注视的感觉让最简单的呼吸带上了表演性质,于是我靠在他手臂上,侧着头倚在他肩膀,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手指开始在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指关节屈伸着抠弄敏感带,我感觉自己发出了断续的声音,但被洪亮的管弦乐掩盖。波尔卡已经结束,接着是一首厚重宛转的圆舞曲,观众们的心潮随着乐曲变换回落,小动作多了些,还有人回头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明知道靠近舞台的地方更亮,向暗处看的话基本看不清楚,但我还是难以自制地感到紧张,小穴紧紧裹着布鲁斯的手指,他稍微一动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痉挛收缩。
我不是没在公共场合做过,但在如此高端又肃穆的音乐厅,楼下是如此衣冠楚楚的观众,“伴奏”是如此恢弘的交响乐,原始欲望更加剧烈地燃烧,那种藏在礼服裙下无人知晓的快乐像偷来的珍宝,在本身的价值之上还多了一层隐秘的辉光。
他的手指和手掌几乎完全湿了,滑溜溜的如同游鱼,裙子下面想必已经狼藉一片,但我无暇思考衣服有没有弄脏,等下是否还得真空着回去,酸胀的刺激正在剥夺我的其他感官,我必须紧抓着膝上的布料,防止抽动的幅度过大,看上去像是犯了什么病。
在超过三十把小提琴的华丽共鸣中,我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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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新年音乐会果然不能好好地结束,枪声响起的时候,指挥做了一个“收”的手势,乐团成员非常淡定地停止演奏,站起来退去了后台;观众们也安静快速地撤离,丝毫没有惊慌和意外。
袭击者们看上去凶神恶煞,枪却只往天上打,邻近包厢里的人顺利撤退,我和布鲁斯却被堵在了里面。
布鲁斯把我挡在身后,和一个同样高大的蒙面男子交上了手;另一个稍矮一点的男人抓着我的手腕,似乎想要把我带走,但从动作的力道来看,他应该并不想伤害我。
“你们是谁?”我反手扯住他,“带我去哪?”
男人背对着布鲁斯的方向,把面罩摘了。
“……Brax?”
“布莱克斯顿·沃尔夫,你可以叫我布莱克斯。”
“你姓沃尔夫,那他是……”
布莱克斯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向和布鲁斯打斗的男人:“我哥哥,克里斯。”
“……什么?等下,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来?”
我整个人完全懵逼——哪儿跟哪儿啊?怎么上来就打啊?
“来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