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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可能处在敌对关系,他没怎么把她当回事,她也假装看不出他的随手利用。
忽然大家上了一条船,还能把酒言欢,挺让人唏嘘的。
第二天下午,芦屋凉也跟大家告别。
家族派来的人恭恭敬敬等在小区外,凉也视而不见,挣脱艾大波拽着自己的手,发现竟然挣不开。要不是艾大波当了百来年男人,至今仍爱女人,他都怀疑艾大波是不是看上他了。
卓槐看不下去了:“松手,不然我把扇子给他,你去日本吧。”
艾大波立马乖了。Q.qun.7:8~6:0:9:9~8~9:5.
樱花树依旧开得旺盛,风把散落的清雅花香吹到凉也的鼻尖。
归海梦拿出个小盒子,笑得明媚:“礼尚往来,给你的回礼,不是很珍贵,你随便看看就行。”
凉也诧异地笑:“多谢。”
他顿了顿,道:“也不必把气氛搞得这么伤感,又不是不能联系了,虽然可能很困难。”
“联系就算了。”艾大波在一边撩头发,“重逢我还是很期待的,我可不觉得你真的要老死在那个破家族里。”
凉也默了默,跟着笑:“说的对,说不定我还会来中国的。”
芦屋凉也上了车,郁郁葱葱的绿色和门口三个人的身影渐渐脱离他的视线,晚风在玻璃上呼啸,然车里却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还要听家族里三令五申的规矩,小心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张颜色素净但十分特别的书签。
书签大约5厘米宽,背景是一棵手绘的樱花树。
绘画者的技术不太好,仔细看还能看到打草稿的铅笔痕,樱树占了快一半的面积,花枝歪歪斜斜垂下来,落下的花却是真的——就是卓槐楼下那棵树上,一朵完整的樱花。
樱花被细致地粘好,最下面的空白被签字笔写下一个单词,芦屋凉也辨认出那是“Sakura”,笔端有种利落的帅气,应该是卓槐的字迹。
Sakura——那是日语“樱”的罗马音,他只说了一次,没想到卓槐就记住了。
真是个随便的回礼啊,明明知道日本最不缺的就是樱花了。
凉也无声地笑,笑着笑着,眼前突然就模糊了。
来中国之前,他偶尔也想过,其实一直留在日本也挺好的,虽然被管着很烦,可他都被管了十几年了,不差那交换的一年。
现在他知道了,差,很差。
忽而他明白了中国古诗词里,有一句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明白了为什么芦屋优太要来这里,芦屋雪奈死后也要来这里,明白了卓槐为什么坚持不回日本。
行止由心,不受拘束的日子过久了,再看那个方方正正,把时间和生命划得分毫不差的小房子,真就如从云端堕落到淤泥里,怎么也撇不去心里的落差了。
他也不嫌那小房子。
可他爱行走于落着樱花的晚风而不被戴上枷锁的黄昏,爱告诉他世界很大又愿意照顾他情绪的朋友,爱那能坦荡地接受一切存在,又能恣意地拒绝一切束缚的随心所欲。
他想做脱胎换骨的自己。
芦屋凉也收起书签,转头看流逝的风景。
中国风景很好,这么好的风景,当然是要来参观第二次。
飞出笼里的鸟,怎么愿意再飞回去呢,再被关起来,当然是想尽办法飞出去第二次。
他会重新踏上这土地的。
番外·同归
“我不要了……啊……”
归海梦愤愤地看着卓槐,身子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起了妖冶如桃花的粉红色,她如今是女上位,坐在卓槐的怀里,腿根在高度强烈的抽插和顶撞中满处通红,身上落满淫诱的吻痕,连乳都没能逃过摧残。
卓槐低低急喘着,明明知道归海梦是什么意思,仍要装傻:“是你要坚持女上位的,不能半途而废。”
归海梦呻吟破碎,揽着卓槐的脖子,呜咽道:“不行,可是我没力气了……”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卡在粗长的茎身上不敢拔也不敢吞,拔出来很难,吞下去更难,尽根的酸胀感她是不愿再体会第二次了。
她哪里来的豪言壮语觉得能攻下卓槐的,光是上上下下的动作就把她累得够呛,因此十分佩服卓槐每一次的时长和力度,大概这是阴阳师自带的天赋吧。
卓槐低低笑了一声,小姑娘的耐力其实比以前好多了,不至于他每次都克制着欲望做不尽兴,但她对女上的执念至今未散,那他当然要满足她。
“可我怎么办呢?”
卓槐牵着她的手,放在裸露在外的性器根部上,绵软的褶皱在归海梦手心里灼烧,连同睾丸都好似着了火般。
“它想全都进去。”少年抚摸着她的阴唇,“你看,你自己挨操挨得多自觉。”
归海梦感觉到来自下面想要被狠狠插弄的欲念,脸色潮红:“你把当初那个高冷的卓槐还回来!”
卓槐可不,这人设可不能放在床上。他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肉棒全都送进去,同她柔滑紧致的甬道完全贴合在一起:“操了那么久,怎么还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