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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哦,不对,两次。
上一次是周泊新在丽水苑装针孔摄像头时。
10.
周泊新的助理知道周泊新喜欢陈礼。
因为周泊新现在的住所并不是他买的第一套房子,第一套房子在周泊新搬进去的半个月内一片狼藉,花瓶、电视、茶几,家里的玻璃和陶瓷制品几乎都是碎的,周泊新不想请家政清理这些东西。助理是个聪明人,周泊新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收拾出来,把房子转手卖掉。
助理知道那些东西是周泊新砸的,因为有一次看见周泊新手上缠着绷带。
那时候周泊新刚从丽水苑搬出来,刚知道陈礼是柳袁的孩子。
他当时发泄的途径是破坏。
11.
极映的庆功宴,陈礼出现了幻觉。
陈礼用那种表情看他,问他,说柳坊就在这。然后看陌生人、看敌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周泊新,说,“你别碰我。”
那天之后周泊新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应激状态,不能接受有人靠近他,更不能接受有人碰他。
陈礼去找他的那晚,周泊新第一个问题问的是,“能抱你吗?”
但其实直到那时候周泊新身体里还残留着应激的后劲,总觉得陈礼会突然推开他,又说一句你别碰我。
12.
周泊新从不觉得爱还分什么正确不正确,正常不正常,爱就是爱。
但陈礼很在意这个,总觉得自己不正确,不正常。
周泊新那天说“我来教你”,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教给陈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是想告诉他:你在我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正确”。
这就是爱,这才是爱。
13.
周泊新不认同、甚至讨厌爱情最后都会转变为亲情的理论。
他对陈礼说的每一次“我爱你”都是独立、坚定、永不变质的承诺。
尽管陈礼这个笨蛋总觉得周泊新是在哄他,渣男的套路嘛,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14.
在鹿乡,司机问陈礼,“旁边这位不说话的是你哥哥哦?他是不是听不懂咱这边的方言,外乡人来确实听不懂,是亲兄弟吗?”
陈礼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一个劲说对,说是,说好。
去年来鹿乡,司机在他们下车前也是这么问的,“这位是你兄弟?看着怪凶,你们是回来探亲喔?这边山路不好走的。”
陈礼也说对。
去年周泊新听不得兄弟二字,那是枷锁,便回一句不是。
今年也回一句不是,敲开车窗,露出来两个人的对戒,说,“不是我弟弟,是我爱人。”
作者有话说:
因为是提前写好的所以就麻利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