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权臣之妻(作者:木妖娆) 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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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霁垂眸,慢条斯理的道:“对别人狠,对自己就需得更狠。此去定京,途中必有麻烦,趁乱使一出苦肉计,可保你到定京之时,一路顺畅。”
    马车内的刘语馨愣了一下,问:“什么苦肉计?”
    沈寒霁薄唇勾了勾:“那便看公主殿下能对自己有多狠了。”
    说着话,便看到远处的沈长震朝着自己招了招手,沈寒霁多言了一句:“言尽于此,到底有什么样的造化,便只能看你自己。”
    说罢,朝着沈长震走了过去。
    走了过去,沈长震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后嘱咐:“此去东疆,注意安全。”
    沈寒霁微微一笑:“二哥且放心,我尚能自保。”
    沈长震点了点头,随而还是不放心的道:“此去危险重重,若不然我派几个身手极好的人与你一同前去?”
    沈寒霁却是微微摇头,随而道:“我这边有了计划,人便不必再添了,但我需要二哥帮一个忙。”
    沈长震毫不犹豫的道:“你说。”
    沈寒霁压低声音道:“我此去还要帮一人救出被囚禁在定京的双亲,而到定京后会与暗探取得联系,从而把那人的双亲救出定京,我需要二哥时刻派人在边境接应。”
    沈长震点头:“此事,便交付与我,我会安排好人在边境接应,你切记护好自己的安危。”
    沈寒霁轻“嗯”了一声,带着笑意后退了两步,朝着兄长一鞠。
    “他日从定京回来边境,再与二哥相会。”
    沈长震也露出了几分笑意。回:“再会。”
    沈寒霁随而转身离去,沈长震看着自家三弟那儒雅的身影,笑意之中更多的是宽慰。
    轻声感叹道:“吾家有弟,已成长。”
    他们虽然身在不同的位置,都各有各的职责,但目的都是一样的——保家卫国,殚精竭虑的为国为民。
    沈长震把他们一行人送到了边境,便停下了。
    沈长震目送他们一行人过了边境,入了东疆的国土。
    直到那行伍没了踪影,沈才带着一支行伍转身往军营而去。
    第96章 他的谋划
    送亲行伍距离定京还有数日之时,在途中的驿站遭遇了伏击。
    和亲公主与送嫁的大臣,以及一些将士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和亲公主手臂被刺客划了一刀,昏迷了一日一夜,如今行伍也不得不停下来休整数日。
    因拓跋烈也一同回来,所以那日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回定京,让东疆的王上派遣援兵来接应。
    拓跋烈本就心仪刘家女,再有这一个月的相处,感情更是浓厚了许多。而此次刘家女受伤,最为震怒的便是拓跋烈。
    大概他最为清楚这一次的伏击是谁派来的。
    沈寒霁受的伤似乎也很是严重,故而也在养伤。
    旁人都以为沈寒霁伤得最重。身上多处刀伤,那样的一个文臣,如何能扛得住?
    显然大家都已经忘却了在除夕那晚他是如何击退东疆状元的。或许也有可能是没几个人亲眼所见,再者文人与文人比剑,在他们看来就是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
    温霆端着汤药进了沈寒霁的屋子,随即关上了门,端到桌旁放下,随而看向他,皱眉道:“你如此冒险,若是让阿盈知晓了,指不定该怨我了。”
    旁人以为伤得下不得榻的沈寒霁却是掀开了身上的被衾,下了床,走到了桌旁坐了下来,笑了笑:“你不说,我不说,她又如何能得知,等回到金都,这些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端起了桌面上的汤药,吹去氤氲的热气,面不改色的缓缓饮下。
    温霆在一旁坐下,低声道:“此次遇伏,那东疆三王子盛怒,今日还把送去的饭菜都砸了,是真的气得食不下咽。且这两日他也衣不解带的守在了刘家女的床榻旁照顾,直至她清醒过来才回去小憩片刻。”
    东疆风俗不比大启,男女界限没有那么严格,更别说二人还有婚约在身。
    话到这,温霆眸色微敛,声音压得更低:“你是如何说服那和亲公主用苦肉计的?”
    沈寒霁放下了空碗,拿了帕子优雅从容地擦了擦嘴角上的药渍,淡然道:“只要不是愚蠢得无可救药的,都还是可扶得起来的。再者即便先前调香阁的事情受了牵连,但她依旧是个有野心的女子,既然和亲已成定局,那她自然不可能一辈子都屈居人下,更别说她此次和亲,大启还交给了她重任。”
    话到最后,沈寒霁饮了一口茶水冲淡口中的苦味,淡淡道:“我只是提点了她一两句罢了,她确实也是对自己够狠,竟下得去手,自己砍自己一刀。”
    刺客伪装成婢女进到刘家女房中之前,早被温霆识破,在婢女进去的时候,他便候在了屋外。屋中一声尖叫,他便迅速推门而进,一把短刃直接插入了那人脖子。
    刘家女惊愕一瞬,下一息直接拾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匕首,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一划,随之扔到地上。
    匕首落地的时候,侍卫也闻声而至,但与此同时,假扮成旅客的人也纷纷露出了凶狠的面目。
    一场恶斗,沈寒霁所受的伤,都是经过他精心策划的,看着伤重,实则只是皮外伤,只需养伤些许时日便能无碍。但随行的太医是他们的人,他说伤重得厉害,那便是厉害,自然也没有人去特意怀疑沈寒霁是故意受伤的。
    到了定京,若是有宫中太医过来,沈寒霁也自有应对的法子。
    温霆看了眼沈寒霁脸上的伤,再看了眼他半挂着的手臂,调侃道:“她便是再狠,也没你对你自己狠,她到底是自己动手,可你身上的伤都是别人动的手,若有一分差池,我该如何像阿盈交代?”
    沈寒霁唇角微勾,浅浅的笑了笑:“所以以防万一,我穿了软甲。”
    温霆心道若是失算了,便是穿了软甲都无济于事。
    沈寒霁道:“我受了伤,有些不必要的宴席也能用这借口回绝,也好有空闲让我与定京的探子取得联系。”
    温霆眉头紧蹙,犹豫了一息,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了这么个齐豫,值得这般费尽心思,还不惜冒险吗?”
    沈寒霁饮了杯中半杯茶水,放下后,抬眸看向温霆,笑意温润:“想要别人为自己拼命,总该不能坐享其成,也要有所成意,如此才能让别人也尽全力,不是么?”
    温霆哑然,还真的是这个礼。你什么都不付出,谈何让旁人也给你豁出命来办事?
    他妹夫这个人吧,还真是个让人心服口服的怪人,让人在危险之时能不由自主的安心。
    温霆叹了一口气,随而道:“那到了定京,我会给你打好掩护。”
    沈寒霁含笑的点了点头。
    温霆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脸上,被利器所伤,如今用棉纱包了小半张脸,半调侃道:“故意归故意,这脸怎就伤了,要是好不了了,阿盈可还会像以前那般喜欢你?”
    沈寒霁笑回:“阿盈又非因我的外貌而喜欢的我。”
    二人说着话,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相视了一眼后,沈寒霁起了身,把喝过水的杯盏推到温霆的面前,再而拿起空碗朝着床榻走去,把空碗放在了床头的高杌子上。
    刚躺下,便有人敲了房门。
    “沈郎中,我可否进来?”
    是拓跋烈的声音。
    温霆去开了门,拓跋烈诧异了一下:“原来温评事也在。”
    温霆解释:“刚巧端了药过来,三王子与大人有话要说,在下便先走了。”
    说着,转回身,去把床头的空碗拿起,然后转身出了屋子,顺带关上了房门。
    “在下如今不便,不能下床行礼仪,还望三王子见谅。”沈寒霁道。
    拓跋烈忙道:“无碍,我也不是重礼仪之人。”
    沈寒霁笑了笑:“三王子请坐。”
    拓跋烈坐下后,看向半躺在床上的沈寒霁,询问:“沈郎中的伤势如何了?”
    沈寒霁回道:“无性命之忧,修养一两个月便能好。”
    闻言,拓跋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此番公主和沈郎中,还有一众将士在东疆境内遇险,我难辞其咎。”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明白此次伏击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激化东疆与大启的矛盾罢了。
    沈寒霁淡淡的道:“不过是有心之人的诡计罢了,与三王子无关,只是这一次遇险能平安度过,往后公主在东疆是要过下半辈子的,接下来的安危才是关键。”
    拓跋烈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
    沉默了一息之后,拓跋烈周遭的气场似乎坚定了起来,他抬眸看向沈寒霁,面色郑重的道:“公主是我求娶的,我定会拼尽一切护她余生。”
    沈寒霁淡然一笑:“公主有三王子如此夫君,也是福气。”
    若是当初和亲的人真是梦中的顾芙华,只怕便是遇险,这拓跋烈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决绝。
    果然,还是得选对人才能事半功倍。
    说了半晌话后,拓跋烈也不好继续打扰沈寒霁休息,只好告辞。
    拓跋烈转身离开,沈寒霁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意。
    房门关上,笑意也淡淡敛去。
    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刘家女这边的事情,但有一件事,倒让他有几分在意。
    想起温霆方才所言,还是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摸了摸棉纱包裹小半边的脸颊。
    为了让这伤看着更加严重些,脸上也被划伤。
    脸若有划伤,便很难祛疤。
    与阿盈欢好之时,若是让她面对着他这张脸,更加容易情动。
    待回到金都,得寻些祛疤膏祛了脸上这疤才行。
    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温盈,沈寒霁也是幽幽的叹了一声,也不知她可还安好。
    他在到底边境之时,便写了一封信给她。
    告诉她,他一切安好,只是偶尔会因老毛病而梦中惊醒。醒来便多想想她,才能再次入睡。
    哪怕他最为清楚她那有孕不过才三个月左右,但他还是也问了,问她腹中的孩儿可还好。
    此次离开的时候,她那小腹还是平坦得看不出任何的起伏,此次从东疆回去,也不知是怎么一副样貌。
    虽然想象不出来,唇角却还是微微勾了起来,便是连眼神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
    李清宁被赐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金都,而那裕王妃因匿藏李清宁,还想要给自己女儿的替罪扰乱法纲,所以被送去金月庵,潜心吃斋念佛三年。
    如今旁人说起那裕王府,谁人不是面带鄙夷的?
    但因李清宁都那般的恶毒了,作为她父亲的裕王又会好到哪里去,生怕得罪裕王,没人敢在外边说裕王府的不是。
    再说那个男倌也被游了街,听说是假扮成永宁侯府三公子的人。
    模样确实是漂亮精致,可一个男人太过漂亮精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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