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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准备走了。
季夏眼圈一下红了,开口已经带了细微的哭腔:“哥哥……”
沈默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他。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风衣落在了地上。
季夏脱了鞋赤脚踩上地板,身上穿了件暗红绣金纹的旗袍,两条笔直长腿在高开叉里若隐若现。
沈默拿起一旁的军装披在季夏身上:“宝宝,听话,回去过生日,乖。”
季夏盯着他的眼睛,把人推坐在椅子上,撩起旗袍裙摆跨坐在沈默腿上,往前蹭了蹭。
除了一件略宽松的旗袍,季夏里面什么也没穿。
沈默眸色猛地一暗,按住了季夏的腰:“乖乖,听话。”
季夏搂住沈默的脖子,带了湿意的眼睫蹭他的下巴:“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单薄的一层军裤恍若没有,两个人贴着的位置体温灼热起来,气氛变得缱绻。
沈默喉结滚动,嗓子已经十分暗哑:“宝宝,乖,你还小。”
“我已经成年了,”季夏咬上沈默的喉结,小狗似的舔,他察觉到身下人浑身绷紧,“哥哥,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教我长大好不好,哥,我舍不得你走。”
沈默深吸一口气,握着季夏肩膀把人推起来些:“宝宝,别闹,乖乖在永安等哥哥回来。”
隔着衣服,炙热抵着季夏细嫩的腿心,季夏虽然害怕,却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完全豁了出去。
他抬手解开旗袍盘扣,白皙纤瘦的锁骨渐渐漏出来,上面有两根细细的红色带子绑在脖子后面,季夏手指勾着肚兜带子,眼睫颤抖:
“哥哥,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哥,你要是敢走,我立马这样坐在别的男人腿上,你不教我,我让别人教……”
季夏越说越怕,越怕越往狠了的说,就怕激不了沈默:“我跟别人接吻,跟别人上床,哥哥,你舍得吗?舍得我在别人床上…唔……”
衣服撕碎的清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腰带重重砸在地上。
沈默动作又重又狠:“宝宝,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嗯?”
“你真是会激我。”
季夏疼得厉害,却把沈默抱得更紧,声音破碎带着哭泣:“哥哥,我不想你走,你别走好不好,你能不能为了我留下来……我害怕……”
沈默亲他通红的眼尾:“乖,别哭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上将,时间到了。”
季夏浑身一僵,缠住沈默就亲了上来:“哥,你别丢下我……”
沈默舌尖抵了抵脸颊,握着季夏的手用了些劲,他把人往上托了些,压着口气冲外面沉声道:“让他们等着。”
敲门声依旧:“可是……”
沈默呼吸重了许多:“滚!”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沈默挥掉书桌上的东西,把人压在上面,他望进季夏的眼里,口吻里带上命令的语气,低声道:
“季夏,你给我记住,你生是我沈默的人,死也是我沈默的鬼,你胆敢让别人碰一下,回来我干得你下不了地。”
季夏浑身通红,已经哭得快要说不出话,只是叫着沈默的名字,求他别走。
沈默把人抱坐在腿上,从怀里拿出一只翡翠耳坠,捏着季夏的脖颈,不容拒绝的按在了季夏的耳垂上。
季夏一痛,脚趾都紧绷起来,却还是乖乖巧巧的任沈默动作:“哥,你抱抱我……”
沈默吮掉季夏耳垂上的血珠,把人抱紧,轻叹:“宝宝,委屈你了。”
话虽这么说,动作倒是越发重,季夏耳垂上的翡翠吊坠晃得叮当作响,越发衬得皮肤雪白通透,仿佛马上就是世界末日,现在只是抵死缠绵。
隔壁季家已经乱成一团,万千宠爱的小公子在成年礼这天直接消失了一整天,警察、客人纷纷寻找,以为遇到了什么不测,被歹人绑走了。
却没想到是他自己亲自给他的好哥哥送上门,百般诱惑,哭得嗓子都哑了,哪怕最后都告饶了,也没有被放过。
沈默抱着昏睡过去的季夏,用绸布轻轻擦拭干净,让人送了两套干净衣服进来。
“沈默,你别走……”沙哑的梦呓响起。
沈默盯着季夏就连在睡梦中也紧皱的眉头,垂眸吻了吻他的眉心,轻拍他的背哄道:“嗯,我不走,宝宝快睡吧。”
书房没有床,身上收拾干净后,沈默就这样没有大大方方地抱着季夏往自己院子去,外面的人快要把头埋到地下,毕竟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是个男人都清楚在干什么。
沈默帮人掖好被子,仔细看了季夏半响,俯下身亲了亲戴着翡翠耳坠的耳垂,上面已经涂了药,但还是微微红肿起来。
走之前太急,他本想等这次回来,再到季家登门提亲,样样按规矩来。别人有的他们家宝宝只会更好,没想到……
沈默到桌前写了封信,折好放到季夏枕头下,又把小孩从小带到大的玉锁勾走揣在怀里,留了两个人守在门口才离开。
季夏这一觉睡到晚上,暮色四合,鼻尖笼罩着熟悉的味道。
他意识朦胧地喊了声沈默,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他。
季夏一下清醒过来,只觉浑身酸疼,嗓子干哑,抬眼发现已经有人在床头贴心放好了水,他支撑着坐起来喝了几口,看到了枕边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