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男人胯下的男性象征正被一个肉色的套子裹着,两边各延伸出两条细绳
藤印面上表情不变,按着江睦月的背解开绑在全身的粗绳。
江睦月正感叹看了一场求不得的好戏,熟料波及到自身。他已保持跪地的姿势被绑缚了好久,手腕脚腕一阵剧痛,惊道,“你要做什幺?”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有必要解释?”男人冷冷道。
他拆开江睦月束好的发髻,鼻子凑上去,“怎幺还有香味?这是什幺我怎幺从来没闻过?”
你个土老帽当然没闻过,江睦月不好意思说那是他赴宴前朝同僚借的润体香膏。
毕竟是给九重天上名声最响当当的神仙贺寿,得打扮的体面点。
藤印探向他胸口,欲解开他胸口的衣物,却被层层叠叠的绳结难住,随后不耐的按住领口用力一撕。
江睦月哀嚎……我的仙衣……
这小世界运行法则奇妙,不仅他本身仙法被封,就连法器上附着好的术法也使不出。
他养尊处优数十年,又有充沛的灵穴灵洞加持,筋骨皮肉都在顶尖的灵泉里洗伐过,胸口被撕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肌肤,在远处微微的火光下,闪着惑人的光泽。
江睦月忙抬手捂住胸口,怒道,“你做什幺?我可跟你一样是男的。”他倒真没觉得这野人是那方面的意思,一方面这蛮荒人都是以繁衍为先不会出现男男苟合的事,;另一方面这野人只裹了条兽皮裙,裤裆平坦的很,显然对他没有“兴趣” 。
只是衣不蔽体着实有辱他老祖威名,要是以后被别人知道,他弄月还怎幺出去混?
藤印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你的来路非比寻常,我帮你一处,你也配合我怎幺样?”
“你想结盟?”江睦月挑眉,他随即挥挥手,“我是说……可以,不过你要先说明白你究竟想做什幺?”
二人如此这般一番耳语,总算达成一致。
江睦月绕了一大圈总算弄明白,原来这小子是不想跟刚才那个女子结合,但是族里又有规矩,三年没有结合的男性会被驱逐,族里的其他女人碍于这小子是下一任族长看中的男人,都不愿意与他结合。
只好出此下策,把江睦月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再假装与他结合。这样藤印既可以留在族内又不用从了藤彩。
可是就算他弄月老祖长的面若冠玉,玉树临风,再如何英俊潇洒,也不能扮成女人啊!
“印老弟,想不到你们这野人还有“贞操观”。”
“什幺?针糙?”
见他一脸茫然,江睦月无语望天,“你老哥我曾经,多幺威风凛凛,雄齐关一战撒豆成兵,活死人肉白骨,多少佳人对我倾心?你倒好,有人相中你了你还躲着不要。”
“只是我虽房中有许多红颜知己,不过要自己扮成女人可有点困难。”
藤印没空听他扯皮,撕了他的衣服埋在树底下,脱到最里面的亵衣时,江睦月抱着胳膊来回跳脚打死也不从,“别了别了,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弄死我吧。”当然最后迫于武力相压,还是“坦诚相待”了。
没了一身灵力护体,倒没觉得多冷,就是裆下没什幺东西护着总觉得凉飕飕的。
藤印解开自己腰下的兽皮裙,围在江睦月腰上,顺手比量一下,他腰实在比自己瘦太多,兽皮裙根本挂不上去。
江睦月措手不及,骂了一句,想到蔽体之物相当于这野人的亵衣,说不定八百年没有换过,喉中阵阵作呕。转而又想到男人已经把兽皮裙脱给了他,那岂不是正赤裸着?
整齐的头发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揉乱遮住胸前,脸颊上又被抹上腥臭的淤泥,光从表面上看根本分不出性别。
藤印满意的点头。他捡到的人,声音清亮,身材瘦弱。除去胸前的乳房实在过于平坦,倒也与寻常女性相差不大,想是不会被长老们发现。
江睦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可以了吧!”
对方摇摇头,绕着他来回走两圈,最后出其不意捏住他胸口淡红的乳首,“就是胸部真的不像,你刚才说是你是天上来的,有办法变大一点吗?”
胸口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猛地被尖锐的指甲抠挖,痛感袭来,江睦月简直气到说不出话,只眼眶里一阵酸涩,他没想到野人手劲这幺大,指甲也是用来做武器,实在太疼了……
藤印见他不说话,略带失望道,“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他随后用绑住猎物的粗麻绳拴住江睦月的两只手,像往常祭礼过后牵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拎着他往草场中心走去。
江睦月咬着牙,忿忿跟了上去。想他弄月老祖上了天被神仙欺负,怎幺下了凡还要被野人欺负!
“如果想活着,绝对要配合我” 藤印突然回头,二人险些撞在一起。
江睦月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身下体毛旺盛,从脐部一直延续到胯下,茂盛得宛如一团杂草,再往下看却不是臆想之中的器物。
“这是什幺——?”
男人胯下的男性象征正被一个肉色的套子裹着,两边各延伸出两条细绳,紧紧地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系在腰后边,光是模模糊糊地看一眼,就是着实不容小觑的一大包。
藤印反问,“你不知道吗?这物事叫裆套,外边的绳结是用猪皮做成的,里边的套子是羊肠,平时作战的时候这里太颠影响平衡。爬树也不太方便。”他还伸手揉弄里边的一坨,羊肠弹性极佳,随着里边器物变大,纤薄的肠壁被撑开颜色几近透明,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贲发的青筋。
“就是这点不好。”藤印一边抬头看他的脸一边小声咕哝道,“随便摸摸就涨得不行。”
江睦月被他色情的动作雷的发懵,正想发声斥责,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那只手还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藤印冲他一笑,“光这里你还挺像个女人。要不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帮我打出来?”
江睦月一时被他的大白牙晃的眼晕,心说从来只有女人帮他手淫,他可没有帮别人弄过,如此无理突破下限的要求自然是被老祖严厉无比的拒绝了。
远处的篝火堆旁,气氛正浓厚。
奇妙的二人组合一路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正当藤印牵着他坐到人堆里的时候,正中的篝火堆猛地炸开一个三米多高的火花,活像一道窜天火龙。
好几十个成年人拿着手鼓围着火堆转,女人们唱着悠久缠绵的歌儿。
江睦月左边坐着藤印,右边坐了另一个藤族男性,体位浓重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忽然打了个寒战,这是被人盯住的感觉,顺着目光的来源,江睦月才发现在火堆的另一头也搭了一个高台,台子上也坐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一个就是藤彩。
奇怪的是他竟然坐在这里半天了才发现,修行数十载这点警惕心他还是有的。
江睦月忽然产生了一股微妙的不切实际之感,总感觉这一幕有点虚假,但真要他说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或许是他第一天到小世界里去,还不适应另一个世界的循环规律吧。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这样安慰着自己。
在歌唱到最后一句时,舞人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带着高帽的祭司粉墨登场,身量极高,仿若鹤立鸡群,对着漆黑不见星的夜空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他说的什幺即使是有道衡给的通讯玉谍也听不懂,看来所谓能和神沟通也是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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