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藤彩单手把松散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
在歌唱到最后一句时,舞人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带着高帽的祭司粉墨登场,身量极高,仿若鹤立鸡群,对着漆黑不见星的夜空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他说的什幺即使是有道衡给的通讯玉谍也听不懂,看来所谓能和神沟通也是瞎扯淡。
江睦月正坐在第一排,飞迸出的火星炸到他身前,裸露出的皮肤被火烤着也十分难受。
所幸仪式非常短暂,在献祭完猎物之后,舞人们退场,这片广阔的场地留给年轻的孩子们。
结合场即将开场。
火光照耀之下的舞人逐行离开,他们不发一词,面上涂着厚厚的油彩,几乎看不清五官。
场面一时沉寂的可怕。
转眼间,火堆旁就只剩下这一圈年轻人与烤好的猎物。江睦月数了一下,不分男女大概有六十多个人,光是适龄的未成年人,这在原始部落中已经是相当可怕的数字了。
他们都要在今天的仪式过后正式蜕变成人,或许有人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有人是担负重任相敬如宾,但无论是谁都已经不再是受族里保护的小孩子了。
“嘘!” 藤印攥住他的手,拉着他刚要走,一个女人气冲冲跑过来,是藤彩。
她走到藤印面前,扫了江睦月一眼,似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道,“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捡到的是个女人!你让我很失望。”
藤印面上十分诚恳,“彩,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妹。我只是想顺利度过结合场留在部落。”
女人似乎无话可说,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男人,“那好,你可不要后悔,别以为我等了你三年还会再等你。”
仿佛她特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让藤印后悔。
江睦月道:“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人家可是族长的女儿。”
“我没有骗她。”藤印十分坦荡,“我要是真的跟她结合了才是对不起她。更何况是祭司让我把你捡回来的,真要论起来,就算是族长阿妈也得对祭司低头。”
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了……
江睦月面上讪讪,他还是不习惯如此衣衫不整,说话底气不足,“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幺?”
不待藤印指导他,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隆隆声,紧接着天边银白色的月牙突然变得血红,尖细的月牙比弯刀还要锐利,顶端逶迤开一条絮状的像彩云一般的月晕,像是刚从鲜血里捞出来一般艳丽。
星辰暗淡,四处无光。
江睦月头脑一痛,总算想起来道衡把他罚进小世界之前交代的一番话。
这重山小世界是远古众神混战时期某位大能的遗留产物,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是块不可多得的修行宝地。肥美的嫩肉总不缺人觊觎,经过了数十万年的争斗最终落在当时还是个小仙的道衡手里。
为了保留住重山小世界,道衡想出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小世界灵气源头在中心的一座叫含翠的山上,他潜伏半月用了九九八十一道大阵,毫无美感、焚琴煮鹤一般吸空了山上的灵核,几乎在一瞬,含翠山崩山碎石,万物枯竭,满目荒凉,随后将攫取的灵气全部雕刻在法器上,这也就是他还有另一号称“紫衣仙君”的缘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重山小世界失去供养滋润万物的灵核,难以循环,不忍见更多生灵涂炭,紫衣仙君不得已使出秘法注入仙力以人为核,暂且成为小世界的供养源。
久而久之,等到众神陨落,道衡成为仙界知名大仙,小世界已经与他荣辱与共,密不可分了。
但近来小世界灵气需求愈来愈大,仿佛一个贪婪的无底洞,并且天道循环出现错乱,道衡之所以把他罚进重山小世界思过,主要原因就是想让他查明平衡坍塌的原因并且修补小世界的漏洞。
江睦月正想着记下天象的变化,通讯玉谍告诉道衡,突听耳边焦急的一声,
“没有时间了……快!”
藤印拉着他的手往草场中间跑,篝火的温度仍在,几十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脸上俱是一种熟悉的茫然,本已退场的大祭司再度登上高台主持局面,他苍老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这是天神听到了我们的声音,要我们献上最诚挚的爱。各位藤族的好孩子们,你们都为神准备好了身体,是时候正式结合蜕变成人了!”
这群野人居然把混乱失衡的小世界当作天神。
江睦月疑惑地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腥臭中混合着甜腻的香气,像是某种雄鹿发情时为了吸引雌性的味道,沉重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草场中间这一小块地人口密度很高,抬手动脚间免不了肢体碰撞。
“天神降下了旨意,我是族长的女儿,我就要成为结合场第一个顺利结合的成年人!”是藤彩,肤色黝黑的高挑女性拉着身边雄性的手举过头顶,那雄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恩赐,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直接解开腰间的兽皮裙,将藤彩扑倒在地上,周围立马为他们让出了场地,群众中响起一片叫好声。
江睦月心头一紧,拉着藤印的胳膊,悄声道,“我们待会不会也要这样吧?你们这都是什幺破仪式。”他在凡间的冠礼是身为知县的叔父压场主持的,宾客甚多,仪式过后就算是成年人,难道这小世界的原着民还要在野地里苟合才算是成人仪式?
藤彩单手把松散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丰沛的乳量简直像是两个小西瓜,乳首的颜色比久经日晒的身体颜色还要深,或许是未经哺乳过,瓜蒂像是两个突起的枣核,周围众星拱月般的环绕一圈乳晕装点格外突出的乳头,动作之间蜜色胸膛上不断有汗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她侧过身躺在草地上,眼神间充满挑逗,随后勾起嘴角做出个挑衅般的笑容。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江睦月不敢置信地发现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愈来愈用力,“你后悔了?”
“嗯?你说什幺?”藤印回头看向他,似乎是沉思了一会,拧眉道,“只需要演一出假戏给长老们看,你待会记得配合我。”
讲究这幺多真是个怪胎,江睦月嘟囔几句。
压在藤彩身上的男人显然急色的很,不断在她身体上拱来拱去,这个人光裸的下身也系着一个裆套,下身涨得随时都能挤破狭窄的羊肠,男物不断磨蹭,在藤彩光裸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油腻的痕迹,却不得入门之法。
藤彩笑着骂身上的男人,解开兽皮裙随手丢在旁边围观的年轻人堆里,为了争抢这件兽皮衣,人群中再度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女人岔开健壮柔韧的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肩膀上,男人随之心领神会,两#an m.o! rg人形神结合。
可惜的是男人只坚持了三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眼见成年场上已经有第一对成功结合的先例,四周的年轻人们两两一对,一时间女人的吟哦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性器相互摩擦之间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简直不忍卒听。
藤印指着一个人少的地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树后面的死角,“我们也开始吧。”
“等等。”江睦月抓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反正也没人看,我们假装藏在里面,来一招浑水摸鱼,只等天亮就说我们已经结合过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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