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窗边H
余澄撩起伯孟的t恤下摆,伯孟一抬手就脱了上衣。余澄跨坐到伯孟腿上,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伯孟注视着余澄,单手放在他肩上,拇指正好陷在锁骨头凹陷处,向上摩挲到余澄的喉结。
余澄低头去亲伯孟。伯孟一手插进余澄发根,拇指抚摩他耳畔,另一手去按压乳头。余澄乳头已变硬了,伯孟一揉搓,快感便一路传到下身,伯孟又随着往下去摸余澄腹肌,在肚脐上打个个圈就去解他的裤子。余澄那物已经顶起了裤裆,伯孟撸了一下,让内裤绷着它站正了,在裤头处露出个头顶。
伯孟在余澄嘴角留下津液,又向下去亲他脖子。余澄仰头就看见明晃晃的灯泡,又扫了一眼刚进来的木门,轻轻道:“关灯。”
伯孟双手插进余澄裤腰,大掌覆上他臀瓣,用力一抬的同时起身。余澄明白伯孟要干什幺,默契地夹住他腰侧,手臂搂紧他。
余澄的背撞到墙上,下体和内裤摩擦带来一丝快感。他脚落地,伸手去解伯孟裤子。伯孟抬手啪一声关了灯,抬起余澄的脸狠狠吻他,脱了他的内裤撸起来。余澄眼底还残留着灯泡的光,仿佛飞向了夜空。
余澄扯下伯孟裤子,伯孟的阳物弹到余澄蛋蛋上,余澄一阵颤栗,要蹲下去给伯孟口,却被伯孟捏住了下巴,伯孟低下身给了余澄一个热烈的吻。
唇分,余澄适应了黑暗,借着外面暖黄色的地灯,他亲了亲伯孟结实的小腹,看到伯孟阴茎粗长挺拔,囊袋饱满。余澄含住龟头,舌尖滑过后面的沟壑。伯孟阴茎粗长,顶到余澄喉咙眼也不能完全含进去,余澄手握根部小心地舔吸。伯孟手放在余澄头上,低头看着余澄,呼吸粗重。
余澄口了几下,不熟练地做了个深喉,牙齿差点刮到伯孟。伯孟抽出阴茎,同时拉出了一条透明的液体,连在龟头和余澄嘴角,又朝下滴在余澄大腿上。余澄起身和伯孟唇舌交缠,伯孟把他压在墙上,揉捏几下臀瓣,就沿着股沟下去,余澄条件反射地紧缩了两下,伯孟摸了摸两人的阴茎,就着手指上的液体轻柔地安抚余澄蜜穴边的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or g褶皱,趁余澄放松时滑进洞穴里。
余澄忍不住朝前挺了挺,两人小腹间夹着两根肉棒。伯孟食指紧追着朝里插去,嘴上仍吻着余澄,把余澄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际,中指也溜进了余澄后庭。余澄低头看手里的一对棒子,呼出一口热气。
伯孟用手指扩张了一下,身下的肉棒就抵到余澄后庭,探了个头进去。伯孟一手挂着余澄大腿,一手抽弄他下身的同时朝前送胯。余澄摸到自己身后,伯孟那物已经进去了一半,通道柔软而有弹性,压脉带一般紧紧包裹着他。
余澄看着伯孟,伯孟正垂眼看下面。两人鼻尖轻触,阴茎都又硬又涨,快要爆裂。
伯孟挺身又往深处送,抬眼对上余澄的眼神。那熟悉的藤蔓般的眼神和身下插入的硬棒,仿佛刺穿余澄的身体,在心脏处交汇,打上一个结。
余澄大口地喘气,感受到伯孟完全插了进来,摩擦过一个地方,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伯孟察觉到了,嘴角动了动,拔出来一点,余澄眉头一抬,“啊”了一声。伯孟凑上去啃咬他的嘴唇,两人呼吸交错,伯孟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余澄完全适应了,快感开始聚集。伯孟插到底,将余澄喉咙里的呻吟击碎,接着揉搓过他的乳头就一路向下爱抚,手掌在他腿后侧揉捏,伯孟看了一眼余澄,含住余澄耳朵咬了一下,随即两手用力向上托,余澄搂着伯孟的脖子借力挂到他身上,伯孟粗长的阴茎还插着余澄。余澄双腿夹着伯孟的腰,蛋蛋挤压在伯孟腹部,余澄很爽地伸舌头去舔伯孟耳朵。
伯孟托着余澄两片臀瓣,朝窗边走。这是余澄从未有过的体验,伯孟的阴茎在那一点附近颤动轻旋,自己那物被摩擦挤压,一股暖流沉淀下去,缓缓流向泉眼。
伯孟走到窗边,抱着余澄上下啪了两下,余澄轻轻嗯了几声,抓着伯孟的手加大了力度。伯孟把余澄放下来,抽出下身,让余澄转了个身,从后面猛地插到深处。余澄手撑玻璃,看到外面地灯上有蚊虫在飞旋,他闭眼去撸自己下体,伯孟的手跟着就覆了上来,拇指堵了他的马眼,不让他出来,身下加快速度用力顶,低头啃咬余澄肩头,留下发红的齿印,又换作轻轻舔吻。
伯孟胳膊锁住余澄,转去亲吻他的颧骨,余澄睁眼看着寂静的花园,伯孟问他:“喜欢吗?”
余澄心绪飘荡,被小腹中的一团火烧得轻飘飘。伯孟又一顶,酥麻感在余澄体内扩散,他答道:“唔嗯……喜欢。”
两人身下啪啪声频率加快,余澄阴茎流出一条条银丝,他快速地套弄,伯孟耳语道:“我怎样,你都喜欢?”
余澄侧头亲吻伯孟,含糊不清道:“喜欢。”伯孟摩挲他胸前,看向窗外。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驶过,车子没有开灯,车身反射着路灯,伴随着房间里的啪啪声如同鬼魅般飘过。
余澄心里咯噔一声,就像充满水的气球被针戳破了,骤然收缩,一股暖流被释放出来。伯孟也在深深抽送几下后射到余澄体内,他慢下来喘着粗气,扳过余澄的脸说:“不怕。”
余澄亲亲伯孟,爆发的欢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挤压下体,仍有白浊断断续续溢出来。伯孟从后面抽出来,白浊顺着余澄大腿根缓缓流下,伯孟摸了摸余澄后面,将他拦腰抱起。
余澄回头看向落地窗,回想起刚刚的黑色轿车,心想他这是怎幺了,换做以往,他绝对不会同意到窗边啪啪啪,更别说看到车子还能射出来。余澄看着黑暗里伯孟的侧脸,想起那个在公共厕所里的梦,刚刚伯孟说别怕时给他的感觉和梦里一模一样,他无条件地信任伯孟。在不知不觉中他被改变了很多,这样下去,他可能不会再惧怕暴露自己的性向,这样固然是很好的,可他却有些害怕,害怕未知,害怕这种强烈的信任与喜欢。
突如其来的空虚与忧虑抽空了余澄,他就像一个破了的气球瘫在伯孟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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