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pi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精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屁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淫水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淫水吸进嘴里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穴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花穴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棒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
“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穴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骚穴里痒,想让哥哥的肉棒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目光下,淫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淫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骚水把床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骚穴活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了声:“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棒,掰开花穴旁两片唇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剐蹭在水嫩嫩的穴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骚水可真多……小骚穴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