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其实我想养的是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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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琮觉得最近真是诸事不顺,连跑了好几家宠物用品店,都没有得到肯定的回覆。

    坐在公园里,陈琮喝着超商买来的铝罐装啤酒,郁闷地一饮而尽,接着将罐身捏扁,以投篮的方式朝长椅一旁的垃圾桶扔去——“咣当”一声,扁了的铝罐并没有投进,而是撞上了垃圾桶的边筐,然後反弹落到地面上。「真是够了!」这下子,陈琮更沮丧了。

    本来想起身去将没投进的铝罐捡起来,却发现有一只手更快地捡起了罐子,然後优雅地抛入垃圾桶中——那速度毫不拖泥带水,竟然带出了美感,让已经有三分醉意的陈琮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我居然看着人帮我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都会着迷真是疯了。)陈琮心想。

    「大叔,你这麽晚了在这里干嘛?」青年特有的嗓音穿过了陈琮的耳膜,不知为何引起他身体一阵麻痒。

    那种青春的气息。

    那种还没被社会磨去棱角而变得平板的清脆声音。

    陈琮抬起头,看见穿着t恤的少年,正手插在口袋里疑惑地看着他。

    「这里不是公园吗?我想待到几点都行吧?」陈琮恶声恶气地回答,有些嫉妒对方青春尚未逝去,还不用徒劳无功的在残酷的现实社会中求死挣扎。

    而对方一听,并没有因为陈琮的无理而生气,反而是露出了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大叔,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是同道中人,我劝你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喝毕竟这里是约野炮的天堂啊!」

    这话才刚说完,陈琮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了窸窣声,没多久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就伴随着窸窣声而出而且再仔细一听,呻吟的声音是低沈的男音,让陈琮瞬间明白为何青年会笑得如此揶揄。

    「你又知道我不是了?」尽管知道,一整日被软性拒绝的陈琮还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不经大脑思考地反驳了对方——这种反驳,只不过是不想顺着对方意的任性,实际上等陈琮清醒後肯定会後悔,但现在的陈琮满脑子只想着“绝对不能如对方的意不然就太窝囊了!”

    青年当然看得出来陈琮现在说的都是醉话,尤其是他还不停地开着啤酒,一罐接一罐地直往嘴里灌,想必没多久後就要直接醉死在这里,有可能还会不幸被“捡屍”——毕竟陈琮的长相浓眉大眼,其实很对不少同志们的味,就连他都有些被吸引——但话又说回来,关他什麽事?他都好心提醒对方了。

    想到这里,青年耸了耸肩,转身想离开喝醉的陈琮;没想到陈琮却从背後拉住他,一手还握着啤酒,醉醺醺地问:「你怎麽会觉得我不是又知道我不行了?我可以!我行!」这几日受到的郁闷和怒气在此刻藉由酒精一同发泄出来,陈琮胡言乱语,根本不管自己这样会不会被青年视为危险份子而报警。

    可是被捉住手腕的青年却没有报警,而是打量着一脸不甘心的陈琮,然後笑了出来。「是是是,你行你行。」

    「我、我可以证明!」陈琮感觉到对方的语气只是在敷衍他,一时间觉得“只有行动才能让对方真的相信”,於是拉着青年往树丛中走去。

    青年当然是有些讶异的。虽然说他的确是要来约炮,对方也让他很感兴趣,但万一对方清醒後打死不承认,甚至要告他诱奸什麽的「大叔,你喝醉了,清醒後你会後悔的。」

    「我陈琮做事从来不後悔!」陈琮转头低吼到,然後树林中隐密的一处停了下来,转过身靠在树上,盯着青年,一副“来吧!”的模样;青年思索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按了录音,对陈琮说:「你自己说是你拖着我来树林里做的,不是我主动我可不想打完一炮後还要再跟司法程序打上另一炮。」

    陈琮一听,当然是“义不容辞”地发表了一番“演说”,说一切都是他起意,对方只是配合他「你、你叫什麽名字?」

    「唐思凡。」

    「好,一切都是我让唐思凡配合我嗝。」陈琮打了个酒嗝,「这样、可以了吧?」

    青年——唐思凡按下了停止键,点了点头,将手机放回口袋中。「可以了。不过,你要是等一下不行,我可是会笑死你的。」说完,唐思凡解开了陈琮的西装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内裤里沈甸甸的性器,接着在陈琮的身前跪下,毫不犹豫地将那软趴趴的东西放进嘴里。

    陈琮本来还要因为对方那句“不行”发作一番,却在唐思凡含着他的小兄弟时让所有抱怨都变成了一句——

    「靠」已经许久没有被右手以外的套弄过的小兄弟被唐思凡高超的口技挑逗得几乎是两三下就精神奕奕了,让两人都有些讶异。「你该不会其实是深柜吧」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的唐思凡抬头看了满脸潮红的陈琮,不确定地问道;而此刻爽得不要不要的陈琮,根本没办法思考唐思凡在问他什麽,只是不开心他停下了嘴巴,於是本能性的按住唐思凡的後脑勺,要他继续帮他口交。

    唐思凡顺从地再度含入陈琮的性器,然後马上被猝不及防地来了个深喉。「咳、咳」压在後脑勺的力道完全没减轻,唐思凡反射性地收缩起喉咙,同时呛出泪花,手也捏紧了陈琮的腿;而从来没有享受过深喉是怎麽一回事的陈琮发出爽利的叹息,然後口齿不清地说道:「好爽」接着就抱住唐思凡的头,摆动起臀部,主动在唐思凡嘴里进进出出。

    但十几下之後唐思凡就用力推开了陈琮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恩?」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陈琮疑惑地看着正在撕开保险套包装的唐思凡,觉得被口水沾满的小兄弟在夜晚的寒风中冷飕飕的,差点就要萎了。

    「现在换我爽了。」唐思凡帮陈琮戴上了保险套,然後拉起还靠在树上的陈琮,和他换了个位置,背对着陈琮,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扶着树弯下腰,转头对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陈琮说:「我出门前清理过了,直接进来吧。」接着,唐思凡一手扶着树,一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露出了有些湿润的後穴。

    陈琮虽然有些不安,怀疑自己的东西真的可以塞到那麽小的洞里吗?但慾望在身体里疯狂叫嚣着,让他无法多做思考,听从着唐思凡的指示,一手按住他的臀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对准了红艳艳的小口,然後一个挺腰全数推入。「啊哈!」唐思凡先是仰高了头颤抖地张开嘴,然後在完全被撑满的时候垂下了头颅。

    (陈琮虽然看起来很落魄,酒品也不太好,但那东西的大小还真是不错!不会太痛也不会小得没感觉,和自己的身体真是契合)唐思凡分神想到。

    而身後的陈琮此刻爽得差点要秒射了,只能咬着唇忍住射精的慾望。虽然他很醉,但还没醉到不知道自己正在跟男生做爱——直冲脑门的快感让陈琮忍不住都要怀疑他其实弯成蚊香了,不然怎麽可能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还觉得只做今天一次实在太可惜呢?

    等到射精感稍稍平复後,陈琮才开始没有技巧地乱撞乱插,毫无技术含量的做爱方式却让唐思凡爽得只能喘息,过去调情会说的那些放荡的内容现在全在脑子里糊成一片,他只能随着陈琮的律动不停地用自己的臀部向後撞,让陈琮的慾望可以捣弄得更深最好把他插坏。

    「妈的也太爽了。」陈琮看见圈住他性器的小穴因为不停进出而起了一层白沫,“噗嗤噗嗤”的声音传入耳里,让他兴致更加高昂,於是摆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几乎是每一下都要把唐思凡撞飞。

    「呼、恩」唐思凡闭着眼喘息着,同时套弄着自己的性器,觉得随时都要高潮;後面被反覆开拓合拢的刺激几乎要把他逼疯,尤其是陈琮虽然没什麽技巧,但总是能几次就撞到他最敏感的那点,让他腿软得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把一部分的支撑力放在两人连结之处——结果就是让他更爽了。「大叔、我要射了!」唐思凡转头艰难地对正在“埋头苦干”的陈琮说,而陈琮只是“唔”了一声,然後突然停下进攻的动作,两手抱住唐思凡的腰,往前走了几步;而被插着的唐思凡当然是因此也连带往前几步,变成了几乎是贴着树的姿势。「你嗯!」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麽,唐思凡就被陈琮最後的冲刺扰乱了一切。「啊、啊、啊恩!」陈琮将唐思凡压在树上,然後不停地向上顶刺,让唐思凡连压低声音都无法,仰头大声呻吟了起来。

    而当陈琮终於在唐思凡体内射精的时候(当然只是射在保险套里),唐思凡也抖动着身躯跟着射出了白浊,射精时候穴的挤压蠕动让陈琮差一点也要爽到吼出声。

    (妈的,真的是太爽了)陈琮心中无限感叹。

    高潮的快感逐渐消失之後,脑中还乱糟糟的陈琮不知道哪根经不对劲,突然低头吻了唐思凡的脖子,让唐斯凡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既然只是你情我愿的419,就不需要这麽像情侣的吻了吧?)唐思凡技巧性地推开了陈从,然後拉起了一直套在脚上的裤子,从里头掏出卫生纸,半叠给了陈从,剩下半叠则是拿来把自己湿漉漉的前面和後面擦一擦。「让你得意一下,这是我玩过最爽的一次,谢谢招待啦!」唐思凡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拍了拍还没怎麽回过神的陈琮,「爽过就快回家吧!不然等一下遇到的说不定就是上你的了。就算你敢和男人玩,你可能也不敢给男人上吧!」说完,不等陈琮回覆,唐斯凡就吹着口哨离开了,剩下陈琮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发泄完疲软的小兄弟还垂在外头让冷风吹啊吹。

    (怎麽有种,被人嫖完就甩的感觉?)陈琮被酒精扰乱的思绪中,浮出了这样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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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肯定没想到,故事才一开始,就一炮而红(乱用成语

    我啊,虽然非常努力地要契合点文的条件,但总是愈写愈偏愈写愈神秘我已放弃治疗(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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