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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自己问好了。”
揉了揉太阳穴,对於夜枭这种一问三不知的脱线状态,冷破军也开始适应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夜枭也是非常强大的人种。
“唔”
点上小孩子的後颈,强迫其清醒,冷破军绝对不会因为他是个小孩子就手软。就算是怀孕的妇人,只要有必要,他也一样会下杀手。
正义盟盟主这个头衔,对他来说更像一种讽刺。
他的骨子里流著倾天教的魔性之血,就算是披上正义的皮,也绝对是一头长著噬血獠牙的野兽。
“你、你是谁”
身为异族,乐乐从来都没有见过正义盟盟主,甚至就连他的画像也不曾见过。但是眼前的男人很有压迫感,很强大。这是乐乐一眼就看透的事。所以,他很怕。
“我倒想问,你是谁这个是哪来的”
把半根“天缠”拿到乐乐的眼前一晃,冷破军的脸上没有半丝笑容,目光冷冽如冰。
“我、我不知道”
乐乐实在是无法跟冷破军对视,偏过头不敢再看他。
“不知道这是我刚刚从你口袋里找到的东西,你竟然会不知道”
冷破军在欺负小孩。
夜枭静静的看著,仿若成为了空气的一部分,一点飘渺的存在感都没有。
他突然偏了一下头,空白的脑子里闪过了什麽画面。
眼前这个是他的金主,他的米饭跟床的来源,所以,他如果可以替他达到目的,是不是可以得到更多的饭跟床
想到这里,夜枭不再犹豫,手向背後一伸,那柄黑色的不祥邪剑就被他握在了手里。
乐乐在冷破军的注视下直冒冷汗,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这个可怕危险的男人“天缠”主人的所在之处。那个困住其主人的男人跟他们一族现在是合作关系,有可能会破坏合作关系的事,他还不敢做。否则,长老冥墨一定会亲手杀了他那个仿若魔鬼一般的男人
然而,下一秒,死就在他的脖子上面悬著,被一只苍白却危险得要命的手持著。
夜枭。
冷破军看著如鬼影一般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且用散发著杀气的剑抵著自己手中小孩子的脖子。什麽也不做,他只是看著。
他想知道夜枭想要做什麽。他猜到的,未必就是正确的答案。对这个似乎单纯过头又直接过火的杀手,他总是隐隐约约的搞不明白。
“说。”
夜枭的声音不冷,却令乐乐激灵的打了个冷战,寒意从脚顶一直冲上脑门。仿佛头发的梢根都结了冰碴。
是现在死,还是以後死,二选一。
乐乐是个很聪明伶俐的孩子,所以他先前者。
“在、在三聚首之底,那个人在三聚首之底”
他几乎是用喊的。
因为,眼前这个闭著眼的男人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他在自己面前杀了那麽多人,但是他却连他的半招都看不清。
夜枭得到了答案,手微垂。乐乐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後就在那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脖子。
被削掉了头颅的脖子
“为、为什麽”
夜枭的动作真的很快,乐乐甚至还有力气说出最後的问句。
冷破军松了手,任那无头的小尸体扑倒於地。
将邪剑收进身体里,夜枭连看都不再看乐乐的尸体一眼,也丝毫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打算。
他静静地站著,等待冷破军的下一步行动。准确的说,是他根本就不认识路,所以需要冷破军在前面带领。
倒是冷破军对夜枭的行为感到好奇。
“为什麽杀他”
看之前夜枭的行为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小孩子,但是夜枭却在对方说出答案之後杀了他。这实在是跟他之前的态度不合。
在小灵同学的强烈要求下,夜宵出锅了
话说,我不是作者麽为什麽好像最没地位的那个就是我啊otz泪奔
囚枭49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为什麽杀他”
看之前夜枭的行为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小孩子,但是夜枭却在对方说出答案之後杀了他。这实在是跟他之前的态度不合。
“不可杀”
倒是夜枭以为是不能杀的对象,稍有些不安。
他怕这个金主会因此不给他饭吃。
“可以。”
似乎可以感觉到夜枭的低落情绪,冷破军顿了一下,然後无奈。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杀就杀了吧。
夜枭从冷破军的话中听出了几分不情愿。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事实上,能被他放在心上的除了吃饭跟睡觉,大概没有别的了。
就连面前这个男人曾经强迫跟他发生关系的事,夜枭也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否则会有哪个男人在见到强硬侵犯自己的男人後还有闲心想著吃饭跟睡觉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救风。对方一定会设下陷阱。
三聚首之底,距白厄林非常之远,看来,黯不是给了他假的情报,就是也被别人骗了。
对於不忠於他的人,就算杀死一千个一万个,冷破军也未必会觉得可惜。倒是黯多少也曾经忠心为他做过事,只不过野心太大,注定久留不得。
“跟我回正义盟。”
冷破军根本没有等夜枭,径自说完就转身快速离去。
而夜枭立刻紧跟了上去。
若非他不识路,大概等到他返回正义盟滚上床睡觉时,他的金主冷破军也未必会到达正义盟。
这是速度的差别,冷破军心里也清楚。所以,他才会重视夜枭。
且说两个回到正义盟,夜枭就瞬间消失了踪影。
看著回归的主人,靛有些後悔没有跟去。但这是主人的命令,她自然无条件服从。身为暗卫之首的风失踪,靛又因背叛被处死,只剩下她一个又要护住主人的书房,所以没有随行保护主人,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幸,主人没有任何损伤。虽然外表看起来稍染风沙,有些狼狈。
“靛,去看看夜枭在做什麽”
如果他估计的不错,应该是
靛站得远远的看著大字型横在床上的夜枭,额头挂满黑线,无语。
可以回来就这样痛快地睡得天昏地暗,对他这样简单的人来说,也许就是所谓的幸福。
之前已经观察了夜枭一段时间的靛对夜枭的了解较其他人要多。也许是女性天生比男人敏感的关系,也许是夜枭的动物本能颇为可爱,总之,靛还挺喜欢夜枭。不过却是女性喜欢小动物的那种喜欢。
正当靛转身打算回去复命的时候,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令她几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暴露了行踪。
其实,就算她真的笑出来,夜枭也不会怎样的。鉴於他们这几个暗卫常常明里暗里地观察他,夜枭对他们的气息感觉已经相当熟悉了。这也是夜枭为什麽没有在察觉到有人靠近的第一时间杀了对方的原因。
“饿。”
呆呆地从床上爬起来,夜枭摸了摸肚子,依旧非常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来表达自己的需求。
“饭。”
好吧,这次他用了两个字。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回靛真的笑出了声。
“厨房有饭。”
她算是好心地告诉他。虽然依她看来,他似乎还半睡半醒。
但是野兽之所以是野兽,是因为它们的本能受理智左右的程度比人类要低。反言之,野兽的本能很强
眼前的夜枭就是一个活例子。
只见他如幽灵一般站直,然後如风般消失了踪影。通过风刮过的方向,靛可以很肯定的说,他是奔厨房去了。但愿大厨不要被吓死。
没什麽诚意地双手合掌拜了拜,靛转身向冷破军回复去了。
然後盏茶工夫後,夜枭如影子一般晃了回来,依旧是一贯双眼紧闭的模样,只不过那泛白的淡色嘴唇左边,还沾著一颗很小很小的饭粒。
这也许可以当做偷吃的证据。也许,不能。
因为夜枭超强的敏感神经此时已经向他告知了这颗饭粒的存在,所以他舌头一卷,把它吞了进去。
毁尸灭迹大概就是如此。
“你回来了。”
没敲门,冷破军直接推门进入。
靛隐在阴影里耸了耸肩膀。
看来主人也很了解这个怪怪的杀手了。起码,知道怎麽跟他相处最省力。
不过,风什麽时候回来啊
靛还真是想念风,特别是当她练功的时候连个对招的人也没有的时候。
“”
夜枭沈默地将脸转向冷破军,半晌没有出声。
冷破军当他应过了。
“有任务交给你。去三聚首之底将风平安带回来。要多少饭也给你。”
“好。”
如一阵风般刮出门去的夜枭速度比以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冷破军发誓他刚刚在夜枭的眼中看到了饿狼般的绿光,即使对方的眼睛还是闭著的。
这回的份量也颇足,趴趴的某风好累喔
下周考试又见考试otz
人生啊真是杯具鸟t t
话说,大家又开始霸王了捏毛事,霸王吧偶已经淡定鸟微笑著用力掐家里的毛毛熊,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囚枭5052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有h,慎
一柱香的时间还未过去,一阵风般的夜枭又刮进了门。
木头桩子一样楮在冷破军面前,夜枭闭著眼静静地站著,好像一尊人偶。
“怎麽又回来了”
这麽快就完全任务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冷破军想不出对方竟然旋风般刮回来的原因,冷著脸皱著眉,盯著不发一语的夜枭不悦地问道。
夜枭颇有些委屈,那张木然的脸上自然还是什麽表情也没有。
你又没告诉我怎麽走,我怎麽知道三聚首之底在哪里
但是以夜枭的性子,这麽长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成了异常精简的两个字──“哪里”
“哪里三聚首之底啊,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抿了抿唇,冷破军的脸色变得愈加冷冽起来。他开始觉得夜枭在耍他。
然而,事实是,夜枭对任何事的记忆力也很差,这个什麽之底的地方他只转个头就会忘光光,连找个人问路这麽简单方便的事情都做不到。
夜枭也微微地抿唇,他越发委屈了。
连个字条也没有,这样他根本记不住啊起码有个字条的话,就算他看不懂,也可以拿去问识得字的人。
对冷破军只一再重复却一点实质作用也没有的回答,夜枭也有点儿不高兴了。
毕竟,夜枭跟“包打听”合作的时候,可是相当顺利的。哪有像之前找不到地方乱找一气那样麻烦。
一乱找就会浪费体力,一浪费体力就会肚子饿,野兽在肚子饿的时候都会心情不好,更何况饿的人是夜枭。
“字条。”
憋了半天,夜枭决定自力更生,开口跟冷破军要字条。但是问题又出现了,冷破军可不是“包打听”,自然不晓得要字条来何用,特别是那字条上要写什麽也完全没头绪。
“你什麽意思”多说两个字是会死吗
冷破军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狠狠地瞪著一脸木头表情的夜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