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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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靛隐在阴影里偷笑到肠子打结,不知道要不要提醒自家主人夜枭的意思。

    也许是身为女人稍稍敏感一些,靛或多或少猜出了夜枭的意思。

    而当事人之一的冷破军依旧是毫无头绪,特别是夜枭紧闭嘴巴半个字也不肯说。

    这算是闹别扭吗

    冷破军直想要扶额叹息。

    他千辛万苦,费尽人力物力,就弄回来这麽一个像水般清透又像雾一样模糊令人琢磨不透的影杀。厉害是厉害,但是虽然看得透他的人并不狡猾,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单纯。却常常让冷破军看不透他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麽东西。

    再锋利的刀不能做为手中刃的话,也只能是废铁,随意处理掉就好了。

    偏偏,夜枭这块废铁,不是说处理就可以处理的。起码能杀得了他又不去掉半条命的方法,冷破军目前还想不到。

    “字条。”

    冲著冷破军许诺的那堆可以吃到饱要多少要多少的饭,夜枭决定再问一次好了。只是,他的问,也仅仅只是将这两个字再重复一次。

    冷破军若不是耐性好,早就被夜枭气吐血了。

    “主人,他是要写著地址的字条。”

    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破军额上的青筋都可以转圈了,她可是怕夜枭还没怎麽样,自家主人就先气到半疯。也不管合不合规矩,轻轻的出声提醒。

    冷破军瞬间茅塞顿开,然後立刻郁闷了。

    从桌案上随手捡了张纸,提笔写下“三聚首之底”丢给夜枭。

    夜枭立刻接住了,慎重地放进了袖袋里。

    他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就装进袋子里的行为冷破军全收入眼底,不由得越加愤怒。

    既然不是用来看的,干嘛还非要他写下来

    冷破军自然是想不到堂堂有名的天下第一杀手竟然是个不识字的,而且还是忘性超大兼路痴一枚。

    若非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这些缺点就够他在人群中处处碰壁生活困苦的了。但也许也应该说,正是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才会令他具备这些放在天下第一杀手身上显得尤为诡异的缺点吧。

    转身,眨眼消失,这一次,夜枭再未立刻回转。

    只不过,五天之後,看到狼狈不堪的风以及整洁非常的夜枭,冷破军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对比如此鲜明,从表面看来似乎是风被夜枭虐待过。但是一想夜枭那单纯性子,又似乎不太可能。

    风几乎一进门就整个瘫到了地上。

    能被救出来他是很高兴没错,但是为什麽主人会派这个少根筋的家夥来救他啊

    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让风彻底看清楚了夜枭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的本质

    不识字,不认路,更记不住他的名字跟长相,还常常诡异地盯著他看,然後慢吞吞地说,“回。”

    没错只有一个字鬼晓得他要回哪里要不是风猜想著夜枭的意思应该是要回正义盟,他们两个就得大眼瞪没眼夜枭闭眼,所以没眼可瞪,一直瞪到死。

    至於风是怎麽看透夜枭不识字不认路又记不得他的名字的,其实是从某些事上慢慢品出来的。

    首先是他们刚从三聚首之底逃出来的那天,明明在一片林子外头竖了一个木桩子,刻著林中有猛虎出没,风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还要应付後面可能赶来的追兵,自然就打算换另一条路走。转头间却见夜枭如影子一般滑进了那片林子里,风当时就有点儿发傻。但是以为夜枭有这麽做的打算,就跟了进去,结果夜枭是什麽打算也没有。害他跟著被猛虎袭击,打斗了一会儿才从林子里闯出去。也不晓得这片不大的林子里哪来这麽多本应独居的老虎。

    那个时候,风就有点儿起疑了。只是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只是小心试探著夜枭。

    “你没看到林子外的木桩吗”

    谁想,夜枭默默地看他半晌,然後闷闷地回了三个字。

    “不认得。”

    干脆利落,风也不用猜了。夜枭直接自己承认了

    其实,夜枭也没有想要隐瞒自己不识字的事。只不过,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又懒得自己主动去跟人讲明,就一直这样被误会了。而像风这样干脆地问出来,却会从夜枭那里很容易地得到答案。

    风郁闷地抓了抓头,才回想起,似乎以前夜枭就曾经说过他根本不认字这回事。只得自认倒霉。

    至於不认路,只要跟著夜枭後面走一段就会立刻明白。因为夜枭每到一个路口都会停下来,然後沈默无表情地回头看风,直到风示意走哪边,夜枭才又会飞一般前进。只是两个路口,就让风再度认清了夜枭的另一项本质──路痴

    等到他们走过了无人区,进入了城镇,夜枭的第三项本质也渐渐自己暴露了出来。

    风那时刚逃出来又赶了很多路,已经很累了,行动就不如往常迅速。只是,他才只落後夜枭不到十尺远,就见夜枭转身,定定地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不说话也不动,挺诡异吓人的。

    风只得过去,想问问夜枭又想要做什麽。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自然不能多找麻烦。

    然而,他才刚凑过去,就听到夜枭那个经典的,他已经在路上听了无数次的字。

    “回。”

    喂喂喂这是怎麽回事你跟他说那个字干嘛

    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就看见夜枭伸手过去拉那个已经被弄慒了的男人。

    他连接伸手去拉,结果却不得不跟误以为他要阻止自己的夜枭连拆三招,一再跟他强调自己才是跟他一起的那个人,才让夜枭停下了攻击。

    这种诡异令人无语的情况发生过三次以上後,风彻底明白了,敢情这位杀手还是记不清人脸的,而且忘性之大,遗忘速度之快,绝对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堪称史上一绝

    最令风郁闷的是,夜枭自从第三天之後就嫌他走得太慢,硬拖著他向回飞奔。夜枭那速度,绝对可以用飞来形容没错风虽然自认轻功一流,但是放到夜枭面前就明显不够看了,只有被拖著跑的份儿。特别是,夜枭还是一个不到肚子饿以及解决下半身的生理需求时就绝对不停下腿的人,饶是风受过多年残酷的暗卫训练,也在夜枭这种连续数个时辰的狂飙之下受不了了。除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较长时间的歇歇腿,其余时间几乎都被拖著跑。丢不丢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身体吃不消。

    所以两天之後,风这个狼狈非常仿若被严重虐待过的样子就理所当然了。

    倒是夜枭的体力在睡眠与米饭的双项补充下,旺盛得什麽似的,精神十足。

    看著眼前简直可以用一天一地来形容的两个人,冷破军沈吟著开口。

    “风,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夜枭,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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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连忙领命退下去休息,剩下夜枭闷闷地跟著冷破军向房间里面走,完全不晓得冷破军想要做什麽。

    夜枭的记忆很不好,不仅是记人名长相以及路,甚至连很多事情如果留下的印象没有深到刻进夜枭的骨子里,也会很快被他给遗忘。

    比如,冷破军曾经拿春药暗算过他,还跟他“交配”的事。

    同样的青色药丸,同样香喷喷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夜枭在冷破军的命令下,眼也不眨地一口吞下肚子。

    他早忘记上回吃这药是什麽时候,而且导致了什麽後果。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想来,最初训养夜枭的那人也是煞费苦心,才认清只有用残酷的方法来给夜枭刻下深深的记忆烙印,他那天大的忘性才会记得所教的东西。

    夜枭体质特殊,任何毒到他身上都没什麽大用,很快就会被消解。但是春药不是毒,就算夜枭体质再特殊,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免疫力。

    所以,这一回,夜枭又非常干脆地中招了。

    笑眯眯地看著夜枭难受地在床上翻滚,冷破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就见夜枭立刻如小猫一般蹭上来,捉著他的手不放。

    夜枭只觉得整个身体掉进了火海,烧得全身都快要化掉了。而突然靠近的东西冰凉凉的,怎麽摸怎麽舒服。他是非常忠於本能的野兽,立刻就把那会让他舒服的东西捉紧了,死不松手。

    “呜呜”

    小声呻吟著,夜枭开始不满足於这一丁点儿已经不让他那麽舒服的东西,顺著它向上摸索,本能地寻找可以让他更舒服的东西。

    冷破军冷眼看著夜枭上半身顺著他的手臂蹭进自个儿怀里头,动也没动。过了一会儿,见夜枭脸上露出舒服愉悦的表情,立刻伸手将他推开。然後站得远远的。

    舒服的东西不见了,夜枭立刻焦躁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扯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更凉快一点儿。

    但是任他把衣服扯得散乱,身体里那股火也没能消下来。反倒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憋得满脸通红的夜枭死死咬著嘴唇,手指扣在手臂上,几乎掐进肉里。

    “呜呜呜”

    几近小猫呜咽的声音让冷破军满意的笑了,特别是夜枭那股泫然欲泣的样子。

    动物的本能,大多是怕火怕热的。夜枭是野兽之子,自然也不例外。上回泡个温泉就把他烫成那样,现在这种情欲的陌生热度更是让他无法忍受。

    这种煎熬与疼痛不同,比疼痛远令人无法忍耐。

    慢条斯理地解开所有的衣服,冷破军慢慢地再次靠近床边,把夜枭翻滚不停地身体抱进了怀里。

    一碰到可以令他舒服的东西,夜枭立刻如八爪鱼扑了上去,手啊脚啊都死死缠到了冷破军赤裸的身体上,轻轻的磨蹭著,发出舒服的轻吟。

    此举,如火上浇油,让冷破军下身的欲望越加坚硬如铁。

    刚刚,他是存了心要好好欺负欺负总把他气得够呛的夜枭,所以强忍著身下的欲望冷眼看他受折磨。这会儿冷破军觉得已经小小的教训了夜枭,自然便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欲。

    冷破军伸手握住了夜枭的分身,轻轻的揉捏。

    带著高热的男性欲望,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倒是夜枭一被握住就全身剧烈颤抖的可爱反应,让冷破军挺乐。

    这是冷破军生平第一次去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若是换了旁人,冷破军早就将对方杀了解恨。偏偏,这一回却是他主动去握的人家的分身,还觉得挺好玩,挺有意思。

    而夜枭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敏感得不得了,冷破军只是揉一揉,捏一捏,他倒一泄如注。

    呼呼地粗喘,夜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这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可惜夜枭的记性实在是太烂了,糊成一团的脑袋压根想不起上回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之前跟夜枭做过,冷破军对男男之前的情事就立刻上了手。驾轻就熟地取过润滑用的膏脂,沾了满满一指头戳进夜枭的後穴里,另一只手顺著夜枭的姿势掰开了他的大腿,好让自己涂得更方便。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身後迟钝地传来,夜枭挣扎著缩紧了身体,倒是把冷破军的手指头给夹住了。

    那种灼热柔软又紧窒的感觉让冷破军的呼吸也跟著变得急促起来,那苍白却染著玫红的肢体紧紧地夹著自己,像一条柔软而诱惑的白蛇。冷破军登时口干舌燥,不再急著抽出自己手指了,而是恶劣地曲起指头,来回搔刮著那柔软的内壁。

    夜枭迷糊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後面钻进了一条细蛇,不停地用他的内壁磨牙齿,那种细痒的感觉一直钻到他的骨头里,让他全身的力气都散成了烟,风一吹就不见了。

    感觉到夜枭夹著他的力气变弱,冷破军得寸进尺地又将一根指头伸了进去。这一回,他不急著开拓夜枭的身体,而是仔细而缓慢地一寸一寸寻找著夜枭的敏感地带。

    夜枭本能地握紧了冷破军的手臂,想要阻止,但是全身都使不出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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