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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酒瘾。最后身体莫名出现了吸毒过后的戒断反应,引出了记忆深处冰冷彻骨的恐怖,那段非人的折磨我感受尤深正是因此,尽管记不大清我被侮辱的细节,但有过毒瘾的体验连死都不可磨灭,我后来心烦意乱时也常会想起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瘾,只不过意志力压下去了而已。
这一次我后知后觉犯了毒瘾,不得不相信已中招染毒,这次染的毒瘾性很强烈,幸好娇妮已经先走了。我脸色青白浑身出冷汗,死去活来一阵,虚弱从厕所里扶着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场所里有人贩卖那见不得光的东西,对方观察到了我的状况,挨过来说着暗号兜售,问我要不要好东西,吃不吃糖。我以前遇到过理都不理会,也不多管闲事找霉头,这次在我意志力薄弱的时候送上门来,我为了缓解浑身连带骨髓受蚂蚁啃噬的空虚疼痛感,一步步被迫走向了那条堕落之路。
平复下来恢复理智时,我心乱如丝开始找自己中招的原因,经历过从前那些事,假若我的酒水离身是绝不喝的,也时不时看着柜台里的人倒酒。
那么问题很可能是出在酒保身上,我才发觉再去找对方,他已经辞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便愈发确定了我遭人暗算的事。之前常给我调酒的酒保是临时工,查下去身份和名字都是假的。我扶着一阵阵发晕的头,身心皆寒颤得气抖,险些顺不过那口气。
我的毒瘾主要是海.洛.因,根本压制不了,它来势汹汹十分疯狂,也不是一朝一夕种下的,我只能在此期间继续来这个场所买毒缓解。对方从前一点点慢性下在酒里,难怪我身体越来越差,背后如此歹毒的人显然是要我死。
我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何祖升,在做心理准备疏通自己的时候,心不在焉考试也失利,我在几重困顿的重压下,失去了戒毒的意志力和先机,每次在一点点缓解磨合之中,堕入了更深一层泥潭,仿佛掉落于无穷无尽的深谷海渊,在漆黑里永远爬不上来。
我从前已经好不容易戒过一次,那种感觉恐怖得只要想起一丁点儿就能横冲直撞重现,让人生不如死,在脑海里就先扼杀了我数次。
我绝望灰冷,正被毒瘾时刻煎熬,不知何时才有启口的勇气向何祖升寻求帮助。他最近已逐渐察觉我的不对劲,起疑心先一步戳破了我的情况。
何祖升发现我身上的针眼,问我怎么回事。我下意识扯了谎颤抖说是去医院打过营养针。
他做警察洞察力强,这种敏锐是与常人思维不同的,他果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针眼,只不过在验我,见我第一时间没有坦白,他重沉沉又问,你吸毒了吗?
“我不是自己要吸的……”我胡乱摇头点头间落泪擦脸,微弱说话已泣不成声,这段时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崩塌了让我松懈,又沉甸甸再次如牛负重。
“你不是自己吸的,是谁逼你?我看你是压力大才去酒吧吸毒!你压力大我压力就不大吗?!难怪你现在三天两头爱跟娇妮厮混朝那种地方跑!之前他们告诉我我还不信,想给你信任的机会……你竟……”何祖升在我哭那刻开始突然无比愤怒,说话声震耳欲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他,整个人瞬间皮肤涨红青筋暴起,在暴跳如雷之下,不由分说猛一巴掌扇晕了我。
长期温文尔雅的人一旦爆发,那排山倒海之势仿佛能掀天揭地。
何祖升上火的这巴掌把我扇得倒地上半天缓不过来,不止嘴破皮流血,头也磕在桌角上了,反摔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也解释不及。打了这巴掌他都毫无悔意,不怜香惜玉了,气冲冲摔门离去,留下晕沉消极的我,模糊看着这个男人知道事情后第一时间愤然抛弃我的幻影。
我又想起隆哥再怎么粗鲁生气,是不肯来真格动我一根手指头的,更不会扇我脸。看啊,那都是我自找的,我再后悔想着不如当初与隆哥流亡逃窜,做一对轰轰烈烈又绚烂厮守的亡命鸳鸯,也没用了。
我半卡在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狱里,行尸走肉本能活着。这巴掌打得我脑震荡,很快头痛呕吐,我气弱打电话求助娇妮,话说尽我才晕厥。
在病房里醒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何祖升,他还是来看我了,满脸悔悟在床边近距离守着我,他眼睛通红愧疚握着我的手,半边俏脸还肿着有严重的五指印,不知是谁敢打的。
我醒了他便马上低头向我道歉,骂自己是混蛋,有什么贬低的话就骂什么话。
娇妮眼眶红着也在旁边看顾我,她告诉我,是黑桑扇回了何祖升那巴掌,她第一次见到无论何时都收得情绪的桑姨气得出手打不可惹的人,破口大骂何祖升混账,提起我以前就算被迫有过毒瘾,长期都坚守自己,没有自住犯过一次,会桢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会自毁前程跑去吸毒。骂他大少爷脾气急火攻心起来就不长脑子,有什么资格做父母官,不过是靠了家里,就是一条软虫不是个男人,隆哥对其他人再黑心再违法乱纪,但对待会桢永远都比他强。
加上娇妮对此事不知情,何祖升也缓过来晓得其中的问题,风风火火查到酒吧监控里反复看画面,才看见那个酒保极其隐秘私下往酒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