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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软,好像在冒热气。”
在她反应越来越剧烈的时候,他毫无章法地,抱着她躺到长桌上,掐着阴蒂在里外四处抠挖,插在她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液体,分开时牵出一条条鲜亮的水丝,“看看,满手都是。”
她被伺候爽了,躺在桌上止不住地颤栗,脚掌莹白有肉,像玉砌的,软得像没有骨头,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骨朵。
申闵把她的腿并着提起来,从衣袋里抽出了个东西,在她屁股上写着。
一笔一划是他的名字,笔尖所经之处被风一吹凉凉的。
他写得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东兑兑下意识去摸,当然摸不出什么来,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画的什么,快擦掉!”
他拿起笔看了一眼,摇头道:“拿错了,这是马克笔,不好擦。”
“什么?把笔拿开!放开,我要下去!”有几笔拉得很长,肯定遮不住,她总不能就这样出去,短裤都穿不了了。
见她还扒拉着短裤,他微不可见地皱眉:“天冷了,还穿得这么少。”
“我就要穿。”她着急死了,这脸面的事可不是小事,“快点想办法擦掉。”
申闵默了默,似乎很为难地开口:“真要擦?那得用风油精了。”
东兑兑闻言愣了愣,嘴巴张颌几番,一瞬间说不出话来,风油精涂在那里?想想浑身就毛骨悚然,她皱着脸:“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还攥着她的屁股,顺着她小腿拍抚,“放心,会给你洗干净。”
(真)酒池肉林
?
她就知道,申闵说的洗干净果然不是简单的洗干净。
宅后院子里种着茂密的深绿色竹林,里面掩着几方大小池子,可今天申闵还没带着她走进去时,她就闻到一股极重的发酵酒香气。池里的液体也不像往常一般透明见底,而是怪异的赭红色,上面还漂着一层细沫。
面对这整整一池子的新鲜酒水,饶是东兑兑也惊住了。
这仗势....就是传说中的酒池吧?就差肉林了!
看着她愣住的样子,申闵似真似假地逗她,“不是要把笔迹去掉吗,把衣服脱了到里面洗洗。”
原来他刚刚拖着时间,就是在后头灌酒呢,她可不想跟他玩这种淫聩的游戏,“不要,这个....这越洗越脏!”
申闵笑得意味深长,指着前面另一方土黄色池子,“清水洗可洗不干净,不想要风油精,那就试试酒精,要不再到前面走走,还有其他池子。”
东兑兑转身欲走,申闵几下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抱起她将她一下子扔到了酒池中,她闭着眼尖叫,被凉得一激,哗啦一响,扑了满身的水花。
然后他快速地脱下自己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跳了下去,拽住了那个滑溜溜要往上爬的身子,这下子真成了个酒肉池!
她虽然会游泳,这池子也很浅,但还是被呛了几大口酒,而且这酒和她平时喝的不一样,闻着就特别苦辣,后劲更是让人头晕脑胀,她难受得不住地咳嗽,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酒水润得红粉,骨肉匀亭,有种莹润的肉感,掐水的嫩。
罪恶总是和刺激相生,申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长大的姑娘,硬得邪火直窜,咬住她的肩胛骨,又蓦然浮起一个微笑,“真好,真好.....”
“哈啊……嗯……”东兑兑蹙着眉发出闷闷的喘息声,本来就被手奸了一次,下面热得不行,也痒得想夹腿,她怀疑池里加了什么秘药,那根大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像带了火,狰狞的冠头绷足了劲,以让人躲闪不及的速度从穴口开始一点点烧入她的体内。
“啊你!”东兑兑一下子仰起了头,她半个身子刚努力地靠上了岸——就在身后的一声闷吼之后,她被猛地一下冲撞着进入了,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她后脑发麻,小腿膝跳反射似的无法控制地要往前踢,还没开始动,没顶的性高潮顷刻席卷了她,那根粗硬肉杵灼热直邦地堵满了整个穴道,她脖颈猛地仰直了,又被托着腰慢慢沉了下去,喊到一半陡然变了调,“啊啊,深嗯……不要——”
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酒水混着力道洇了进去,太过深入让她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她不耐地动起来,囊袋周密浓密的阴毛扎得娇嫩的肉唇发痒,刺刺的,细密的痒疼。
男人的大鸡巴捅进她穴道里,还没插几下就开始狼吞虎咽,快速来去地还想更往里钻,鲜明可怖的异物顶得她整个人都左摇右摆的,池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色彩暧昧而淫靡。
来自水压的流动和包裹,她的身体像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