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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含住,但他掼得狠,水的浮力并没有把上抛下落的动作缓和多少。
东兑兑被转了过来,她抬高了脸,视线被晕染得乱七八糟,满脸涨红,呸呸了几口浸到嘴里的酒,“唔,好苦,我不要在这里面!”
申闵未发一言,沉默地干着她,她听见男人一边在剧烈地抽动,一边舒服得只抽气,她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茎撞得上下抛起来,太快太狠了,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摇摆,阴穴被撑得大开,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她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第一次射在她小腹上,到第二次时,申闵掐着她的屁股,脸埋在水下,宽大的舌面又热又烫,一抿一抿地舔吮她乳首皙白的嫩肉,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她全部吸走,小奶头一圈被抹得湿亮,乳尖被牙刮破了,渗出来的血又被迅速卷进男人的嘴里,然后他压着她,僵着背灌了她几股精。
她疼得哀哀地呻吟,使劲拍打他也不见他露出头。
周遭的池水似乎因为他们而在交融升温,她快分不清冷和热了。直到被拖到地面上时,她甚至生出了错觉——酒池里是暖的。
已经要入冬了,他们汗水涔涔滑落,连着水珠跌落土壤,东兑兑几乎要被外面的寒气冻住,干爽的风吹在身上冰冷粘腻,察觉到她的颤抖,申闵搂住她,“平时不好好穿衣服,现在知道冷了?”
她只能咬牙向他求助,遮住胸口,泛红的泪眼可怜得要命,“申叔,裂开了呜呜,里面疼,回去吧.....”
申闵一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很严重,小心地扒开她的穴口往里看,虽然红艳得像要滴血,但完好无损,只是它的主人娇气得要命,还没让它尝到真正的甜口就想停下来。
“看不见底,好深,”瞧着那处又小又肥的缝口,他嘴里不干净地说,“好好着呢,插不裂的,叔叔马上就填满你。”
她可能永远都适应不了黄腔,???脸烫了起来,只能憋着红脸啐了一口:“闭嘴闭嘴!不许说!”
从池里出来后东兑兑一直闭着眼,她被酒液淹了眼睛,稍微一睁开就有些刺痛,正想去揉,带着腥气的粗大肉柱直直挺进她嘴里,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她的鼻腔,东兑兑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阴茎。
她湿热的口腔极大取悦了男人,些微精液和抵着喉头的硕大龟头让她一阵阵恶心,腥苦的酒像变成了活体钻进了嘴里,她喉头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
申闵坚定地摁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她嘴角两边都被他用手指抵着,以防她想下嘴咬他。
他开始摆动着腰前后抽插,动作越来越大,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东兑兑宁肯他插她下面,至少她还知道怎么呼吸。
“呜唔!唔!”申闵看着她那小小的一张嘴极力张大,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涟涟,口水不断从嘴角坠下来,她非常不熟练地想把他胯下那根涨得通红的鸡巴吐出去,黑亮的大眼被迫睁开,眯着眼愤恨地威胁他,自己却强横地扣住她的后颈,腰腹发力,勃发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钉进她脆弱热嫩的喉头,让她一步也不能退,盘虬突跳的肉筋第一次被这样侍弄,连偶尔磕到牙齿都让他血液沸腾。
申闵临射精时终于抽了出来,将在冒精的铃口抵上她的嘴角,沿着水红的唇瓣画圈,缠绵多情地,像给心爱的女人涂口红。
东兑兑早已面无人色,只想大口呼吸,喉头滚动,不自觉地就已经将残余的一点腥苦的东西咽进去。
意识到自己吞了什么东西,她立刻强烈地反胃。
男人又来吻她,大掌打着圈摸她的肚子,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他的手滑进她臀缝里去,腰腹发力,滚热的冠头重新捅进软肉里,用肉筋粗硬的鸡巴头磨她翕动的肉穴,申闵的下肢以看不清的速度激烈地颠动着,一次一次地将自己整根地埋进去,她的腰肢和大腿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起伏颤抖。
她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足足顶了数百下,终于一股浓稠的热精喂进了她的穴口,
在另一个清水池给她洗干净后,东兑兑躺坐在小沙发上,屁股下垫着一个软枕,敞着腿等男人来给她抹药,申闵看着被洗得粉粉嫩嫩的小穴,低下脑袋就要靠近,她连忙把腿缩了起来,戒备地看着他。
“不是要舔,”他两手扣着她的大腿把拉起来,埋在她腿间,朝着红肿的阴阜吹冷气,“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不喜欢被舔?”
见她迟缓地摇头,申闵又问了一次:“真的不喜欢?上次不是很喜欢吗?”
她挥手打他,像在赶讨人厌的苍蝇,“不喜欢,怎么会喜欢!”